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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道:“本教策劃多年,今日發難其實仍有些倉促,我與孟希翰的意思本是想先剷除了你再行動手,可惜……”
墨讓截口道:“可惜,魔教之內,也並不是由你們二人全然做主。”他頓了一頓,又道,“我猜上一猜,可是英雄大會上現身的那人?”
白妙猶疑了一下,還是道:“這也不用瞞你,蘇同康與我和孟希翰不同,他本是前任總使之後,在教中地位還在我二人之上,更何況……”他似是不願多談,面容一肅,看向墨讓的目光已帶上幾分森然,“你誘我說了這許多,可已解了你心中疑惑?”
墨讓詫異地看看他,詫異地道:“你愛說不說,我又沒拿刀逼著你,擺出這副被我佔了多少便宜似的面孔是要做什麼?我還沒和你清算把我弄的現在這般狼狽的帳,你倒惡人先告狀起來。真當自己是悲情受害者了不成?”
白妙被
他氣的半晌說不出話來。他素來喜怒不形於色又兼生的貌善,這一生起氣來,眉梢眼角微微泛紅,便如明月暈色,生出一種難言的皎豔來。
墨讓目不轉睛地瞧他,突然輕聲道:“過來。”
白妙一怔,只見他因為高燒而越發顯的水霧迷濛的眼眸衝著自己一轉,真是說不出的蕩人心魄,到了嘴邊的“不”硬生生給吞了回去,心中不住地推拒,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極慢地傾靠過去。
“再過來點。”墨讓輕聲道,“讓我親親你。”
白妙被他這聲低的近乎純用氣息吐出的話撩的耳根都紅了,卻終是抵不過身體的本能,下一刻,墨讓的嘴唇已輕輕吻上了他的面頰。
並不陌生的觸感,卻仍是在對方舌尖輕輕滑到眼角的時候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聞得到淡淡的血腥味,甚至能感覺到那落在眼睫上涼涼的溼意。
墨讓的聲音恍若嘆息:“好久不見你生氣的樣子……”
他忍耐不住地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心中卻突然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還未等到他理清這到底是種怎樣的預感,耳邊只聽得墨讓輕笑道:“寶貝,你真可愛。”
話音未落,墨讓突然將身一矮向左側滑開同時一掌拍向他肩膀,他反射性地回身一掌迎上,卻不想背後突然一輕,那面牆壁突然裂開一個大洞,白妙促不及防,整個身體向那洞中墜了下去!
緊接著“啞啞”的數聲悶響,牆壁的洞又封了起來。
室內再度迴歸寂靜,一燈如豆,照著墨讓陰晴不定的臉。
孫晉抱住他的時候,墨讓已經又吐了好幾口血,他喘了口氣抓住孫晉的手臂,示意他扶自己到另一邊角落裡去。
孫晉心驚膽戰地扶他退到一邊,房間的另一側,凌真為首的衛隊默默地站在那兒,對一切都視若無睹。
墨讓扶著他的手,突然道:“是天一教還是魔教?”
孫晉一驚,整個人突然僵住了。
“你跟了我六年,若要殺我有的是機會,但你從未動手,我方的情報你也從未向外洩露,我很好奇,究竟你的任務是什麼?”
孫晉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墨讓抓緊了他的手臂,狠狠瞪了他一眼,低聲怒道:“慌什麼?我教你遇到事這副樣子的嗎?”
孫晉咬著牙,眼圈卻已紅了,顫聲道:“大人……”
“白妙便算再聰明,要猜到我躲在這兒也沒這麼快的速度。此間與外界唯一聯絡過的人只有你。”墨讓冷冷地道,“我便算燒的再糊塗我也知道微州現在的天氣酉時一過天就黑了,那時候放鴿子豈不是惹人注意。你是申時二刻出去的,怎麼也該在酉時就回來了,你回來的晚不過
是轉道辦了另一件事,你怕我追問,就謊稱是初刻才放的鴿子。你從來不曾對我說謊,偏偏今日說了這句謊話,你要我不懷疑你?”
孫晉澀聲道:“所以大人才叫凌真……”
墨讓哼了一聲,道:“這雖是天一教的分舵,但這間密室的構造只怕我比白妙還清楚一些。你既對我說謊,我怎還會將那個機關告訴你。”
孫晉呆了一呆,悽然道:“大人,我對不住你,你殺了我吧。”
墨讓眼中掠過一絲不耐,道:“回答我的問題!”
孫晉低下頭,低聲道:“我本就是天一教的人,當年天一教在與魔教一戰中實力大損不得已退居幕後,宗明府隨之崛起,但長老會不甘就此認輸,十年前將我送了過來。當時給我的任務只是潛伏滲透,我跟了大人之後,原以為會有人前來與我接洽,卻不料過了好幾年也沒人來理我,我偷偷查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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