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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還會一些印第安語?”
“這你也知道?我那個印第安族的同學太沒耐性,教了我怎麼問好怎麼求饒又不教了,我差點沒叫他氣死。”
“面對印第安人,求饒可能比問好或閒話家常、交流溝通來得有用。”
“他們沒有那麼野蠻,也是很友好的。”
“古毓,到家了怎麼不進去、在門口站著?”
“倪妮,你這是下午沒課?我想起來還有些東西沒有買,先不聊了。”
“……她怎麼忽然這麼迷糊?可以把東西放回家再去嘛!拎著那麼一大袋東西還頂著個肚子,來來回回要走很遠,多累呀。”
“安,你的肚子……”
“他要叫,我也沒辦法嘛!”
“兩點多了,沒想到聊了這麼久,難怪你會餓!我去廚房幫你做些吃的。”
“廚房裡沒吃的了。”林安之也沒想到,一小半上午加半下午,他們越聊越投機,竟誰也沒去注意時間過了多久,“嫂嫂說,中午會買東西回來……奇怪,12點半她下課以後過了這麼久,她人呢?難道……不能不能!千萬別是出了什麼事!”
“這一片都歸五族統一管理,治安沒你想得那麼亂,你別自己嚇自己。”
“還真讓我說著了!林安之,你倒挺有魅力呀?”
☆、第四章_第二小節
“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你就敢跟他走得這麼近?你告訴我,你們多久見一次面?一週一次、三天一次、一天一次,還是一天很多次或者全天都膩在一起?”
“他也住這附近,就斜對門那一家。”南東這一連串問題問得林安之有些措手不及,他磕磕巴巴地說,“他是,我剛聽說他是金族,可有什麼關係呢?我們是朋友又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很平常阿。”
“平常?你居然有臉說‘平常’?你們又上報紙又上電視地搞得五族人盡皆知,還……林安之,我頭一回發現你是這麼一個沒臉沒皮的人!”
“我……我沒想到會被那麼傳,我也很驚訝……”
“那就離他遠一點!”
“怎麼離得遠吶?他幫過我,於情於理都不合適嘛!”
“你還強詞奪理上了?好!我醜話說在頭裡,林安之,今後要是因為你們的事而影響了公司和全族的利益,我饒不了你!”
“有,有這麼嚴重嗎?”
“嚴不嚴重,我話撂這兒了,你好自為之。”
“南東,你等等,小芮他……”
“他的事和你無關!”
看著南東憤然離開的背影,林安之咬著唇、淚眼濛濛的,一句“和你無關”把他們三個的關係撇得一乾二淨,什麼“三人婚姻”?那不過是個形同虛設的擋箭牌!總不好讓南芮被說成嫡系火族有史以來最與眾不同、喜新厭舊、不靠譜又亂來的繼承人吧?
“林安之,你也該清醒一點、別再這麼犯賤!明知道自己從來沒有資格……”
“我回……安安,你怎麼哭了?James,不對,他不會!那是為了什……安安,你怎麼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回事?你說句……安安!”
“你坐了最快的飛機到紐約,一下飛機又跑得沒影沒蹤,你去了什麼地方?”
南氏總部在華盛頓,作為總裁的南芮每年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在這裡,前一年的年中和年底前兩個月,他由於這樣那樣的原因而不得不在火族族地周邊一所分部遠端處理業務,他現如今不易遠行,公司的事全交給了南南和南東。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我要去哪兒,什麼時候也用得著向你彙報了?”
“東東,你闖了禍了,你知不知道?”
“我?闖禍?我闖的禍少嗎?少在這兒小題大做!有你和大哥在,什麼事能算得上禍?”
“你!你這張嘴跟刀子似的,全家誰不知道?除了家裡人,誰受得了你?你以為小安在咱們家住了十幾年,他也習慣了?我告訴你,他沒有!”
“不愧是鬼衛!我瞅瞅,嘖嘖,4個小時不到呢!你這不是知道我去了什麼地方嗎?”
“東東,小安出事了!”
“我見過他,他好得很,他能出什麼事?”
“你不是沒聽說過小安的身世,他沒出生前他父親墜崖身亡,他母父那時懷他不到六個半月,他是他母父氣急攻心、硬撐著被硬取出來的,他那身子骨是打孃胎帶出來的,一身的毛病,指不定什麼時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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