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粗大,幾百年才會脫一次皮,想不到現在趕上了。
脫皮前幾日他的眼睛會暫時失明,變成煙霧色。現在他眼中一片漆黑,元神不穩,隨時可能會現出原形,因而不敢讓小路近身。
半夜時分,一條碧玉色的巨蟒在床上翻騰,翠玉的鱗甲伴隨著抽搐,雪白柔軟的腹部不時顯露出來,狀似痛苦,它的前半身盤在了床帷上,不時用力摩擦著吻端,一會後又翻仰過來摩擦頜部。過了好久,整個蛇頭的皮才漸漸翻脫而出,薄如蟬翼的蛇皮慢慢裂開,它艱難地從破裂處爬出,直到旭日東昇。
新生的皮嬌嫩光滑,紋路格外清晰,身子也大了一圈。落玉變回了人身,眼睛還要過個四五日才能復明,只盼能瞞過小路。他掙扎著起身去摸脫下的皮,沉吟了會把那皮變為了一件綠裳蓋在了j□j的肌膚上。每一次脫皮都讓他元氣大傷,累極了,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過了正午,小路端了些飯菜過來,剛開了門放下食盒就看到楠木做的床榻已毀,紗帳和綢被散在地上,床帷斷裂開來。落玉側身躺在床邊只蓋了件薄衫,露出了大片晶瑩的雪肌。
“公子,公子,公子。。。”小路喚了好幾聲,那人都沒應自己。
顫顫巍巍的抬手把那人翻了過來,凌亂的黑髮遮住了臉龐,用手探了探鼻息,氣若游絲。
直把小路嚇得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半響才回過神來。
“福爺,福爺,大事不好了。”
“是小路啊,嚷嚷什麼呢,福爺一大早就出府採辦東西了。”管賬的先生懶洋洋的說道。
“小的要請大夫。”
“請大夫?就憑你?福爺不在你請得了御醫?”
“我家公子昏迷不醒,小的怕公子有閃失。”小路急的眼淚直流。
“哼,那也只能等著,除非你有膽去求娘娘。”
小路一跺腳,從後門溜煙地跑了出去。
“。。。冷神。。。神醫可在?”小路喘著氣,他一刻也未歇從城北跑到了城東的仁慧堂。
小二停下手裡的活兒,不耐煩的瞟了眼他,“看人這麼少就知道了吧,今兒個不是初一。”
“我找冷神醫有急事啊,小哥。。。小哥你知道冷神醫府邸在何處嗎?”
“去去去,一邊待著去,我要知道我還會在這,早跟著拜師學藝去了。”
“嗚嗚嗚嗚嗚嗚”小路放聲大哭。
一個小童從身後拍了拍小路的肩旁,“哎,你這人怎麼哭了啊”
“是你;你是冷神醫的人。”小路兩眼放光的抓住了阿南的手。
“是我,前些時日還見過你呢。怎麼在這哭啊?我剛到這要給我家少爺拿些新到的藥材就看到你哭。”
“我家公子。。。我家公子昏過去了,怎麼也叫不醒,這可怎麼辦啊?”
“什麼?你說的可是落公子?”阿南大驚。
小路點點頭,雖不再哭可眼眶也是有淚珠在打轉。
阿南叫他先回府中去照顧公子,自己馬上回去找少爺。
小路回了府,守在落玉的床前,給他蓋好被子再用溫水擦拭了臉。每隔一會就跑到王府的門前張望,一連過了兩個時辰還是沒看到冷無言。他不知道阿南迴到忘憂谷就要近兩個時辰。
小路眼看著太陽都要落山了,只怕公子凶多吉少。
“娘娘,藤燾閣伺候的小路求見。”
“藤燾閣?讓他進來。” 單禾蘭芷柳眉微皺,把手中的繡帕扔到了一旁。
“主子叫你進來”戈月將小路領了進去。
“娘娘,公子昏迷不醒,還望娘娘能讓御醫前來瞧瞧。”
“哦?怎麼不找薛福?” 單禾蘭芷接過戈月遞來的茶,漫不經心的問道。
“大總管不在府中,奴才實在擔心的很。”
“一個男寵也想讓御醫看診,真是天大的笑話了!”戈月說道。
“娘娘,請准許奴才出去請個大夫,公子病的很重。”
戈月面帶譏笑,“這是什麼地方,外人怎可隨意進出。薛總管又不是不會回府,這等小事何必來煩娘娘。”
小路哽咽了會,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張口道:“公子這幾日都沒下床,奴才擔心公子萬一有個閃失,王爺怪罪下來的話。。。”
“好你個狗奴才,敢拿王爺來壓本宮。” 單禾蘭芷摔碎了手中的末釉杯,滿臉慍色。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他是個什麼貨色,王爺會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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