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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軟腳蝦腦子斷筋了吧?這種夫妻不和的傳言也能影響到南豐的股市,他知不知道!”
“二叔出面解釋過了。”
“那就好,等等,我看你怎麼憂心忡忡的?這不是沒事了嗎?”
“小安他……他太單純,他基本沒怎麼接觸過社會陰暗面這些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事,火金兩族一向不和,萬一……”
“你在擔心他?”
“我沒法不擔心!他一心當做朋友的人,假如有一天,那人告訴他他被利用了,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種事!”
“你不是他,不過,還真是瞭解阿!”
“東東?”
“你不妒忌他們有可能的確是報紙電視上說的那種關係,你怕他被人騙、被人利用?你倒也很清楚他暗戀你很多年,很明白他對你的用情至深嘛!”
“什麼‘金族的繼承人’?我不認識啊。”這天上午,林安之忽然接到一通很讓他摸不著頭腦的電話,“您說,有拍到我和他一起的照片?我怎麼不知……啊!”他朝沙發掃了眼,謹慎地說,“我想,我知道您說的是誰了。”
☆、第四章_第一小節
一連線掛了好幾通電話,林安之深深地吐了口氣,然後他氣呼呼地快速繞過沙發,“你怎麼沒告訴我,你是金族人呢?”放下報紙,端起咖啡,金髮碧眼的男人聞言也不說話,只嘴角掛著讓人怎麼看怎麼更來氣的——“你還笑!你知道,他們把我們傳成什麼樣了嗎?”
“還能什麼樣?那些無聊的記者!哪種新聞最能驅動他們的報道慾望?除了別人的隱私還是別人的隱私,總歸一句話,越不堪、他們越有胃口!他們頂多是把我們寫成彼此的外遇物件,細了,他們也寫不出。”
“你知道?”
“我猜到了。”
“你是金族,我說你怎麼知道我這麼多事呢!也不對呀,我又不像小芮和南東他們經常在外族官頻或五族私頻露面,你從哪兒知道我的?”
“山人自有妙計。”James搖頭晃腦地說,“安,你真得讓我很驚訝。”
“我讓你很驚訝?”
“換成別人,他們一定會質問我些別的,而不是一再埋怨我對他們隱瞞我的身世。”
“別的?別的什麼?”
“……沒什麼。”
“我不是你,不能每天坐在家裡看看書、喝喝茶、賞賞花,我要在紐約待兩週左右,你有什麼話要跟那個軟……林安之說,我幫你帶去。”
“東東,你鬧了一晚上了!有完沒完?”
“沒有是吧?沒有,我走了。”
“東東,我跟你說過……我跟你保證還不行嗎?我對他真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心’這個東西,誰能保證得了?如果能,我們怎麼會走到今天?我們又何至於鬧成這樣?”
“你好厲害!18歲就成了金族的準繼承人,還是沒結婚的時候。”除火族外,其餘四族均施行自幼訓練、競賽、推選、競選的方式來擇選下任族長,簡單地說就是在禪讓制的基礎上增加了些東西,他們一般多在每位繼承人成年併成婚後進一步甄選,“比小芮還……”
“他和我沒有可比性。”
“也是。”林安之訥訥地,“火族是世襲制,跟你們不是一個概念。”
“我沒有說他不好。”
“他很好,你也很好,你們都是很優秀的人!不像我,什麼都一事無成。”
“安,假如給你再選一次的機會,你……”
“我應該還是會選他,山族的死心眼,沒轍沒轍的。”低落的情緒很快被崇拜取代,“話說回來,我從沒見過哪個在西方國家長大的漢語說得像你一樣好。”
“你才注意到?”
“還在火族時,那條暗巷子裡的人說的是俄語,我習慣性地也……你當時說的不也是俄語,飛機上又是漢語,你到底會幾種語言啊?”
“九種,英語、法語、義大利語、阿拉伯語、西班牙語、德語、俄語、漢語、匈奴語。”
“匈奴語?”
“我族舊族地離古時匈奴很近,匈奴語是那時候必須掌握的第二語言,我的興趣是考古,查閱舊版史料要用到,也不是太會。”
“已經很強了!我記得,匈奴語多早以前就消失了吧?你把它傳承了下來,多難得呀!對了,我會幾種語言來著?漢語、英語、俄語,母語不算,其他兩種都是不得已才學的,我經常還懶得用!和你真是沒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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