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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也一命歸天,連個一兒半女也沒扔下。馬蘭花本以為範沉香能善待她,誰知沒過多久,在外邊放蕩慣的範沉香又開始了拈花惹草的生活,任憑馬蘭花百般規勸、百般哭鬧,他也無動於衷。那以後,馬蘭花便不再規勸,任其逍遙。自己寂寞難耐時,便也與鎮上那些貓三狗四之徒逢場作戲,求得杯水之歡。範小堇在家時,她不敢太張狂。範小堇出嫁,特別是與牛雨春出走後,她便沒了顧忌,只要範沉香不在藥王廟,她便放大膽子偷人,有時對幫工的劉媽也不太介意。劉媽身為幫工的僕人,自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什麼也沒看見。當然,也為此得了些馬蘭花的好處。
馬蘭花出了家門,三拐兩拐,來到鎮中一間破舊的院子前,瞅瞅四下沒人,便徑自走進院去。
正在吆喝驢拉磨的肖天勇,一見馬蘭花進來,便趕緊把門插上,隨後抱起馬蘭花就往熱炕上放。肖天勇是肖聰甫的兒子,除了和母親一起支撐五子茶館的生意之外,每天還要利用晚飯後和午夜後的時間,趕製些豆腐,每天清晨賣掉,為的是攢錢娶媳婦兒。不久前,馬蘭花略施小計,給這個初生牛犢戴上了籠頭,以後一直來往得頻繁,這幾天範沉香回來,馬蘭花不敢造次,讓肖天勇受了冷落。此時,肖天勇等不得馬蘭花一件一件仔仔細細去剝身上的衣裳,伸手扯開她的褲腰帶,順勢往下一擼,馬蘭花下身便被他剝了個精光……
三
程少伯將書案上的東西一連翻了好幾遍,那捲宮廷秘方手稿還是沒找到。
韓玉蔦不知他在找什麼,問他,程少伯仔細把那捲秘方的顏色和形狀以及薄厚一一向她做了描繪,問她見到沒有,韓玉蔦連連搖頭。
程少伯又問何若菡,是否在幫他收拾新房那天搬到其他地方去了。
何若菡連連搖頭,不記得搬過這部書稿。後來,她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會不會是國燕傑拿走了?他幫助收拾新房那天,幾次拿著一摞書稿發呆,會不會就是那部書稿?”
後來,程少伯又問過幾個人,也都說沒看見。而問肖聰甫時,他也說收拾新房那天國燕傑翻看過。
只有問國燕傑了,可他在辦喜事兒那天就請假回縣城看老人去了。當時說待一兩天就回來,現在四天過去了,還沒有訊息。
程少伯這才意識到問題複雜了。昨天是新婚第三天,按當地風俗,新郎要陪新娘一起回孃家,他陪韓玉蔦回到範沉香家待了一天——這是韓寶善交代過的,三天回門時,只回范家不回韓家,當天,範沉香向程少伯提及與北平通仁堂聯合銷售自家產品的打算,並順便問及宮廷秘方一事。以程少伯為人之忠厚,自然不會隱瞞,便如實相告父親從太醫院帶回宮廷秘方驗方總共一百餘種,其中不光有疾病治療方面的內容,還有滋補強身、延年益壽方面的內容,同時,還有紅顏不老和如何生男如何生女的妙法等等。範沉香聞言大喜,當即要開發系列宮廷秘方新藥,讓程少伯速速提供秘方,所以,程少伯早飯後就開始找,沒想到竟會不見了。
午飯前,國燕傑回來了。解釋老母因病臥床,他為照料老母多耽誤了兩天。程少伯沒顧得打聽國燕傑母親所患何病,現狀如何,便直通通問國燕傑拿沒拿宮廷秘方。國燕傑連說沒拿。問他看沒看見,他也說根本就沒看見過。這讓程少伯不能不生氣,便指出何若菡和肖聰甫都說看到他拿著那部書稿看過。不想,國燕傑一聽,反倒說:要真有這部書稿也一定是肖聰甫拿去了,因為肖聰甫和自己說過,他在回春堂不想常幹,偷著攢點處方就走,自己去開藥鋪。程少伯將此事和程漢儒講了,程漢儒便將肖聰甫找來與國燕傑對質。肖聰甫承認說過這種話,但從來沒看見過宮廷秘方,更談不上拿。他說要拿肯定是國燕傑,因為肖聰甫每天晚上把程少伯開的處方都抄一份留起來,國燕傑對此曾表示不屑,他對肖聰甫說:要抄就抄宮廷秘方,這種方有什麼意思!可國燕傑矢口否認,說他根本沒說過這種話。肖聰甫就跳起腳讓國燕傑起誓,國燕傑就哭了,說肖聰甫五六十歲的長輩,血口噴人,白活這麼一大把年紀。然後,又向程漢儒和程少伯說,母親臥病在床,沒人照顧,自己雖然願跟大師哥多見習些經驗,可母病也不能不服侍,想先回家服侍母親,等母親病好再回來幫大師哥背藥箱子。肖聰甫一聽更按捺不住火氣,指著國燕傑鼻子說:“好了!好了!你這個做賊的,把心裡惦記的東西拿到手了,就不幹了!就要回家和你那老爹拿著宮廷秘方去發財了!”
“我要是像你說的那樣,我不得好死,千刀萬剮!”國燕傑也跳著腳對肖聰甫吼起來,“你誣賴我,你也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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