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君笑這一下真的傻了,眼瞪得大大的,卻只見男人胯下。他無法合上嘴,任由男人性器在自己口中進進出出,頂得深時直刺喉嚨,君笑喉頭一陣翻騰,下意識想吐出來,舌頭不停上頂。這樣的動作加深了對方的興奮,步吟只覺君笑口中又溼又軟,軟滑的舌在慾望旁頂著,掠過暴起青筋,添舐著碩大的頂端。
熱流從下體沿著脊椎上升到後頸,腦子像是麻了一樣什麼意識都沒有,什麼爆炸了一樣聲音在腦中沉沉響起,下身不斷向前挺,抓住身下人的頭髮配合著向前向後。終於眼前一陣白光,慾望勃發,盡數噴在君笑口中。身體傾倒,重重壓住剛容納過自己慾望的男子。
身下男人沒有動靜,步吟恢復神志之後覺得奇怪,扳過他臉來。卻見君笑臉色慘白,雙眉緊皺,呼吸微弱,竟然是昏了過去。步吟見他這般脆弱表情,心中憐意大盛,輕輕攬住他,右手託他下顎,向上一送將臼接了回去。他動作輕柔,但挫骨畢竟是極痛的事,君笑昏迷之中感到痛楚,睜開了眼。
第一眼看到的是男子帶著關懷的眼,君笑愣了下,有點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迷糊。口中粘稠苦澀提醒他適才受到怎樣的折辱,攬著自己腰的手受得緊緊,剛才就是這雙手拉著自己的發,讓那裡在口中進出……
“嘔……”君笑心口一陣翻騰,但覺骯髒到了極點,趴在床邊吐了起來。他右手勉強支住身體,左手軟軟搭在床上,不停嘔著,幾乎要將體內一切都吐出來一般。步吟心中不悅:這男子竟然把厭惡表現得如此明顯,把他當作毒蛇還是什麼?不過就是口交麼他至於嘛!
“喂,你——”步吟正要發怒,眼光一掃見到地上穢物中有斑斑血色,心中大驚,連忙扶起君笑。君笑右手軟軟打出去,打在步吟身上,半分力道皆無。步吟抓著他的手,對外面大聲喊道:“錢十七!叫劉三給我過來!”
君笑怒極攻心,想自己這醜態竟然要被他人看去,體內蟄伏的綿綿內息在氣惱同時行岔,使他一邊劇咳一邊嘔血。臉上還有涼涼的濁液,他知道是男人的體液,左手抓起床單在臉上大力擦著。被固定住的小指尖端劃過臉頰,留下淡淡血痕,他卻恍若不覺,只是一遍遍擦拭臉上汙跡。
“君笑!你作什麼!”步吟見他這樣傷害自己,心裡不知怎地竟是一陣不捨,抓住他右腕,把他攬在自己懷裡。君笑無力反抗,貼在步吟光裸胸前,聞到他氣息,又是一陣作嘔。他這些日子進食稍多,吐到最後也只有腹中酸水,夾著鮮血染在沈步吟白皙肌膚上。沈步吟哪受過這個,滿腔怒氣卻在見了紅跡之後停息。這挺俊男子被自己攬在懷裡,倔犟的眼中有些水光,是嘔血的後果。身上冰涼微微顫抖,無力地倒在自己身上。步吟對這比自己還高大的男人只覺無比憐惜,右手將君笑雙手反剪在背後,左手輕輕撫著君笑的發——明明是這麼倔犟的性格,髮絲卻柔軟。前陣子顯得有些枯黃,這幾日大概是補了些身體,發也變得漆黑明亮。
“莊主您召屬下何事?”門外響起劉三的聲音,應是隔了段距離用內力傳音,聲音聽起來遠卻聚而不散。沈步吟提高聲音:“你進來,君笑又嘔血了。”
口中說著,手抓過被子覆在君笑身上,嚴嚴包住他。君笑注意到沈步吟直接叫了自己名字,心中煩厭,冷道:“君笑是你叫的麼?”
步吟許久沒聽到君笑對自己言語,這話儘管是怒斥,他也覺得開懷。劉三推門進來,看到步吟的笑,竟打了個寒戰——莊主不會是被什麼靨著了吧?
當然他沒時間多猜,馬上就被叫到床邊診病。其實哪裡還用診,望聞問切四步裡只要望這一步就夠了——用眼睛看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楚君笑這傢伙那寧折不彎的性子……
切脈之後,情況卻比想象中還要糟上幾分。劉三皺眉問君笑:“你武功是誰教的?”
“我師父。”君笑對著劉三,顏色稍霽。步吟忍不住又是一陣不舒服,劉三翻了個白眼:“我當然知道是你師父,我問的是你師父是誰?”
“師父就是師父。”君笑道,表情恭敬,“家師有命,不許在下吐露師門。”
武林中本不乏脾氣怪異之人,隱瞞師門自然也算不得奇怪。步吟和劉三都是知道君笑脾氣的,也不再去追問。劉三搭著君笑手腕,沉思道:“今日看你脈搏,與上次又是不同。莊主雖然以藥化去你功力,卻只是封住氣血執行到經脈而已。而你練的功夫與眾不同,即使被阻無法執行全身,你功力也可以在氣海執行。你這番吐血,就是逆轉經脈,氣血走岔所致。”
“那我廢去他功力——”步吟興沖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