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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裡真被寫成一個謀殺案的現場,相信今後的顧客會有成倍的增長了。東方快車你知道吧?”
“知道。”她點點頭,不知是不是真的明白我的意思了,但是她終於算是開始向我們講述她項穎穎的事情了。
“她是我們飯店舞廳的歌手,在這裡已經做了兩個多月,住在三○九房間。”
“兩個月來一直住那?包房?”我問。
“對。”梅平回答道,“不過不是她自己的錢,她哪裡來那麼多錢。她勾引人家外國老闆。讓他聽她唱歌,給她捧場,給她包房。下賤啊……就這樣的人還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故作清高,平日裡對我們這些人都是不理不睬的。當然,我們也沒有去故意討好她的理由。我敢說,雖然她在我們飯店裡唱了兩個月,但和她真正說過話的人不超過一兩個。”
“這一兩個人包括你嗎?”
“不。”她非常肯定地回答我。
“那麼這一兩個人是誰呢?”
“洪斌赫,給她伴奏的鋼琴師。還有一個叫水沂,飯店餐廳的服務員。”
“又是她。”張刑輕輕地哼哼了一聲,繼續問,“那個外國老闆是哪裡的,叫什麼名字?”
“好像是美國人,叫安德森·桑戴克。”
“在哪裡上班?”
“不知道。”梅平抬臉看看牆上的掛鐘,“十點了,我現在必須去看看今天的業務狀況。”
張刑一揮手,示意她可以離開。“小璐,是不是?我是張大,馬上幫我調查桑戴克公司的的安德森·桑戴克的資料。”
剛吩咐完畢,法醫羅明醫生,從309房間的衛生間走出來,“張大,死者的死亡原因已經查明,是失血性休克。死亡時間為今天晚上八點半到八點四十分之間。要再精確點的話,屍體需要帶回去解剖。”
“那就回去幹吧,大羅子。”張刑表示滿意,“現在是九點三刻剛過,離案發時間一小時左右。我在進入案發現場時注意過時間,是九點零五分。這就是說如果李麥秸講的都是實話,那麼那個被看到人就是本案最大的嫌犯。”
“是啊,臉上套著絲襪,嘴上咬著匕首。”我不由得苦笑起來,“怎麼看這件案子都不像是入室搶劫殺人案。糟了……”我拍拍腦袋,跳起身子,“我忘了要下去檢視草坪了。”
“呵呵……網維啊,早知道今晚上你腦子不靈光,我已經派小二他們下去檢視了。”
“是嗎?嘿嘿……”傻笑也難以掩蓋我的無地自容,不過這不都怪橘右黑那幫傢伙嗎?要不是他們剛才耍我,我借酒澆愁澆迷糊了。要不然還能這麼遜。
“這件案子的關鍵,到底是什麼呢?”我們這麼思考著,一個耀眼的女孩出現在了門口。
是的,這個女孩很耀眼,但不是說她長得光彩奪目,事實上她是那種看了使人賞心悅目的清純女孩,但不是漂亮。她穿著一身翠綠又顯透明緊身衣,背上有一對蜻蜓般的翅膀。她搖晃著自己頭上那對精靈觸角,小心翼翼地開口說,“請問,班森先生在嗎?”
我與張刑相識一笑,彼此都已經估摸到了她的身份。“水沂小姐嗎?”
“是啊。”她抬起臉來,看著臉色凝重的張刑,問,“你怎麼知道我是水沂的。哦,對了,是班森先生告訴你們的。那麼他人在哪呢?”
“哦,他不是去舞廳找你了嗎?你沒碰到他嗎?你要找他幹什麼?”
“向他說拜拜啊。”她有些喪惱地說,“這個湯姆大叔,真是太讓人難找了。”
“怎麼,好姑娘難不成要回家睡覺了?”我調侃地問。說完,才覺得有吃她豆腐之嫌。我思忖著這話被泉聽到的後果,不想這個女孩卻沒心機地回答我說:“是啊。嚴厲老爸的嚴格規定,我可沒有膽量去破壞它。”
“呵呵……”我尷尬地笑,“班森先生上去找你好一會時間了,怎麼你沒碰到嗎?”
“沒有。”她說,“我不是樓上下來的,我是從二○九過來的。哎呀,說起來那個陰陽怪氣的秘書真是可怕啊。不過問他班森先生在不在,他就對我虎視眈眈的,一副想要吃了我的樣子。不過好在我有魅力,他最後還是告訴我說班森先生可能在樓上。”
她譏誚地笑著,揚揚自得。怎麼看都還像是個女孩子,一個尚不更事的年輕女孩。
“啊呀。我必須回家了啊。可是班森先生?對不起,如果你們待會兒碰到班森先生,能代我向他說聲拜拜嗎?”
“當然可以。”張刑點點頭,“不過我想也許你現在還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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