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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邊,卻感覺像是從高高的天際傳來一樣。
種舉連忙跪地應是,心裡迷糊著卻又明白的。迷糊是像上一次一樣,不知道王爺要做什麼;明白,是他聽明白了,讓他按著紙上的方法染布去。
下一刻,種舉已經被婢女領著出來,直向上一次待的地方去了。
想必這一次,又得個把月回不了家了吧。
不過金川王雖然話傳達的很少,但是安排的真是挺全面。那月餘在王府,睜開眼就是試怎樣將紗上染上花的方法,撥給他的人手有十幾個,飯食也都極盡精雅,而且竟然還送給他兩個婢女。
那個侍衛說,可以隨意使喚。
隨意哦,種舉當時抖了一下,想起家裡的母老虎來,委婉推拒了。
每次想起這一點,種舉都覺得王爺簡直太仁心了,為王爺辦事,什麼都安排的到到的。就算走的時候侍衛給他銀子時警告說,出了門就要把這裡的事忘了,他還是覺得給王爺辦事,值!
其實那樣耗費人力物力染出的花紗,就算他知道技術,也沒那個資本能染得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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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得眼澀……
114 開張
碧瓦屈膝,半蹲著身子,標準的宮廷禮節。“見過嶽姑娘,主子命奴婢傳話來,今日您新店開張,必是很忙,主子就不過來了。”她半低著頭,恭順地說道。
嶽箏聽了此話,倒是一愣。昨日起,她就在為難這一日早飯後如何把他勸回王府,畢竟那麼多蜂蜜,在繡莊後面放貨物的房間裡憑空出現也太惹人疑了。而從家中拉過去,雖然同樣惹人疑,但是在家裡相對要好解釋的多。
從家裡拉到繡莊,別人會自覺地以為這些蜂蜜是有來源的,自然不會多問。而家裡的人,除了容成獨,也沒人可以問她這些蜂蜜是從哪裡來的。
所以容成獨今日不出現,簡直太合她的心意了。可就是太合她的心意,反而讓她心中略微有些不安。
“他可有說是什麼原因嗎?”嶽箏問道。
碧瓦抿嘴一笑,王爺每次都能把嶽姑娘的心思料得這麼準。“主子今日陪太妃娘娘用早餐,以盡孝道。”婢女說道,娥眉卻緩緩皺起。她不明白,王爺怎麼會找一個這樣容易被戳穿的藉口。
太妃娘娘早幾日就去城外流沙寺拜佛聽經去了,嶽姑娘若是在太妃娘娘沒有回來時去王府,聽到什麼不就露餡了?
這麼想,她更不明白王爺為什麼今天不來嶽姑娘這裡,還一大早地讓她過來傳話。
嶽箏聽說如此,心裡雖然鬆了一口氣,卻覺得這說辭怪怪的。以盡孝道?怎麼都不覺得像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
若是他心中有孝道這兩個字,上一世怎麼會一直不娶親?與太妃相處的那小半年,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太妃為他的終身事如何地發愁。
“好了,你下去吧。”嶽箏打發了碧瓦,便轉身去了後院。直接到了蠶房旁邊的一間只放了些許雜物的屋子,揮手意念之間一排排白瓷壇便整整齊齊地碼在牆角。
但她的神情中,仍是沉沉的。
嫁到莫家,聽說於沁香出家後的幾天,太妃曾派人召她去王府,閒聊了大半日。也是在閒聊中告訴她,半月之內,她就要回盛川,是去參加皇族祭祀的。而他則是在大約九月份時,才啟程去了京城。
她之所以知道,也是因為聽到莫北軒與家人說話時談到的。莫北軒說,王爺行事低調,走的時候只有他與妹夫和張府君下屬的徐於兩位大人過去送行。
那個時候,張目已經因為不管事務而被除了職,陸鴻已與莫靈兒成婚四個月了。而太妃娘娘也是那次一走,就再未回來。她在莫家的生活一日不如一日時,莫北軒由朝廷任命為金川府君的半個月後,便聽到官府釋出的太妃娘娘逝世的訃告。
太妃娘娘逝世在京城,金川卻因為是他的封地而對太妃娘娘的喪事極為重視。整個金川府,三月不見紅色,不聞一聲絲樂之聲。
而他作為親子,根本未曾回去京城治喪。當時還引出了轟動幾乎整個金川城的一件事,聽說一個儒生在城門口訃告板前直斥他大不孝。
但是當日儒生被府衙衙役帶走之後,這件事就沒了聲息。第二天不到,金川城裡的人都像得了失憶症一般,絕口不提這件事。
這樣的他,竟然說盡孝道,嶽箏如何不覺得奇怪。
往事一幕幕回到腦海中時,她突然不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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