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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微雪雖然是皇后,但是兒臣不會給她實權,只讓她做一個尋常妻子。”
……
他到底是多心狠的一個父親啊,但是卻只能這樣心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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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聖:可奈今生,剛作愁時又憶卿14
一嫁再嫁,罪妃傾天下;面聖:可奈今生,剛作愁時又憶卿14
他到底是多心狠的一個父親啊,但是卻只能這樣心狠下去。1
“你能體恤朕意,朕心甚慰,”成靖之半晌方道,只是才開口,便覺得有些羞愧,趕緊地別過頭去,從身後的取過一直精緻的紫檀木盒,遞到慕容微雪的面前,緩聲道,“這裡面有一道密旨,你且留著,等到你最困苦的時候,方可開啟,終究是朕為難了你,希望這道密旨日後能夠對你有所裨益,也權當是朕對你的一點補償。”
慕容微雪嚇得趕緊跪地,忙道:“兒臣並不覺得委屈,萬歲爺若是這樣說,就是折殺了兒臣。”
“你且拿著,”成靖之將那盒子交到慕容微雪的手上,又囑咐一邊道,“記得必定是到了最困苦的時候,方可開啟。”
慕容微雪緊緊握著那個只有三寸長短的精緻盒子,再三叩頭謝恩,道:“謝主隆恩。愛夾答列”
成靖之又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朕知,切不可再讓別人知曉。”
“別人?”慕容微雪一怔,連太子都不讓嗎?
成靖之面色鄭重,又補上一句:“所有人。”
慕容微雪知道事關重大,隨即點頭道:“是,兒臣遵命!”
成靖之心下略略放鬆下來,抿了抿唇,道:“你且退下吧,朕說了這半天的話,也乏了。”
“是,兒臣告退。”慕容微雪隨即躬身退出,只是才抬起腳,就頓住了,緩緩轉過身來,看著成靖之。
成靖之一怔:“可還有什麼事兒?”
慕容微雪有些踟躕,到底還是開口:“萬歲爺,兒臣有一事不明,想請萬歲爺賜教。”
成靖之點點頭:“你說。”
慕容微雪深深吸了口氣,方大著膽子問道:“萬歲爺,這清園真的是為了皇后娘娘而建的嗎?”
成靖之不由得一怔,實在沒想到慕容微雪竟問這樣的問題,而且還是頭一遭有人這樣問,成靖之的心不由得一沉,不語,只是抿了口茶,似乎是想將心中的酸楚沖洗乾淨一般。
“求萬歲爺寬恕!是兒臣放肆了!”慕容微雪一開口便就後悔了,趕緊跪下,渾身上下都驚得出汗,成靖之今日對自己這樣親近,自然是看重自己的緣故,又留下這樣一道重要密旨給自己防身,顯然是格外的恩寵,不想自己竟然這樣蹬鼻子上臉。
但是,慕容微雪卻終是壓不住自己的好奇。
父王說過的,但凡是坐上龍椅的就必得先挖掉自己的心,她縱然不信,卻也難免有唇亡齒寒之感,所以此時此刻她才這般衝動,想從成靖之口中得到一句安心。
成靖之只覺得手中的茶杯恍若千斤之重,好容易才將茶杯放穩,瞧著慕容微雪髮髻上的步搖顫抖的厲害,成靖之一陣失神,當年她也梳著這樣的墮馬髻,然後倒在自己的懷中,那血流成河的場景,他夜夜都會在夢中瞧見,她那雙冒著鮮血的眼,那樣憤恨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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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聖:可奈今生,剛作愁時又憶卿15
一嫁再嫁,罪妃傾天下;面聖:可奈今生,剛作愁時又憶卿15
當年她也梳著這樣的墮馬髻,然後倒在自己的懷中,那血流成河的場景,他夜夜都會在夢中瞧見,她那雙冒著鮮血的眼,那樣憤恨地看著他。1
他恨這樣的夢,更恨這樣的她,她明明親手將自己的一顆心摔得粉碎,卻連在夢中都捨不得給自己一絲一毫的溫存,但是他卻喝不下太醫配的安神藥,他受不了沉睡的夜晚,一片漆黑,夢中沒有她。
所以即便夜夜噩夢,他也認了。
這輩子到死,即便卑微若塵,他也心甘情願。
成靖之的眉一抖:“不是,從來都不是。”
是的,若不是那一年起兵之時偏偏在卓遠亭遇見了孫麗華,若不是孫麗華長著那副眉眼,他如何還會給她一絲一毫的寵愛?
慕容微雪登時心涼的徹骨,果真不是,世人都道萬歲爺對皇后娘娘情深一片,甚至毫不在意皇后娘娘的出身。愛夾答列
原來都不是,從來都不是。
慕容微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也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