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聳肩打下字。
令契:沒關係。
兩人客氣的你來我往終於在一番廢話之後各自道別,徐惟令看著螢幕發了會呆,沒有岑驍言在的寢室冷清異常,嘆了口氣拿起換洗衣褲下樓洗澡去了。
他心裡其實默默想著啊,他這麼無趣的人怎麼會被人喜歡吶?要麼對方眼瞎了,比如魷魚,當然了網路上都有保留,魷魚看錯眼也不是他的問題;要麼對方真喜歡死他了,比如岑雁卿,不聲不響見過面也堅定的希望他不要逃避跟他在一起。看來感情真是玄乎的東西,讓人昏了頭腦,就好比現在,莫名其妙腦袋中都是那個人的身影,連眼裡都出現了幻覺,覺得那個人就站在寢室樓門口對著他揮手,然後還會對他說——
“你終於下樓了啊。”
瞧,幻聽都出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4 章
徐惟令端著臉盆站在底樓浴室口面朝寢室樓大門眨了眨眼堅定認為自己產生了幻覺,撓了撓腦袋轉身進了浴室,剛把臉盆找到個空櫃子放好,肩膀就被人捏住,一個用力,人就轉身埋進了一個寬厚的胸膛裡,撞得鼻子酸溜溜眼淚都抑制不住地湧出來。
捂著鼻頭抬起頭,頗為埋怨的看了眼下手如此之重的人,然後就被人拉出了浴室。拖鞋在走廊上踢踢踏踏迴響,終於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出了寢室樓,岑雁卿雙手環胸看著雙手叉腰一臉怒意又莫名可愛的臉,問:“我打你電話怎麼不接?”
徐惟令猛然抬起頭看著岑雁卿而後搖搖頭,回答:“壓根就沒聽到手機鈴聲。”
“我在樓下等了你大半個小時。”岑雁卿用鼻子噴出一口氣,嘆息。
“你就不會讓大爺幫個忙放你進去麼?”徐惟令嘀咕。他們寢室的門禁採用刷卡制度,一人一卡,平時大家一起進門只要有人刷開了門抵住門就可以湧進去一大串人,徐惟令都不好意思對岑雁卿說幹嘛不混在學生中走進來,突然想起自己就是被他在浴室門口抓住的就住了口,慶幸自己沒有把話說出口。
“然後那?我都不知道你哪個寢室,進來了也只能等在大爺門房間,好在被我看到你了。”忍不住出手揉亂了徐惟令的長髮,細軟的觸感讓心情頓時變好,也無所謂剛才等人時被學生側目的尷尬了。
“……”徐惟令無言以對,感覺自己沒做錯什麼事,可面對岑雁卿就覺得自己好像犯了大罪,大氣也不敢喘出來,撅著嘴低下了頭默默嘆口氣。
“怎麼啞巴了?”岑雁卿用手指勾勾,徐惟令自動上前,站在一臂範圍內沉默不語。
“說話。”岑雁卿聲音有些發狠,徐惟令心想,幹什麼呀,不就是沒接到電話,至於這麼兇嗎,悄悄抬起眼皮,卻看到岑雁卿帶著笑意的眼睛閃爍著莫名的光芒,一張麵皮笑的說要多悶騷就有多悶騷。
“幹,幹嘛?”徐惟令嚥了咽口水,不自在地搓搓雙手,“要,要說什麼?”
“你就不打算詳細介紹一下自己麼?”岑雁卿拍拍他的肩以示友好讓他別緊張,徐惟令啊了一聲歪了腦袋眨眨眼,片刻之後才瞭然地倒吸一口氣開始給岑雁卿做最基本的自我介紹。
“額……徐惟令,男,19歲,愛好男,身高178公分,體重68公斤,住317寢室,和你弟一個房間……哎,不對,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弟的寢室房間是多少?你不是戀弟怎麼可能這麼重要的資訊都不知道?”徐惟令越說聲音越響亮,等感覺到自己被騙時,岑雁卿早就笑彎了眼角,一手摸著下巴一手摁著肚子肩膀抖動的跟安了個馬達似得。
徐惟令皺了皺眉打量眼前這個男人,銀色的襯衫外套了件風衣,這幾天倒春寒,氣溫不穩定忽冷忽熱的,披著厚外套的徐惟令就覺得岑雁卿這麼穿看著都冷。到底心地善良,徐惟令忽視岑雁卿的惡搞,問道:“你不冷麼?”
又是晚上,風呼啦呼啦地吹,雖然和冬天的西北風不能比,但吹的面頰還是生疼。
岑雁卿收住了笑,穩了穩聲音,感覺到自己剛才失態了,抱歉地拍拍徐惟令的肩膀而後說道:“你太認真了,都不忍心耍你玩了。”摸摸徐惟令的頭髮又說,“我到你寢室樓沒多久混進來就看到你了,其實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來,就是特別想看看你,現在看到了也沒事了,你進去吧,外面冷。”
徐惟令耷拉下了臉一臉匪夷所思。
“你拉我出來就是為了說這個啊,哥哥。”
“哎,對的,弟弟。”岑雁卿接茬,右手腕搭在徐惟令肩膀上,右手不動聲色摸摸徐惟令耳朵,在對方抵抗之前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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