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給他們穿上了內褲。
白念行貓著身體移到柳青陽身邊靠著,他伸手摸向自己口袋的方向才想起自己身上沒煙。白念行添了一下嘴:“你的傷沒事吧。”
柳青陽被魚咬得渾身是傷口,身體被包成木乃伊,臉上的傷口在神奇地癒合著。柳青陽睜開眼睛:“沒事。”
“老天爺不拿我的命,就是讓我拿這艘船的命。”被囚禁的兩人完全沒有被囚禁的樣子。一旦淡定自若,一個桀驁不羈。
“知道這艘船開到哪裡麼?”柳青陽自顧道:“東京。”
“你怎麼知道?”白念行嘴巴癢癢。
“一九二八年,我在東京和名古屋行醫。這艘船上有日本人。”柳青陽想起那些對話便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
“是商船。與中國有關。”白念行捻起柳青陽的長髮咬在嘴巴解癢。
是哪家的商船?
如果是普通的商船在救起他們之後會將他們送回,而不會將他們囚禁。但相反,對方將他們囚禁了,那麼就是知道他們的身份。
是針對他,還是柳青陽?
白念行相信對方針對的是柳青陽,而不是自己。白氏很大,二戰之後,白氏在查氏和天門還有愛新覺羅皇奕的推動下進入中央集權,白氏手中的軍權之大讓人不敢動分毫。白念行只是白氏分支中的一員,在眾多白氏後人之中他完全沒有任何存在感,他的存在只是接受白氏本家的命令,死了再找另外一個頂替,活著就繼續執行命令。
所以,將他們囚禁在船艙裡的人目標最終是柳青陽,他只是順便的附屬品。
“不,是客船。”
用船上的乘客去掩護所運送的物品。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快樂。
☆、第二話:食(2)
憑著小窗上的光線算計著時間,每天會有人開啟門口下的小口給他們遞食物然後鎖上。
五天之後,門被開啟,一群拿著槍支的人頂著白念行和柳青陽給一個白衣大褂帶著口罩的男人讓路,那帶著口罩一身白衣的中年男人拿著針取柳青陽身上的血,取下手臂上的布,發現柳青陽的傷口已經完全恢復了,手臂光潔如初,白衣大褂的男人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白念行一動,頂著他腦袋的槍支一扣。白念行便不再動,他相信對方真的會被他崩掉。因為他們的目標不是他而是柳青陽。他的存在可有可無。死了也影響不到他們對柳青陽的研究。
在取完之後,白衣大褂的中年男人深深地向柳青陽鞠了一躬並用日語道歉。然後帶人退出去。
夜晚。
“撕拉”一聲,柳青陽將睡袍撕下將長髮一綁指著那小窗對白念行說道:“抗我上去。”雖然不知道柳青陽要幹什麼,但白念行還是蹲在小視窗下面,柳青陽雙腿跨坐到白念行的肩膀上,白念行抓住柳青陽的雙腿站起來。
終於,柳青陽的頭與小窗持平。外面的世界映入眼中。
是大海,月色下的大海很寂靜。如同死物一般,月光灑下讓海面波光粼粼。輪船還在航行之中。柳青陽看了外面的世界一會變將手背放入口中,狠狠一咬,然後將手搭上小窗外甩了甩將自己的血甩落在海面上。
這時候,原本死寂的海面再次活了起來。一隻人身魚尾的冰藍色大魚用力一躍躍出海面,然後落下,潛出水面藍色的眼睛泛著幽光與柳青陽對視。這鮫人的眼睛很冷,比冷冬的海水還冷。有力的冰藍色魚尾狠狠地拍打了水面然後消失在海面上。
“外面是什麼?”白念行問道。柳青陽的長髮弄得他臉癢癢,他都忘了自己和柳青陽到底被關了幾天了。他們就將到哪裡了。
“一條美麗的魚。”柳青陽拍拍白念行,白念行將他放下來。
“那些想將你解剖的人究竟是誰。”和柳青陽一起坐在小窗小面白念行問道。如果是北京研究院的人。現在自己和柳青陽不是在海上而是在陸地上了。
“有人來這片海域捕魚。順便將我們也捕了。”柳青陽回到。
那些攻擊他們的魚被人驅使。
“捕魚?還真是巧。”白念行低沉一笑 。北京研究院的人也是讓他到海上捕魚,傳給他的照片早讓他撕了。
那群喪心病狂的人,他們的野心太大。征服陸地之後便想征服大海里的子民。
陸地已經無法滿足現世間的人類了。
意城輾轉無法入睡,柳青陽已經失蹤了一個多星期了。摸摸地抽著煙,他臉上有些憔悴。他懷疑柳青陽是不是就這麼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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