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竟有一團“妖氣”啊。、
白白趕快到田耿家,田丕丕已經喝得天昏地暗,認不出張三李四了。
白白深感惋惜,只好同他父母說了幾句話就出來了。
丕丕第一個印象,在白白的感覺裡就不太好。田耿似乎看出了這一點。把白白送到院門上說:“剛到家,三朋六友都來了,由不住他不喝呀! ”
白白說:“年輕人嘛! ”
她突然感到肩上擔子沉重了許多,耳畔又響起水老師給她講過的一句話:嚴重的問題是對農民的教育。
是啊,這個問題還真嚴重! 自己看見前面影影綽綽有個人一晃不見了。
但從那苗苗條條的身影上,她已判斷出了她是誰。
白白故意大喊一聲:“哎,月果。”
那個人影只好凸現在夜幕上。
“真是你! ”白白走到跟前,拉住月果的手,佯嗔地說,“我身上有刺兒?你躲我幹什麼? ”
月果急忙分辯:“看你……唉,人家,我……”
“咦,”這下白白真的驚詫了,在她印象中,月果家雖然一直處於專政的鐵拳下面,但人人都剛剛骨骨,沒有一個畏畏葸葸,唳包軟蛋的,那年劉玉計自尋短見,並不是活不下去,而是氣得不行。
這話是她爹斷斷續續說的。
月果平常時,幹事也是個雷厲風行、行雲流水的人,還從來沒有這麼吞吞吐吐的。
兩個閨女四隻手絞在一塊,互相注視。
“月果,什麼人家,我的,我聽不清! ”白白隱隱約約覺察到點什麼,但十分模糊,十分飄忽,可望不可及。
“唉,白白。我……”
“咋啦,連我也信不過了? ”白白,一副生氣欲走的樣子。
“你聽我說嘛! ”月果揪住她。
“說,我聽著呢! ”
月果欲言又止,說出的卻是:“白白,到我家去,行不? ”
“不行。”白白的口氣很肯定,“我還得去引弟家。”
月果的兩隻手玩弄白白的衣襟,猶猶豫豫地說:“哎,你去他家了? ”
“他家? 誰家? ”白白撲哧笑了,她恍然大悟。
“他家嘛……”月果低下頭,不敢正視白白。
“李家? ”
“不……”
“趙家? ”
“唉,你這個人……”
“那你是指誰家? 趙錢孫李周吳鄭王,我都去過! ”
“哎呀,白白,你真……”月果急了。
“我真,你是假的? ”白白格格笑,抱住她的雙肩。
“田……”月果蚊子叫一樣,在她耳畔吐出這個字。
“哎呀,你早說不就完了嗎,是田家,田丕丕家! ”白白故意高聲大氣地說。
月果連忙捂住她的嘴。
白白笑得直不起腰來。
月果在她的脊背上捶著說:“你真壞! ”
白白笑夠了,正正經經對她說:“月果,我去看丕丕,他喝得雲天霧地,連方向都沒了。你要想去,再找機會吧! ”
“他,變了沒有? ”月果終於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白白拉住她的手,邊向李虎仁家走邊說:“你是說他的人,還是他的心? ”
月果在她胳膊上擰了一把:“你呀! 不怕我報復你? ”
這句警告立竿見影,白白不再取笑她了。
“月果,你真鬼,什麼時候掛上鉤的? ”她笑著問。
“掛什麼鉤? ”月果氣餒地說,“我跟他連一句話還沒說過呢! ”
白白清楚了。
月果的心裡早就有了田丕丕。從目前的狀況來看,月果還屬於單相思那種,田丕丕幾乎一無所知。
這可得認真對待了。
月果的相貌、人品在紅烽也是出名的,“四大名旦”——他二哥有次以開玩笑的口吻總結過,紅烽的四大名旦中就有劉月果,那三個是蘇白白,田從從,李引弟。
這個評論,還是海海說給白白的。
過去劉家成分不好,使月果在感情的選擇上幾乎處於“買方市場”的境地,她沒有一點挑選的餘地。
更不要說找田丕丕——大隊支書的兒子了。
白白忽然想起來了,在唸書那會兒,月果總是悄悄地一個人在教室的最後面找角落,靜靜地一個人學習。
田丕丕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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