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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禮節,慌亂地福了福身子,便匆匆退出了暖閣,一接觸到外面刺骨的寒風,慕容微雪這才猛地打了個寒噤。
周不驚趕緊跟了過來,給慕容微雪披上了大氅:“這外頭冷,太子妃怎麼這麼冷不丁地跑出來?也不先喚奴才進去伺候更衣?”
慕容微雪扶著柱子看著那外面銀裝素裹的清園,眼中都是淒涼。
都是假的,這純白掩蓋之下都是假的。
難道帝王心都如這雪一般冰寒?
周不驚瞧著慕容微雪的神色不大對勁兒,趕緊走過去,小聲詢問:“太子妃這是怎麼了?是否身子不適?可要傳喚太醫?”
慕容微雪只是拼命地搖搖頭,半晌才緩過氣來:“回府。”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回家,縱使前幾日才和父王哥哥鬧得雞犬不寧,但是她卻知道父王和哥哥是愛她的,而家中,即便也有皚皚白雪,卻決計不會像這裡一般寒冷刺骨。
周不驚看了一眼慕容微雪手中的盒子,隨即躬身道:“是,早前萬歲爺也吩咐了,王爺必定憂心太子妃,所以要奴才儘早送太子妃回去。”
慕容微雪驀地一驚,隨即將手中的紫檀木盒塞進了袖中,然後冷然道:“多謝公公提點。”
周不驚點點頭,然後道:“太子妃,這邊請。”
慕容微雪跟著周不驚上了轎子,這一次卻是從清園側門出去的,慕容微雪有些詫異,只是旋即也已經明白了,只見孫麗華正親手提著食盒匆匆進了清園,孫麗華身材嬌小,驀地提這麼大的食盒,十分的不恰,而身後跟著的彩英卻是兩手空空,彩英幾次要過去幫孫麗華,卻都被孫麗華的眼色給制止了。
孫麗華顯然是精心裝扮過了的,卻也難掩一臉的擔心憔悴,這個模樣簡直就是尋常妻子擔心病重丈夫的模樣,慕容微雪想著成靖之剛才那一句決絕的“不是,從來都不是”,心下酸楚異常,忙放下了轎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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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聖:可奈今生,剛作愁時又憶卿16
一嫁再嫁,罪妃傾天下;面聖:可奈今生,剛作愁時又憶卿16
慕容微雪想著成靖之剛才那一句決絕的“不是,從來都不是”,心下酸楚異常,忙放下了轎簾。1
等到孫麗華入了暖閣,周不驚這才又指揮轎伕起轎,顯然是不想讓孫麗華看到,這自然也是成靖之的意思。
這一番回去的心情再不復剛才的那般歡喜,慕容微雪一路上似乎靈魂出竅了一般,只是呆呆地坐著,腦中混混沌沌的難受,等到了慕容王府,周不驚開啟了轎簾,慕容微雪這才如夢初醒,渾渾噩噩地下了轎。
周不驚折身回皇宮,迎頭卻遇上了周瑾,周不驚躬身道:“奴才見過周大將軍。”
“公公有禮了,”周瑾趕緊下馬扶起周不驚,一邊隨口問道,“公公這個時候怎麼回來慕容王府?”
周不驚道:“今日是太子妃入宮面聖的日子,奴才剛剛送太子妃回府,正趕著回宮呢。1”
周瑾一怔,隨即便道:“既是如此,公公趕緊回去吧,萬歲爺如今龍體抱恙,身邊可少不得體己的人伺候著。”
周不驚連聲答應,便就領著轎伕一等回宮去了。
周瑾牽著馬朝前走著,忽而在慕容王府面前停下,抬頭打量著那橫匾上用金粉寫的“慕容王府”四個大字,心裡面不知怎的有些慼慼然,這時候慕容福迎了上來,滿臉堆笑道:“小王爺一早就交代了,說今日會和周將軍一道巡視西山,便就讓奴才等候在這裡,不想周將軍來的這樣早,周將軍裡面請。”
慕容福吩咐侍衛牽了馬下去喂草料,然後躬身引著周瑾進了去。
周瑾跟著慕容福去了松鶴堂,慕容府親自上了茶,賠笑著道:“周將軍您暫且在此等候,奴才現在就去請小王爺過來。”
“好。”周瑾點點頭。
慕容福躬身退下,這並不是周瑾第一次來慕容王府,他雖然年歲不大,卻也已經擔任了三年的皇宮守衛統領,所以自然和慕容肅打過些交道的,只是這一次來慕容王府,周瑾的心境顯然和從前都全然不同。
到底是哪裡不同呢?
周瑾淺淺地抿了口茶,忽然想著剛才周不驚一口一個的“太子妃”叫的熱乎,心裡面宛若著了火一般,原本就滾燙的茶水此刻更顯得分外灼人,周瑾驀地將那茶杯重重地放了下來,幾滴茶水順勢濺了出來,像是人的眼淚一般。
周瑾看著對面那松鶴延年的屏風,心裡面亂糟糟地像是長了草一般,昨日霍晨還和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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