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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是正常的啊。”
君笑眼光一掠:“情慾也是男女之慾吧,男人和男人之間怎麼會有感覺?”
步吟看著君笑,忍不住又去吻他:“君笑你真可愛,男人男人之間若沒感覺,我對你又是怎麼一回事?”說著還挺了挺下身,讓剛硬的慾望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你這人又不正常!”君笑臉微微紅了,也不知是被水氣燻的抑或是害羞。步吟心狂跳起來,覺得這樣的君笑真是太可愛了,忍不住慾望緊緊抱他,不規矩的手向後庭侵去。君笑心一沉,閉上眼不去管他。
步吟咬牙,雖是箭在弦上竟然也忍住不發:“君笑……不要讓我以為我自己是在姦屍。”
不想再在他沒有反應的時候強要他了,總覺得這種行為只會讓自己更可悲。君笑斜眼冷冷看他:“你想姦屍也行,繼續用春藥就好。”
說完倒覺得這話說得不好,分明有種有恃無恐的感覺,不由皺起眉。步吟卻已被他嚇到,抱著他道:“你又說死!你是我的你才不會死!”
君笑懊惱剛才說的話,也不再回他什麼。步吟看著君笑,剛才的猶豫不復,重下定了決心。
夜間,君笑睡得正深,便覺四肢一緊,像是被什麼束住一般。他睜開眼,發現自己被翻身趴在床上,步吟正拿繩子把自己手腳固定在床頭。君笑冷笑道:“我四肢只有一半能動,你不綁我我也掙扎不了。”
步吟低下頭,在他頸邊一吻:“我不是要你,綁你是怕你受不住動得太激烈,傷到你。”
君笑一愣,不知他什麼意思。身周極熱,他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眼光四掃,忽見房內生著火爐,紅豔豔的火苗竄出老高來。
天極熱,他為何要生火?君笑疑惑著,忽然想到什麼,身體顫抖起來。步吟解開君笑裡衣衣襟,向下拉,露出君笑後背大片肌膚來。見君笑身體顫動,微皺了下眉,拿繩子繫著君笑的腰際,固定在床上。
“不要掙扎,君笑,我不想傷了你。忍一忍就好了,沒事的。”步吟說著,在君笑背後落下無數個吻,“我只是要給你個標記,讓你永遠離不開我……”
君笑眸光閃動,瞳孔收縮,看到火盆上灼著的烙鐵。房內很暖,他卻感覺無比的冷。
步吟用乾布擦著君笑後背,覺得差不多了,下床去拿起烙鐵。其實那倒也不是普通烙鐵,倒像是大號印章一般,材質烏黑,在火光下竟然顯出奇麗的光澤來。君笑閉上眼,全部精神都落在了後背上,等待殘忍的對待。
“乖,不要動。”步吟輕聲說,猛地一落,炙人的烙鐵落在君笑背脊上。君笑只覺後背灼痛火燒般蔓延開來,巨大的疼痛和火熱壓著他,使他幾乎連呼吸都沒了。他張著口,卻叫也叫不出來,癔著一般。偏偏身體還不能動彈,痛得只想掙扎,掙得手腳緊束處被繩子勒出紅痕來,可見掙扎用力之猛。
步吟連忙把他手腳鬆開,也不敢把他翻過身來,微扳過他的頭吻他,大口空氣落入他口中。見君笑可以順利呼吸了,側身抱住他腰,吻著他後背上剛被灼過的部位:“你帶著我的印記,君笑你是我的,是我的……”
君笑發出一聲痛哼,細碎的吻落在格外敏感的肌膚上也會引起深刻的痛,他心中模模糊糊地想印個印子又有什麼大不了的這男人真當自己是他家牲口了麼?印個標誌就跑不了了麼?
步吟被他這聲痛哼驚醒,連忙下床拿溼布巾來,慢慢碰觸著烙印的部位,君笑痛得悶哼,步吟另隻手伸向他口邊,分開他的唇:“痛就叫出來,咬我也成……”
君笑本來咬著唇,被他這麼一分,狠狠咬向他手指。步吟只覺君笑咬得極重,手指痛得徹骨,挺著不收回。有瞬間的疑惑為什麼君笑力氣如此之大,隨即想到人在極痛的時候一般都能使出隱藏的力氣,然後忙著處理烙印處肌膚,擦拭、上藥,也就把這疑惑忘了。
君笑卻沒有忘記。烙印印在他左肩上,肩胛中央,正是左天宗穴處。君笑練武心法與常人不同,功力從氣海起,比一般人低了幾分。這些日子功力被藥封在經脈之內,無法執行,此刻天宗穴一股熱力行來,便如一名武林高手將內力注入一般,熱氣蔓延,上到曲垣、肩井,然後聚在大椎,下到陶道、身柱、神道、至陽,最後到脊中。
被封的內力裡應外合,迎著這熱力向外衝著。君笑痛得意識朦朧的同時想,這一次,沈步吟當真是做了蠢事。
於是在步吟不停照料之下暈了過去,小心封住泰半已能自由活動的內力,以免步吟發現。由於必須臥睡,君笑感覺十分不舒服,也不曾睡熟。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