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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你就這麼報答我的?”
就知道他不會答應,而嶽箏剛剛那麼說,正是為了接下來這一句話:“那你把方法稍稍提點我一下,我只用蓼藍染花布。”蓼藍她們這裡也多的是,而且價格低廉,是偏遠山村才用的一種染料。一般鄉村裡染布所用的布料,多是從一種特殊的礦石中提煉出來的。因為提煉方法很簡單,那種顏料是很便宜的。
不過嶽箏想,既然要做,就要多一些特色。
容成獨聽了,右手抬起,拇指揉了揉她的唇瓣,當時戲謔道:“吻我,待我滿意了再說。”
嶽箏看著他眉頭大皺,“你,你,你,我好傷心。”她抹了抹眼睛說道。
“換不換?”他依舊巋然不動,清冷地居高臨下道。
“不換”,嶽箏有些生氣,斬釘截鐵道。
她當即推開他,站起身來。
“好好好,是我說錯了”,容成獨拿著她的手在唇邊輕輕一問,說道:“不是換,我送給你怎麼樣?”
“心甘情願?”嶽箏並不看他,問道。
“心甘情願!”容成獨無奈地回答。
“早就該這樣嘛”,嶽箏突然間笑了笑道。
容成獨對於她的笑臉沒有一點錯愕,眼底含著寵溺。他放開了她的手,眼神示意了旁邊的椅子,說道:“坐下,聽我說。”
嶽箏坐下來,容成獨道:“你真想從這方面發展,繡莊捨得扔下?”
嶽箏想了想,製作出售染花布,與繡莊有什麼矛盾的嗎?“染花布若是能找到方法,我想要比刺繡好做不止一倍。最重要的是,沒有人賣染花布,我們就佔很大優勢了。而且,繡莊裡也可以賣啊,這並不相沖突吧。”
容成獨卻是搖了搖頭,不過下一刻卻說道:“繡莊你留著也可以,染花布最好是重選店鋪,不要放在繡莊內。染花布雖然沒有基礎,這也意味著會發展很快,說不定將來還會將刺繡取代,所以最好不要與繡莊雜糅。”
嶽箏點了點頭。
“半個月後,我會找出適合蓼藍染制花布的技巧。”容成獨笑道:“而你這段時間就要多多存錢了,購布、選廠、再開一家店鋪,這些都要銀子啊!”
他說到後來有些調笑的意思。
嶽箏卻沒注意到他後面的話,疑惑道:“你那天拿來的那兩塊紗,那上面的花染的那麼好,借鑑一點不就好了。”
容成獨站起身,嘆道:“你以為我會送賤製出來的東西給你?”優雅細長的手指整了整領口,便提步離開。
“後天就要開張了,你還是想一想繡莊題個什麼名字比較好。”他緩緩提醒,已是邁步出去了。
嶽箏哎了兩聲,人也沒有停下來。
讓她想店名?她可是早就打算著讓他給意見呢,怎麼說著話就走了?想起他要自己多多存錢的話,難道是嫌自己滿身銅臭氣了?
容成獨卻是一會去,就讓人傳了金川那個著名的染布匠種染匠來。
種染匠名舉,種家世代染布,染出的布顏色豔麗流亮,種舉接手家業以來,也發展了絲線染制。這幾年來,更是在探索染紗技巧。
種舉已經四十多歲了,第一次被傳喚到王府時,一路上手心裡的汗都沒斷。他只是一個染匠,想不出哪裡會得罪王府,也想不出哪裡值得王府注意。
他那點染布手藝,拉倒吧,皇宮裡所用的布料,哪樣不是當世大匠造出來的,他這小巫算得了什麼。
因此第一次被傳喚到王府,直到傳說中的金川王把話吩咐下來,他才放下了心。
說染東西的事,他就有把握多了。
只是這一次,還要染什麼?
上次染出來的兩匹紗,出成之後,他都不敢相信是從自己手裡染出來的。真的是巧奪天工……呸呸呸,他們做匠人的最忌諱的就是這四個字了。
不過那麼好的東西從他手裡出來,他竟也沒什麼事!
只能是金川王太天人了吧。
“小的見過王爺”,種舉在這樣複雜的心境中,跟在小婢女的身後,再次踏入金川王的居所。
“起吧”,容成獨正在案後寫著什麼,清冷攝人的話還是及時響起。
種舉站起身來,不敢抬頭,不敢四下觀望,雙眼盯著眼前的一塊地面。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婢女把兩張佈滿了清俊典雅的字跡的潔白宣紙遞到他的面前。
同時金川王開口道:“按上面的方法,去試一試,有什麼問題再過來請示。”聲音明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