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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我不能回家。為什麼?”年輕的女孩問。
“是這樣的。”張刑的古板臉變得和顏悅色起來,說,“我知道你和項穎穎小姐比較要好,所以想問你一些有關她的事。”
“是穎穎姐的事嗎?對了,她人呢?為什麼不問她自己啊。”
“怎麼,你難道不知道她遇害了嗎?”
年輕的“精靈”一下子愣了神,下顎抖動起來,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穎穎姐她遇害了?就是剛才的事嗎?難道他們說樓下出了案子就是指穎穎姐啊。”
“是啊。”我點點頭,“班森先生不是還為此下樓來看了嗎?”
“是嗎?我不知道。他只和我跳了兩三個舞,就找不到人了,我後來一直跟洪斌赫,他是我同學,在一起玩。我是要回家才想起和班森先生說一聲的。可找了他半天也沒找到,還以為他下樓了呢。啊,對了,這個我已經和你們說過了。哎呀呀……如果現在不能回家,我爸爸一定會罵我的啊,這可怎麼辦?”
“這樣好了,你先跟你爸爸打個電話,等幫張局長他們辦完事後,讓他開車送你回去,這樣你爸爸就不會罵你了吧。”
“嗯,這樣的話,我不是坐警車回家。哇,被人看見了,不會認為我是被抓的吧?別人該不會認為我做‘雞’吧。”她咯咯咯地笑起來,拿起房間的電話。
張刑和我看著這個口無遮攔的女孩,只想笑。
“其實我和穎穎姐也不是很熟,但她在這沒有朋友。除了我和洪斌赫,沒有人跟她說話的。他們都看不起她,認為她釣老外。不過他們根本不知道穎穎姐她可憐著呢。她原來是音樂學院的學生,唱歌一流,完全是大歌星的水準。可是她因為在畢業前得罪了學校的導師,連畢業分配也沒輪到。男人是不是都這麼下流啊?”她似乎說得氣憤了,眼睛鼓了起來,“然後她就自謀生計,在許多酒吧和歌廳走做過,但是都沒做長。她說了那些地方太髒,是不能做長久的。每次做了幾個月就換地方,她很有野心,希望能遇上有慧眼的經紀人,可惜老是事與願違,碰到她的人,對她自身感興趣的比對她的歌感興趣的多。後來,她參加了中央電視臺舉辦的青年歌手卡拉OK大賽,想以此脫穎而出。但是沒想到是,那個她有得罪的導師恰恰是評委,就這麼連準決賽都沒進入地被淘汰了。她於是就離開了那個令她待不下去的地方,到了我們這來說。她對我說,她想去國外發展,或者去港臺。”
“嗯。”我們表示理解,“那麼桑戴克先生就是她為了出國釣的大魚啦?”
“不是啦。”水沂否定說,“桑戴克先生是穎穎姐的好朋友,其實是桑戴克先生是穎穎姐的乾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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