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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了男人**的身體竟然開始疼痛,疼痛著期待被抱擁被充滿。
掙扎開始變了迎合,儘管不是很明顯,已讓因侵入的疼痛而神智稍稍清明的君笑羞恨不止。而更讓他無法承受的是這樣的交合已經不再只是疼痛,開啟的身體期待著碰觸,被充滿的後庭猛烈收縮著,咬著對方灼熱慾望。體內什麼酸痠麻麻的,下體微微撐起,向前遞著自己身體。
停住——君笑心中對自己大叫,牙恨不得將唇咬碎,卻抑不住體內洶湧的快感。即使拼命忍著,也只能嚥下體內喊叫,手緊緊抓住身下床單,生怕一個不小心伸出手來去抓對方肩頭。腐心蝕骨,視線都開始模糊了,後庭劇烈收縮著,分身已經開始滲出液滴。
步吟卻是早已痴了,抱著君笑,先失去理智的從來都是他。將身下人翻過來,拉著他腰際,不停進出。君笑得了一時之緩,左手向下伸去,一咬牙,抓住自己挺起的慾望。剛好步吟一個衝刺,後庭脹脹得甚是舒服,前面也便噴了出來。
君笑把頭埋在枕間,真想就此悶死。這一次,卻是全身汙濁了。偏生慾望爆發的感覺如此美妙,一時間四肢都是懶洋洋的舒適,腦中似喜還悲,似是下了地獄,又似是升了天庭極樂。連被抽插著的後庭內都極舒爽,甬道咬住侵犯的性器,常常的痛苦竟然成了甘美。
閉上眼,怎麼……會在男人身下得到這樣快感,甚至射了出來?以往,他的身體痛苦,心中卻總還是有份驕傲的。而今……身體的快感帶來的,是心的全然屈辱和憎恨——恨這樣的自己,淫賤……一些少時記憶湧上心頭,因快感而蓄積淚水的眼感覺到了酸澀。
窒息直至昏迷,當終於發覺不對的步吟停下來拉起他時,見他通紅的臉上有幹過的淚痕,緊閉的雙眼眼角猶有晶瑩。
步吟呆住,抱著君笑的手一鬆,君笑身子倒在床上。步吟看著他,眉宇間憤怒不甘之餘,還夾雜了一分傷痛。
——就這麼恨我?剛才……不是你也有感覺嗎?從來沒有哭泣過的你,就是因為有了反應才流淚的嗎?
他的手有些抖了,伸出去又縮回,狠狠道:“楚君笑,你不過是個僥倖未死的階下囚,跟我這兒裝什麼——”他重重捶床,下床披衣。
“最近……莊主很少來流夙軒是麼?”詹一懶懶坐在石椅上,問道。
君笑腳步微停,聲音僵硬:“他沒來。”
那日醒來,沈步吟已經離開,只剩他光裸著身體躺在床上。床單上的溼滑痕跡明顯,他知道那不再只是沈步吟留下的。覺得自己噁心,卻怎麼也吐不出來了。
當真起了死的念頭,可總覺這麼多折磨都熬下來了,這樣卻自殺是不是太不值。被上了這麼多次,再死也沒有什麼乾淨可言,不過矯情而已。
只是身體的反應讓他恐懼,想起小時候看的男女媾和,女子常是嫵媚婉轉,嬌吟低求。他卻總在事後聽那些女子抱怨,原來交合之事只要無心,就是銀子肉體糾纏,再多媚態都是冷笑著裝腔作勢罷了。
可他知道自己不是。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有反應的。若不是意志力還剩那麼一星半點,恐怕就要作出讓自己無地自容的事情來了吧。若他纏著對方要求給予,那……
那還不如現在來個痛快得好。
被壓在身下,被強行侵犯,被侮辱被玩弄,身體成了現在這樣子,若還能婉轉承歡甚至苦苦哀求,那簡直是不要臉之至。人若活到那一步,簡直是失了所有尊嚴,還活著什麼勁,死了乾淨。
想到此處,覺得還是死了的好。可這幾天沈步吟不來流夙軒,看守著他的總是錢十七和詹一。君笑實在太過善良,一想到自己死了不要緊,萬一沈步吟為難他二人怎麼辦。
錢十七是個典型的小人物,嘴碎性格能力都平庸,但是活得很認真,對他也極好。而眼前的詹一……
“果然,肯定是被那個任七纏住了!”詹一皺眉,憤憤道,“那小男孩哪裡比得上楚六你,長得還沒莊主美,腔倒拿了個十足。一副女人樣,真惹厭!”
“任七?”君笑問,暗中嘆了口氣。詹一亦是真待他好的,他怎能害她?
“啊!你還不知道是麼?那就是我忘了說。”詹一道,“就是莊主新收的男寵嘛,算起來也有十幾天了吧。最近莊主好像天天都去他那楓紅軒,結果那小子拽得跟什麼似的,哼!”
君笑心念一動,故作輕鬆問道:“怎麼?吃醋了?”
“鬼才吃醋!要是為莊主吃醋,我肯定早酸死了!”詹一翻了個白眼,“我就是討厭那小子,還真以為莊主寵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