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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軍營瞧瞧的,從門外看見你……”半彎的眼睛在嶽箏身上掠過,故意而又僵硬地加道:“們,就停了下來。既然是要看商鋪,我常在金川商界活動,也一起去看看吧。”
容成獨卻十分好心情道:“碰見了,就去吧。”
陸鴻回頭道:“陸東,你去軍營,領三個小隊今天將西南郊那一段溝渠清一清。”
嶽箏看向那個拱手領命的侍衛,疑問陸鴻道:“你身邊就這一個侍衛嗎?”
也不知道紅兒這個時候,可否已為他身邊的侍衛救了。
陸鴻看了眼陸東,覺得分外礙眼,都多大的人還不成家,回去跟娘說一下,幫這幾個都找了媳婦!
他笑道:“還有三個,不過我出門時,一般都不帶他們。”
嶽箏問道:“只帶這位,他叫什麼?”
容成獨清冷的眼光也掃了過去。
陸東想退又不敢退的立在那裡,心頭直冒虛汗。這婦人,怎麼就盯住他不放了?沒看到他家將軍爺看他的眼光已是大大的不善了嗎?
陸鴻稍斂笑容,“不定哪次出門誰跟著,怎麼了?”斜了樹幹子一樣立在那裡的陸東,已近於呵斥:“等著討賞呢?”
陸東牽著馬立即走開。
嶽箏剛才那點想問問這侍衛最近可否救過一個叫紅兒的丫頭的念頭打消,搖頭道:“沒事,隨便問問。”
金鱗卻是萬分同情狼狽逃走的陸東,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經紀湊這個空,連忙上前給陸鴻見了禮,“小人見過陸將軍!”
陸鴻抬手示起,“走吧!”
……
容成獨將嶽箏的手不滿地捏了捏,清冷質問道:“一個下人,你問那麼多幹什麼?”
正沉想中的嶽箏,突然覺得他就好像一個勢要將她任何一個角落都包圍起來的大網,心中突如其來一陣悶悶的。
見她突然如此,容成獨輕嘆一聲,並沒有接著問,手卻不放開她的。
她若將她的感情全部交出來,他又怎會如此見風動就疑敵至?
第一茶樓前雖是已摘了匾額,這時卻大門敞開,裡面還可看見一個甩著白布巾打掃桌椅的夥計,而依著門板,則蹲著一個操袖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望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一臉愁悶。但在看到他們這一行人時,卻驀然笑顏來接。
確切來說,是接的陸鴻,沒走近就招呼道:“陸將軍,真是救命啊!”還要說什麼,卻在看到陸鴻身旁的幾人時生生頓住了。
經紀忙拱手笑道:“李老闆,怎麼親自在這裡等著了還?”
李老闆又攀了一臉愁容,昨日陸府的人推說將軍不在,他就該猜到這事沒人能幫上他了。將軍雖然與王爺交情匪淺,但到底有著身份高低在那裡擺著啊。
不過他卻馬上振作了神情,將幾人都請入裡面,吩咐那還在忙碌的夥計將他新炒的一捧茶上來,就強笑著對幾人道:“不瞞各位,這茶樓從我爺爺時就開了起來,一下子要我賣掉,真的是捨不得。”
他想,跟這正主好好談一談,應該能夠寬容一下吧。
金鱗這時見這昨日說得好好的老闆來這一手,雖然怕回去被王爺責為辦事不利,但是也不敢妄自插嘴,還是那麼一臉沉靜的抱劍守在門口。
心中卻在祈禱,罰幾板子也別扣他的俸祿啊!
李老闆這裡,卻是幾乎潸然淚下地將自家人與這茶樓的深厚感情講述了一遍,箇中不易,箇中歡欣,讓人動容。
李老闆說道:“……小人也知,這茶樓能被幾位貴客看上是福氣,但這心裡卻是舍不下。所以能不能……”
容成獨清冷的聲音響起:“茶樓房契交割,不是已經談妥?金鱗?”
金鱗忙在門口回答:“是的,屬下已把契金一分不少的交給了李老闆。”
能聽這人囉嗦這麼長時間,已是容成獨極大的耐心了,這時便旁若無人地對嶽箏道:“你看怎麼樣?門前人流如織,屋內寬敞明亮,應該可以了。”
嶽箏本就不想買這裡,又聽了李老闆的話,就更加堅定了不要這裡的決心,聽他這麼說搖了搖頭:“不喜歡這裡,換個地方吧。”
陸鴻問道:“你想做什麼呢?”
嶽箏回道:“開間繡莊。”
陸鴻看了眼容成獨,我是行家的說道:“開繡莊的話,這裡的確不合適。這茶樓附近,均是飲食消遣之地,又距離魯家繡莊只半條街,只怕經營的時候不太容易。”
李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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