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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誰讓狼族的王是出了名的妹控?只是他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那麼快而已。
青霄揚劍在空中挽了幾個劍花,劃破空氣帶著勁風直逼離秋,同時抬起一隻手,在空中迅速結了個印:“歃血印,攻!”一個血紅的八卦印朝著離秋面門襲去。
離秋甩開纏在手臂上的鞭子,用力一揮,翻動手腕,將長鞭卷在劍身上,用力一扯,把青霄甩向一邊的巨石,同時並起兩指,在半空虛晃幾下,畫出一個青色的梅花印:“封!”
兩個印記在空中撞裂開來,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霎時間,塵土飛揚,離秋迅速跳離方才站著的地方,朝身後欲上前幫助的秦風喊道:“不許上來!”
秦風頓住腳步,有些踟躕,身為將士,他應當保護自己的王,身為臣子,他理應聽從命令,這,該如何是好?
“他們之間的恩怨只有他們自己才能解決,你好好打這場仗就行了。”重年沒有去看秦風,只是淡淡命令道,雖說他不是狐族的王,但他的帝王風範還是讓秦風忍不住折服,從而領命。
青霄在即將撞上巨石時,將劍插在巨石上,用劍尖穩住了自己不斷後飛的衝勁,並藉此雙腿一蹬,再次撲向離秋,一掌拍在他的肩上,將他震出數步。
離秋白著臉按住受傷的肩,嘔出一口鮮血,他隨意抹去唇邊的血跡,緊緊盯著青霄,突然燦然笑了起來。
重年有些疑惑地看向離秋,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離秋在青霄攻過來的時候,動作有一瞬間的停滯吧?
“你為何不躲?你以為我贏不了你?”青霄憤恨地瞪著燦笑的離秋,一柄劍扔向半空,結印唸咒催動劍術,疾行的長劍發出簌簌的聲響,朝離秋飛去。
離秋甩鞭擋住飛向自己面門的長劍,嬉笑道:“你不可能贏得過我的,我只是在讓你而已。”
“你!可惡!”青霄陰著一張俊臉,黑眸了迸發出強烈的恨意,飛身上前,抬腿橫劈,咬牙切齒道:“離秋!我從來不懂你,你總是做
些讓人無法理解的行為,從來沒有正經過,總隨著自己的性子來,也不在乎有沒有傷到別人,在你心裡,永遠只有你自己。”
離秋斜瞥了青霄一眼,向後倒退數步,躲開青霄的攻擊,傲然道:“我任性自有我任性的資本,你無從管我,再說比起任性,你狼王也不輸我,否則,你怎麼沒有看見那個將你放在心尖上的人?”
“你少說廢話!”青霄不給離秋喘息的機會,抓起劍直直刺向離秋的心臟。
“你以為我不說就沒人知道?青霄,發生過的事,已經動了的心,是無法被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離秋凝聚妖力大喝一聲,將青霄生生震開,冷漠地看著他,一雙綠眸裡滿溢著同情,一個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看不到他人真心的人難道不值得憐憫?
“哈哈!”青霄立定,突然仰天大笑起來,笑得撕心裂肺,笑得癲狂至極:“我沒有逼他為我做任何事,這一切都是他自願的,與你何干?”
“那我隨心做我自己的事又與你何干?”離秋看著仿若進入癲狂的青霄,神色傲然道:“既然你執意要我死,那我便接你一劍,但我不會死。”
“好!離秋!這是你說的!不要後悔!”青霄揮動手中的長劍,直接刺向離秋。
“唔!”在長劍就要刺到離秋時,景墨突然從一邊衝出來,擋在離秋身前,硬生生接住了青霄灌了十成妖力的長劍,當即噴出一大口鮮血,軟軟倒在地上。
“離秋!”與此同時,站在一旁觀戰的重年抱起離秋躍至一邊,躲開了長劍的攻擊。
“景墨!”青霄扔開長劍,慌張地抱起趴伏在地奄奄一息的景墨,神色焦急地看著他,一邊為他擦去不斷湧出的鮮血,一邊緊張地問道:“你怎麼可以衝出來?怎麼可以?”這一刻,青霄才發現自己原來是愛著這個總是好似一幅睡不醒,但卻處處包容自己的人,無奈仇恨矇蔽了他的雙眼,讓他誤以為自己只是想要利用他而已。
“我…咳咳…”景墨一開口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那雙平日裡幾乎睜不開的眼睛第一次完全掙開,直直地盯著青霄,他吃力地抬手抓住青霄胸前的衣襟,想要講話卻一直講不出來。
“你…你不要講話…”青霄攬著黎墨,捂住他的嘴,似乎這樣就能欺騙自己,能夠忽視那令人觸目驚心的鮮血。
“不…我…我…咳咳…怕以後…沒有機會了…”景墨勉強拂開青霄捂住自己嘴
的手,艱難道:“青霄…我…我愛你…只是…我…我跟…王…王一起長大…我沒…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