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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還在玉彎巷有一處院子,還有驚人的刺繡技巧。
所以他們要把箏姐姐再娶回來,就是要讓他一心學習,好考功名。母親竟然還說等她回到莫家,把她手中的東西哄出來,讓她帶著四嫂與府君太太熟識起來,然後定要把她買到南海巖子去。
他聽到了,然後與母親吵了一架,當天晚上就跑了出來。只記得,好像自己是在街上走了一夜,天快亮的時候,走到了一個叫做流香院的地方。
然後就認識了這些人,一直與他們一起玩樂。斗酒,賭錢,斗酒,賭錢……只有兩天時間,卻好像這樣過了一輩子。
見他怔怔的,式兒語帶擔憂地上前問道:“策,你沒事吧?”她又看向嶽箏,恐慌而又疑惑。
她是誰,讓他這麼緊張?
式兒賣身半年了,待在流香院,見過各式各樣的男人,但卻只有這個比她小了一歲的男人,讓她甘心甘願什麼都不要地去伺候。
當他身無分文的走進流香院,他眼中的自恨、怨憤、迷惘,一下子就攫住了她的心。他沒錢,她借給他。他賭錢,他飲酒,她都陪著他,只要他的眼中沒有那些她心疼的東西,就好。
但是為什麼這個女人一出現,只是一句話,就讓他如此緊張,如此小心翼翼。
北策聽到式兒的聲音,不穩地向前幾步,遠離她,有些著急地對嶽箏解釋道:“箏姐姐,我……”
這時響起另一個聲音,已是醉眼迷濛的婁爺迷糊中看到美人出現,連忙扶著身邊的一個女人站了起來,嘟嘟囔囔地喊道:“美人兒,你終於不躲了,來陪爺玩玩兒。”
說著話,就推開了身邊的女人,踉蹌兩步就到了嶽箏的背後,一把將她抱在懷中。
這全發生在一句話之間。被打斷了話語的北策,看到如此情景,頓時怒火衝頭,在加上這些天來一直的鬱結,隨手就抓起了身後桌上的酒罈子,兩步上前,在嶽箏有所反應之前,只一腳就把婁爺剁翻在地。
嶽箏已經被這一連串的狀況驚得連話都說不出,她只看著北策,像是暴怒的猛虎,又一腳上前踩在那人的胸口上,酒罈子就那麼一下子被他輪了下去。
直中那人頭左側,酒罈嘩啦一聲碎裂,伴隨著那人的慘叫,鮮豔粘稠的血液混著四散的酒水流下來。
嶽箏不禁雙腿一軟,而北策卻握著只剩一圈的壇口,再一次的錘擊又要落下。他臉上的表情猙獰,讓她沒由來地心中一寒。但卻不知哪來的勇氣,她一下子上前,抓住了北策將將落下的手臂,聲音有些顫抖:“策兒,快放開他。”
一瞬間,酒館裡呆愣住的其他人,也都隨著這一句話回過神來。
有人急火火地叫去喊大夫,“快去,快去,找大夫,這麼大一個血窟窿,還能救嗎?”有人要去喊衙役來,“快去將負責咱們這一片的二保子叫來,有人鬧事了,殺人了。”
而與北策同來的那群少年,則都悄悄地退了出去。
北策被嶽箏拉起來時,還是一副愣愣的模樣,看到濺地滿是血滴的袖口,他抬頭看著嶽箏,問道:“箏姐姐,死了嗎?”
嶽箏看了那抱著頭嗷嗷亂叫的人一眼,安慰道:“沒事,他不會死的。”卻不想北策一聽這話,就急著再找東西,“他欺負箏姐姐,就得死。策兒長大了,不會再讓人欺負你。”
嶽箏一聽此言,又驚又痛,拉住他抱住,喊道:“策兒,你冷靜一點。”不禁想起在莫家那兩年,她被莫老婆子趕著做這做那,被莫靈兒故意找茬時,他就安慰她說:“策兒長大了,再也不讓人欺負你。”
她從來聽了就忘,連安慰都沒當過。不想他,竟是這麼地烙在心上。這的確是烙在北策心中的傷,那欺負她的人是他的母親、姐姐。那個時候,他縱心中有恨,又往何處發?
在心疼她,另一方都是自己的至親。
但此刻被她抱著,聽到她略帶顫抖的安慰自己的話,北策竟產生了一個念頭,當初就算是自己還小,就算那是母親姐姐,他也該毫不猶豫,什麼都不顧忌地保護她。
或許現在,她就是自己的了。但他卻一直懦弱,就連兩年前舉家南遷時,將她和曲兒拋在那個人言風雨的村子時,他也沒敢理直氣壯地說出一句反對的話。
憶此,他突然就反手摟住她的腰,大聲哭起來。
“還是個小孩子,這就害怕了吧!”
“酒壯慫人膽嘛,不過,將人打成這個樣子,不害怕就不正常了?倒是幸好這位大夫,不然這姓婁的只怕要沒命了。”
拍了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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