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時間沒想開罷了。
一番話畢,母親千叮嚀萬囑咐恆澤不要再和那些外國人有什麼多餘的往來——吃虧都不知道到哪兒說去。
黎海板著臉憋笑。
思想工作結束,母親照例留二人吃飯,又讓張叔收拾房間,大有不看著你們兩人和好不罷休的架勢。
恆澤只得應了。
夜裡,兩個人共得一間房。
黎海挺激動,搓著手問靠在床頭敲字的恆澤這像不像是洞房花燭夜。
恆澤不耐煩地看他一眼,道:“你怎麼學了一身廖老闆的破毛病?”
“什麼毛病?”黎海的語調柔和,襯著磁性的聲音嗡嗡地惹人心癢。
恆澤皺眉:“現在不就是?”
黎海琢磨琢磨,大概有點兒懂了,上前蠻橫地奪了恆澤的筆記本,跨坐在他身上把人壓得死死的,左手掐著恆澤的頸脖,冷聲問:“你是想我這樣嗎?”
“你有病是不是?!”恆澤擔心他的檔案,暴走了,連掙扎幾下都沒掙開,一雙手揪著黎海的衣襟怒目而視。
黎海和他對視了片刻,突然笑起來,雙手齊上揉著恆澤的臉頰:“看你氣得,我還真會這樣對你?”輕輕吻了一下恆澤的鼻尖,他勾著電源線把筆記本扯回來。
恆澤想著這人又發瘋了,急匆匆開啟本子檢視剛才正在編輯的檔案,幸好沒有丟失。
黎海看他不理不睬的樣子,有些吃那些檔案的醋了,湊過去把恆澤按在懷裡,問:“這些有什麼好看的?”
恆澤見這架勢,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氣了,火氣一下子大起來,用膝蓋把人拱開,埋怨道:“你煩不煩。”
黎海按著他的手不讓他繼續。
“鬆手。”恆澤兩眼直直盯著螢幕。
“不松。”黎海捂著恆澤的手,把他引向自己的身下。
恆澤像是火燒一般迅速抽回了手。
“害羞?”黎海低聲問,“摸摸他。”
恆澤翻了個白眼:“別鬧,有正經事呢。”
“這就是正經事,”黎海撈回恆澤的手,抓得更緊了。
恆澤覺得疼,皺著眉想著一擊必殺的話:他滿腦子都是工作,沒心情考慮別的。
“我們不做,媽會擔心的。”黎海哄他。
“這有什麼擔心的?再說,她怎麼知道……唔……”後面的話被黎海的強吻給打斷了。
事實證明行動派永遠比講道理要有效得多,廖老闆那套窩囊廢的策略確實不適合黎海,也不適合對付不戳根本摸不著刺的恆澤。
他有意要讓恆澤叫出來,動作比往常激烈得多,完事之後,恆澤的嗓子都有些啞了,整個人癱軟在床上不說話。
黎海逗他,問:“爽麼?”
恆澤毫無殺傷力地翻了個白眼,說:“你去死吧。”剛才的響動怕是半個家都聽見了,明天叫他怎麼見人。
一想到起床之後還有那麼多事兒等著,恆澤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恨黎海不識時務。
不過若是識時務,這就不是黎海了。只有人跟著他的步調走,沒有他遷就別人的。
恆澤一邊迷迷糊糊地想著檔案,一邊暗罵著黎海,終於還是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時隔多日,我又來了……
肉……是沒有滴……
彆扭……是還在滴……
糾糾結結……何時才是個頭啊!!!
不急,咱快了
☆、逃跑的精神病人
為了避免某些尷尬,恆澤起了個大早,黎海本想親自送他,掙扎了一會兒沒能起來,只能召喚了司機前來。
兩人廝磨半晌,一個電話上來,司機到了。
車上備了幾種恆澤愛吃的早點,後座的空間為了方便辦公也做了相應的調整。恆澤道了一聲“費心”,靠在腰枕上一邊吃灌湯包一邊單手敲鍵盤。
進到市區的時候恰逢高峰期,恆澤到寫字樓的時候已經遲到了約摸半小時,算是“作為領導的容許範圍”。
小楊給他開了車門,還想接過東西送他上樓,恆澤拒絕了。
大廳的前臺見恆澤進來,才想說話,恆澤擺了擺手,停下步子,把公文包放下來找東西。
待黎海的車開走了,他側過臉,向著一旁的沙發問:“你來幹什麼?”
一直蜷縮在一隅,大半張臉都掩藏在劉海和墨鏡下的男人把墨鏡往下扯了扯,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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