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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管理界巨頭彼得·德魯克(Peter Drucker)所說,創新可不是在瓶子裡捕捉閃電。如果你知道到哪裡尋找,就能系統地追求和發現創新。在《創新與創業精神》(In Innovation and Entrepre neurship)一書中,德魯克告訴我們去哪裡找,他找到並排列出創新和創業機會的7個來源。排在首位的就是“出乎預料”。根據德魯克的觀點,當未來並沒有像你所設想的那樣發生,那就會“出乎預料”地發生。“出乎預料”能象徵著出乎預料的成功或出乎預料的失敗。在這兩種型別中,出乎預料的成功能提供更多的機會,但是出乎預料的失敗也有它的優點。巴氏滅菌法的發明者路易斯·巴斯德(Louis Pasteur)寫道:“機會總是垂青於有準備的人。”當出乎預料的事件發生時,那些對未來有準備的人就會理解其箇中深意,並且知道如何把它作為資本去利用,這是因為他們已經投資於教育,學會了關注意外事件和因果思維;他們已經準備好去迎接新東西並把它置於熟悉的舊模式中,或者創造出更適合舊模式的新東西。
新發明的利弊
毫無疑問,你聽說過把一件新發明描述為“這是自切片面包發明以後的最好東西”。不過,你可能從未停下來思考一下,為什麼用這樣的說法。切片面包有如此偉大嗎?直到1928年才有切片面包,而以前沒有切片面包的時候,人們也過得挺好。現在我們自己把麵包切成片,彷彿有種往事重現的感覺,所以切片面包也沒那麼美妙,不是嗎?
如果我們真的停下來思考為什麼切片面包如此偉大,我們會發現它具有偉大發明的兩個標誌。第一,切片面包節約時間,雖然那並不是一段很長的時間,但是那段時間確實是人們樂意去節省的,這還不是切片面包所能帶來的全部回報;第二,非常微妙,切面包片是一項不精確的科學。你要自己切的話,會時而薄,時而厚。切面包是如此困難,即使我們給你所要的時間,你也不能把麵包切的和機器切的一樣。所以切好的麵包不僅節省了你切面包的時間,它也節省了你去思考如何將麵包切得完美的時間。
新發明所扣的“時間稅”容許我們做新事。當我們能做的新事越來越多時,它所扣的“時間稅”就越來越高。如果我們做的新事比舊事好¨ xuan shū wang¨,那是可以接受的,但並不總是這樣的。因為史蒂芬·柯維已經指出,我們所列出來的急事會把那些不急的事往後推,不管那些不急的事有多麼重要。同樣,會做新事的能力也會把做舊事往後推,不管做這些舊事有多重要或多令人愉快。未來的目標能讓我們避免那些新出現的緊急事件的陷阱。一旦我們決定了是否要追求名譽、財富、快樂、興奮、安靜、舒適,我們就能決定如何最好地花費時間去追求它們。
時間的陷阱
有些發明讓我們做一些以前不能做的事情,或者把舊的事情做得更好、更快、更實惠。大多數情況下這是好的,但是創新和技術也會帶來負面的影響。例如,你喜歡切面包,你還會像以前沒有切片面包時那樣頻繁地切面包嗎?可能不會了。當節省時間比自己切面包而得到享受來得更為急迫的時候,你也只能偶爾為之了。無論如何,我們每個人享用的時間都是固定的。做新的事情意味著少做一些舊的事情。如果這些舊的事情並沒有樂趣的話,那還好。如果這些事情有樂趣的話,那就不好了。
發明和新技術能節省我們的時間也能浪費我們的時間。我們需要花費時間去學習新技術,去使用新技術,而那些時間可以用在其他事情上。對某些人來說,這些時間消耗可以接受,他們甚至可以享受這種消耗。對其他人來說,技術是種有用的工具,必須控制花在它上面的時間消耗。但還有一些人認為,技術沒有必要,因為它把自己喜愛以舊方式做事的樂趣剝奪了。
當你閱讀下面關於三個成功人士生活的描述時,考慮一下他們是如何控制技術,而技術是如何控制他們的,然後反省一下技術在你生活中的位置。
林肯爵士樂中心、藝術指導、音樂家溫頓·馬薩利斯(Wynton Marsalis)的自述:
除了演奏和創作外,我不得不做一些諸如演講和募捐的事情,但是所有這一切都是為了爵士樂。甚至當我在談論美國文化和美國人時,也都是關於爵士樂的。我所有的才能都在爵士樂上。我不是一個有條理的人,對我來說,我的格言就是:“做好它,全部時間都來做它。”
我從沒發過E…mail,我有電腦但沒有接上互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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