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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把人往回攆,“好了,回去吧,繼續洗你的澡去,我走了。”
徐惟令點點頭表示贊同雙腳卻定定站在那裡沒有挪動,他看著岑雁卿雙眼,不多久卻在岑雁卿的凝視下紅了臉,輕輕說了句:“路上小心。”
岑雁卿輕輕恩了聲,兩人純情的就像剛談戀愛的初中生,讓躲在角落裡觀察的人忍不住跳了出來,扯著嗓子也不管會不會被別人聽到,見著人就教育。
“啊呀,哥,你有話直說行不行,我聽著難受死了你造嗎?”
“不知道。”岑雁卿對著突如其來的人老實回答還附帶動作搖搖頭。
岑驍言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抬起手就把徐惟令往岑雁卿懷裡推,徐惟令沒個準備腳底一個趔趄就靠在了岑雁卿懷裡,徐惟令不用說肯定臉漲的通紅,掙扎出了懷抱對著岑驍言就一個勁地問為什麼為什麼。
“哪有什麼為什麼,我幹什麼還需要理由嗎?”岑驍言對徐惟令的挑釁不以為意,轉眼對岑雁卿說,“我們寢室可以夜不歸宿,你就不要客氣地把人帶走吧。”
語畢,徐惟令張大了嘴一臉呆滯,大風吹散了他的長髮劉海把視線遮住看不到前方任何東西,他腦子裡有個聲音一個勁地叫嚷著,岑驍言你只狐狸精,岑驍言你個禍害精。
岑雁卿也沒好到哪裡去,用了好一會兒才消化了自己弟弟的話,費力嚥下唾沫,裹緊了身上的風衣捏了下鼻子,答非所問:“現在還不是時候吧。”
這回岑驍言徹底翻了個白眼,心中怒喊:喂,你裝純給誰看啊!
最後還是揮手道別,岑雁卿趁有岑驍言做擋箭牌把風,迅速在徐惟令額頭上bia記親了口,心滿意足地頭也不回地走了。
徐惟令在岑驍言的嘲笑聲中去了浴室贖回自己臉盆,等洗完澡回寢室,岑驍言正用毛巾擦著頭髮,一身溼漉漉地站在房裡。徐惟令忙把臉盆放下,連聲詢問:“怎麼回事?天那麼冷洗手池那沖涼?”
岑驍言擦完沒幾根頭毛的腦袋用毛巾胡亂擦了下身體,套上一件帶絨的睡衣換下褲子,說道:“浴室都是人,不高興等了。”說完就打了個噴嚏,拿毛巾吸吸鼻子,又連環打了兩個。
徐惟令覺得岑驍言就是在作死,不客氣的譏笑:“活該,感冒了。”
岑驍言皺皺鼻子,開啟電腦除錯錄音裝置回頭警告:“我今晚有歌會啊,已經遲到了,不說了,你給我安靜啊。”
徐惟令瞥了他一眼。“反正都遲到了,索性遲的透徹,感冒了還不是自己不好受。”
岑驍言切了聲,清清嗓子開始說話,徐惟令自動噤聲,拿著雕刻刀對著泥巴東戳戳西刻刻。人一旦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了一件事物之上就會覺得時間跑的飛快,才剛給泥巴定個形,岑驍言那邊就已經在說歌會結束要休息了。徐惟令詫異地回頭輕聲詢問:“已經到了要散場的時間了?那麼快。”感嘆的聲音不偏不倚透過還未來得及關上的麥傳了出去。
頻道里原本還在做挽留的姑娘們聽到多出的男聲,一時之間好奇心四起,連忙詢問是誰,更有姑娘大膽預測,那人和自言自語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岑驍言對徐惟令撅了撅嘴示意你搞破壞了,回頭就嬉皮笑臉地跟姑娘們說:“哎呀,是我室友,室友回來了,這回不撤也得撤啦,後會有期啦。”啪嗒一下關掉麥,毫無留戀不拖泥帶水一起關掉了YY。
“明明是嘴饞了要吃宵夜去,結果怪在我頭上。”徐惟令看穿了他的意圖拆穿他。
岑驍言換好衣服聳聳肩臨出門前詢問:“要帶點什麼回來?”
“隨便。”他什麼都吃。
岑驍言哦了聲拿著手機出了門,動作之外讓寢室門都震三震,等過了約莫大半個小時後,岑驍言提著燒烤風塵僕僕回了屋,邊拿出烤串給徐惟令邊開始叨叨絮絮的抱怨。
“臥槽,曹老頭簡直陰魂不散,我買麻辣燙他也買,我等燒烤他也等,真是從沒見過這樣煩人的老頭。”
徐惟令才不管曹老頭曹不曹老頭的,他只關心——“麻辣燙那?”
“麻辣燙?”岑驍言吐掉雞骨頭回想片刻,驚聲尖叫,“臥槽,忘記拿了。”
“曹老頭有那麼恐怖麼,讓那麼嗜吃如命的你把麻辣燙都忘記拿了,太不尋常了。”徐惟令分析,這曹老頭應該有些過人之處,才能那麼另岑驍言聞風喪膽。
“求別說,說他我心臟疼。”岑驍言摸摸自己沒點肉的胸膛求饒,繼續咬著雞骨頭咯吱咯吱響,好像要把所有怨恨都附在雞骨頭上,然後拆吃入肚,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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