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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聲音透著股無奈:“罷了,你永遠只想著你自己,你,好自為之吧。”
“你不肯幫我!”高大的男子咬牙道,怒目瞪著站在自己前方的人,一把攬過較矮的男子,擒住他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眼裡閃著冷厲,卻又帶了點不忍。
“…”矮個兒的男子無言地推開他,只是深深望了眼那個高大的男子,便帶著股無奈與決絕離開了。
“你!”高大的男子氣急,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重年和離秋趁著夜深,幾個騰躍便潛入了鼠族營地。這鼠族營地也許是因有了神秘族群的相助而顯得有些自得了吧,戒備鬆散不說,還大張旗鼓辦起了宴會,當真是奢靡至極。
兩人趁著無人注意,悄悄來到了鼠族存放糧草的地方,那裡比起前殿的歌舞昇平倒顯得有些冷清了。
“真羨慕那些可以喝美酒抱美人的將士們。”其中一名守衛伸長脖子,一臉欣羨地望向那燈火通明的前殿。
“誰讓我們官階小?只能苦命地守著這些糧草了。”另一名守衛蹲在地上,雙手托腮,了無生趣的答道。
重年向離秋努了努嘴,舉手在脖子處做了個抹殺的動作。
離秋會意,悄無聲息地來到一人身後,捂住他的唇,掏出懷中的匕首一劃,那人便軟軟地跌倒在地,於此同時,重年那邊也照此解決了另一名守衛。
“嘖,這麼弱的把守,你的部下難道連這些草包都打不贏?”重年步入糧倉內,挑眉示意離秋放火燒糧,而自己則並指舉向半空,打算在離秋放火那一刻迅速結起結界,以防被外界發現,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吾為五行之主,現命妖火速來助陣,燃!”離秋雙手在胸前快速交替,霎時,熊熊烈火襲向糧草,頃刻將其燃為灰燼。
“美人兒,難得來一趟,不如我們去前殿瞧瞧那宴會如何?”正當兩人躍至半空,準備回營時,離秋突然拽住重年,帶著他轉了個方向,向前殿掠去。
“離秋邀約,我怎會拒絕呢?”重年搖著銀扇跟上。
離秋和重年隱了氣息,施了個隱身術隱住身形,大大咧咧步入帳篷內,站在一旁觀察席上的人物。
席上,一道道酒菜流水般的端了上來,當真豐盛至極,做工精緻講究,就連盛菜的碗碟都是鑲金帶銀的,奢華氣息盡顯。
宴上的歌舞也十分精彩,舞姬個個傾城絕頂,當真有回眸一笑百媚生之容,舞姿更是曼妙無比,萎靡的音樂不時傳入耳中,纏綿悱惻。眾人皆舉酒豪飲,朗聲大笑,哪裡有戰場上的緊張感。
“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說得無非就是眼前的景象罷。”重年徐徐搖著銀扇,一雙金眸看向坐於首位的鼠王,不禁露出鄙夷的神情,鼠族有此等無能驕奢的王,當真是他們的不幸。
鼠王左右各摟著一名舞姬,不時偏頭親吻身邊的女子,引得她們嬌喘連連,他舉起一杯酒向角落的方向敬了敬,語帶諂媚道:“這位兄臺,此次多虧有你相助,鼠族才得以壓制住狐族,這杯酒,敬你。”
重年順著鼠王敬酒的方向望了過去,那裡坐著一個高大的男子,他面帶素色的面具,看不清長什麼樣子,倒是那雙黑眸讓重年覺得莫名的熟悉,心裡隱隱有些不妙的預感。
“鼠王言重了。”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語氣恭順有禮,只是露在面具外的薄唇輕蔑的笑著,洩露了男子對鼠王的不屑。
重年緊緊盯著角落裡那個高大的男子,這個聲音…
似是感應到重年的視線,男子竟向他站著的方向望了過來,意味不明地笑了,視線停留了一瞬便轉回頭,彷彿剛才那一瞥只是無意之舉。
好敏銳的人,重年趕緊收回視線,心裡已隱隱猜到了答案,只是,他為何要幫助鼠族攻打狐族?他和離秋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兄臺謙虛了,若此次能夠戰勝狐族,朕重重有賞。”鼠王摟過其中一名舞姬,狠狠吻在她臉上,仰天大笑道,臉上洋溢著自得的神情,狐族算什麼,現而今他有貴人相助,難道還怕它一個小小的狐族?
“鼠王,依我之見,我們當乘勝追擊,明日便可攻打上山,一舉滅了狐族。”男子接過一旁僕人遞來的酒水,握在手裡把玩著,也不喝。
“可是…”鼠王偷眼瞄了瞄隱在角落神情不明的男子,支吾道:“白雲山山勢兇險,若此行貿貿然登山,恐怕不妥。”
重年挑挑眉,向一旁面無表情的離秋眨眨眼,這鼠王也
不全然是個廢物,至少還知道不能貿然上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