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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個跟蹤狂似的在這兒偷窺?”
成年的林一相貌似林安之但眉宇間比之多了份霸氣,南東扁著嘴看了眼他,似很委屈地放下望遠鏡,把曲奇餅乾丟進嘴巴,拍了拍手,吭哧吭哧道:“我不信,你一點都不好奇他們倆進展得怎麼樣。”
林一挑眉,“誰們倆?”
南東攪了攪早涼透了的咖啡,施施然道:“你媽的畫廊前不久去了個半工半讀的大學生,好像叫古典吧?”
林一嘴唇一抿。
南東道:“他是古毓的外甥,比你小四歲。”
林一嘴唇抿得更緊了些。
南東又說:“禮禮,Keene拐了小樂行蹤成謎,你孤身一人還想和你爸鬥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預定的出行擱淺,改為今天,嗚……
☆、第十六章_第三小節
孤男寡男共處一室,要說南東一點也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可讓他眼看著南芮可能陷入一輩子的後悔莫及中,他也不樂見。他們倆還有將近一百年也許更多的年頭可以共處,南芮和林安之呢?一年?兩年?五年?十年?誰也說不準。與這樣一個人爭他原本就感到吃力,尋回南難,南芮藉此機會打算跟林安之敞開心扉,他登時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但是,當他在車子裡眼巴巴苦守了三天到第四天中午見到南芮時,他還是止不住酸溜溜地說:“你這幾天過得肯定挺滋潤吧?”畫廊閉館三天,裡面只有南芮林安之兩人,用屁股想也知道他們發生過什麼。
南芮垂著頭,形貌很沮喪。
南東納悶地湊近了些,“你這是什麼表情?不會是……還沒說開?”
南芮搖頭。
聯想南芮的性格,南東又問:“難道,說著說著說偏了,沒把你的心思表達清楚?”
南芮繼續搖頭。
南東急了,“你倒是給句話啊!”
南芮張了張嘴,聲音像是從肚子裡發出來的,嗡嗡地,“該說的都說了,他……他看著像是重新接受了我,看向我的眼神和以前一般無二,可今天早上……他沒醒,我叫他起來吃東西,他嘴裡喃喃著……”
南芮的話又給卡回去了,南東忙問:“他說了什麼?”
南芮艱澀地嚥了咽口水,痛苦地合上眼,“他說:我還不想起床,James,你能再陪我睡一會兒嗎?”
南東啞了。
南芮自嘲地笑道:“其實,前兩天我就發覺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他看得明明是我又似乎不是,他不是個懂得掩藏自己情緒的人,那種從信賴懷念到發現真相的苦悶再到禮貌上的應付……”
南東同情地拍了拍南芮的肩,“反過來想,James或許也有過你這樣的經歷。”
南芮迷惑地側頭看南東。
南東咧了咧嘴,緩緩解釋道:“你要相信,林安之愛的是你,一直是。”這話他自己也有點懷疑了。“James在追求他時,我不知道他採取了怎樣的攻勢,不管是什麼有什麼,林安之說不定也在他身上尋找過你的影子。”想想也不可能,小芮和林安之,小芮對林安之……書成書的劣跡斑斑吶!
南芮明顯有聽沒有見,南東不知道他有沒有想到這一層,小心觀察著他的反應。過了有兩分鐘左右,南芮又笑了,還是自嘲的笑,言語裡多了些破罐破摔,“也就是說,現在成了影子的我的確不被他所愛,他確確實實是依著他和我爸那條約定留在我身邊的。”
我是這個意思嗎我!南東暗罵,腦子隨即沒轉過彎,“約定?什麼約定?”
南芮苦笑道:“從英國回來後的一天,我爸把我叫到他的書房,他也不和我說有什麼事就讓我待在暗室裡,我聽到他和小安聊了會兒,內容有關小安做過的事有關讓小安幫忙要回禮禮有關……‘不論將來發生什麼,小安都必須留在我身邊’這個約定。”
“這是哪門子的約定?這根本是枷鎖是束……”南東頓了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南芮道:“說是定下婚約的時候。”
南東暗暗算了算時間,那不就是……這隻老狐狸!一面對我虛以委蛇一面……
南芮和林安之結婚前南東的那次出差是南北應承南東的一個妥協條件,南北察覺到蟄伏多年的南西有冒頭的趨勢,為著第一時間將可能出現的任何潛在危機扼殺在搖籃裡,南北以不再反對南東和南芮為由誘南東潛到南西身邊,隨時實施反撲。
反撲尚未開啟也許壓根就是個幌子,南芮婚典的訊息傳出,南東氣得差點半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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