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羊臉穿山甲一臉不齒的說:“啥狗屁邏輯,我丟了,也輪不到你吃!”
包厚道聽見自已被它們當成香勃勃來回搶,心裡怪酸的。
驀地裡,無聲無息,天上飛過來一個更大的破碗,就像一個巨大宮殿似的。通的一聲,朝著所有人倒扣了下來,登時變得一片漆黑。只聽大碗外面飄著一慈祥的聲音:“老衲總算抓到你們了!”
包厚道啥也瞧不見。
只覺得自已像是被人活活釦在了墳裡。
那隻大手忽然沒了。
繼而聽到有東西一屁股坐在那隻大碗底座上。
包厚道從巨手中解脫出來,黑暗中向前摸索,幾十個大步摸到了碗沿,用手碰了碰了感覺很軟。包厚道心說:“我操,什麼人吃飯用這麼大的傢伙什,歷害,歷害,真是個大飯桶!”忽地想起了什麼事,臉上登時掛了笑,自言自語的說:“老子就說麼,鬼臉包是吉人自有天相,哪能這麼簡單讓鬼給吃了!”包厚道靠著碗大喊:“唉,我說,快把這破碗拿掉,老子是人,不是妖怪。”
吳六奇在裡面哼了一聲:“包兄,你也算‘人’麼?”
卻聽不見那羊臉穿山甲、怪手、府臺三人的聲音。
包厚道心說:“好歹咱倆一塊喝過酒,吃過肉,你這臉乍變的這麼快!”他哪知道自重與廉恥。
那震耳欲聾的斷喝叫完後,再也沒聲音了。
包厚道急了。
這麼個大活人不能讓這破給扣著不放啊,使勁的撞,感覺這碗像是用紙糊的。
包厚道撕了個豁口鑽出來,只見一個袒胸露肚的肥和尚坐在碗上,雙手合十,捻著一串佛珠。包厚道深深做了個揖,客客氣氣的說:“大和尚,多謝你的救命之恩,請問大和尚是那座寶剎的?小弟,哦,不,小僧來日必定去捐香火錢,以報大師的救命之恩!”
那大和尚不說話,好像沒聽到一樣。
包厚道話說到了,你理不理,他不就關心了。
又挨近大碗問:“吳兄,你怎麼樣了?有沒有被扣著,這碗是紙糊的,你快出來吧!”
突然之間,大和尚指著他大罵:“阿彌陀佛,破喇嘛,你就不麼能等老衲把這怪物給超度了再出來麼?”聲音剛落,只見那羊臉穿山甲從包厚道撕開的地方伸出一隻爪子。包厚道叫了聲姥姥,連忙躲開,心說:“你他孃的冷不丁扔過來這麼大個破碗,還不許人出來,你以為你是誰,給你臉你就是個人,不給你臉你就是屁!”心罵一止,當即笑著說:“大師這隻破碗,不,這隻寶碗好歷害!”
吳六奇在裡面白著眼說:“包兄,小弟認識你已經後了大悔,你自已走吧,後會無期!”
包厚道呸的吐了口痰,心說:“走就走,老子不稀罕你!”
正準備走。
包厚道又覺的哪裡不合適。
盯著破碗上的胖和尚看了好久,這才懶洋洋的問:“大師,用不用幫忙?”
那胖和尚口動身不動,大罵:“滾!”
包厚道這句話本來就是客套一下下,就憑它幫人家收鬼,明擺著上墳燒報紙,哄鬼的話。大和尚這一罵,包厚道更是甩都不帶甩了,扭臉便走。這一路上像是有菩薩攙扶著,走的飛快,至於那吳六奇怎麼樣了,病秧子府臺怎麼樣了,全都不管了。
再回到揚州城。
天已大亮。
包厚道休息整頓了一天,這才往麗春院走。
剛到麗春院的門口,迎面走過來一個端著破碗的胖和尚,包厚道瞧的好面熟。仔細一想這不就是那個胖和尚麼?正打算開口,只聽那胖和尚說:“吳壯士拖我捎話給包大爺,說是他往浙江走了,奉勸包大爺日後不要再幹這盜墓刨墳的計當了,如果再犯,吳六奇必定會去親自結果了你。”包厚道正想問昨天是怎麼收伏的那兩個怪物,只見那胖和尚早已走的遠了。
只丟下了個大饅頭。
包厚道也不知道這大和尚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哪裡能細細理會這是幾個意思。
邁步走進了麗春院。
包厚道尋思:“這回沒人與老子搶韋春芳了,誰跟老子搶女人,明擺著點燈尋茅坑,找屎(死)。”
一進門,包厚道徹底瘋了,只見那韋春芳與一個戴著白帽子的藍眼高鼻子回人,坐一起有說有笑,還不時的往那回子嘴裡夾菜,不停的把身子往上湊,可把包厚道氣壞了。就包厚道這一身喇嘛袍,要多明顯,有多明顯。韋春芳楞是不往他身上瞧一眼,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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