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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君笑眼神,收回接下來的話。君笑眼神極厲,瞬也不瞬地盯著他。步吟知道若真的廢去君笑武功,他定然會恨死自己,心下一猶豫,想那就算了吧。
“不能廢。楚公子現在身體極弱,若不是體內還有真氣撐著,早就不行了。您現在廢他功力的話,就是要他的命。”劉三答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還要我哄他不成?”步吟不耐道。從來沒有哪個人需要他費心至此的,最可惡的是對方竟然還不領情。心中有氣,話也說得惡毒,“不過就是一名男寵嘛,真當自己是什麼人物了,讓你服侍本……莊主都給我做死做活的!不就是被騎在身下張開腿的主兒,還當自己是供起來的觀音不能碰麼?”
君笑聽得這種話,氣怒和悽苦一起湧上心頭。想自己這麼苦苦撐著又是為了什麼,難道一句忍辱負重就包括這樣的侮辱麼。口中一甜,閉緊嘴倒在床上,不肯吐出血來,以免再被說成什麼做死做活的。劉三在一旁見識不妙,連忙出手封住君笑幾個穴道,然後掰開他頜骨,讓他把口中血吐出來。然後轉頭對步吟道:“莊主,您是想醫治他,還是要殺他?這男人您和我都不是剛認識,他這脾氣,您還非得往死裡逼嗎?”
步吟見君笑大口吐血,心中早便後悔了,卻又不好表現出來。扭過頭去:“生氣說的話你也當真,心這麼小難怪總髮脾氣。”
君笑聽他這話,有幾分哭笑不得。劉三出來打圓場:“楚公子,你不要過於激動,莊主無它意。我給你開些補藥,你好好養身體才是要緊。”
君笑冷冷一笑:“還真當觀音供起來?我看我還是張開……等著死算了。”本想把沈步吟剛才的話重複一遍,臨到口邊覺得太難聽,陰沉的臉染上些紅暈,慍怒表情忽然添上不自在的扭捏。步吟哪見過他這樣臉上又是怒意又是羞意的,傻傻看著他,人都呆了。
“我……我這兩天不會再過來了……”步吟吶吶道,“你好好養傷。”
說完轉身出去,作個手勢,劉三也跟了出去,錢十七留在房內。步吟皺眉:“他身體真的差成這樣?”
劉三點頭:“外傷外加內憂,能撐到這時候已經是極難得了。莊主您若不想他死,最好還是不要來這流夙軒了。”言下之意就是隻要不見步吟,君笑就不會有太大問題。
步吟不悅:“這裡是沈莊,他不過就是一名階下囚,我想殺他不費半點事,哪裡輪得到他拿矯?”
“莊主,他現在唯一能控制的就是他的性命。”——而這是您在意的。劉三沒說出這半句,沈步吟是他誓死效忠的主人,他說什麼他就該去做什麼,不應有任何反駁。
只是,就怕莊主自己都不知道該做什麼吧?不讓他抱他還生氣,抱了之後惹得楚君笑病情加重,他還不捨。
“莊主,莊子裡還有您帶過來的五名夫人,您……又不是非楚公子不可。”
哼了一聲,步吟邁開步子向軒外走去,聲音低低傳來:“半個月之內把他吐血的毛病治好,否則……”
“屬下明白。”劉三苦笑答道。
五
即使步吟不來,君笑也未必會得到全然的清靜。
右腳碎骨被接好之後有幾次劇烈掙扎,因此康復的情況並不十分好。劉三建議君笑多拄柺杖外出走走,活動開了不會影響復位,而會有些幫助。況且他左腳腳筋被挑,若不多練習,恐怕連路都不能走。
於是君笑不得不常常在院子裡拄著柺杖一瘸一拐地走著,他這人性子強,絕不要外人幫忙,不知跌了多少次。錢十七直看得滿頭大汗,生怕他跌傷,惹得沈步吟發火。幸好步吟沒有把握面對君笑而不起心思,因此很少來流夙軒,免了錢十七不少憂心。
流夙軒離七步軒很近,然而也是姬妾房舍之一。因此君笑每日活動,都在裳紅院裡,步吟妾室們的屋舍之外。有時君笑能見旁側有女子指指點點,受辱之感不禁益深。他倒從不會看低這些女子,但他自己身為男人,混跡在姬妾群中,這點就足夠讓他羞憤難當了。步吟眼光多高,所選姬妾均是貌美如花氣質絕佳的女子,君笑每每覺得自己在這院中簡直是突兀之極,偏偏每日還要在他人眼光中跌跌撞撞。
幾名女子對他興趣很大,大概是因為步吟近來很少碰其他姬妾,她們好奇吸引了他眼光的男人。要知道沈步吟雖然不是什麼壓抑慾望的人,但於此並沒有過多投入,對他而言,有很多事情遠比眠花宿柳要來得重要。前陣子聽說他的七步軒裡面住了人,她們已經很驚詫了。後來這男人又被分到離七步軒最近的流夙軒來養傷,錢十七漏些口風說男人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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