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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頂幾下,恐怕他下半生的性福就徹底完蛋了。
“對不起。”燕昶年的手有些顫抖,自黑應宗離開之後,他曾經接受過半年的心理治療,除了爸爸和那個心理醫生並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連媽媽他和爸爸也瞞著,他以為自己已經完全好了,卻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突然發作。
他跪著過去抱十一:“對不起,真對不起……”他臉頰磨蹭十一的臉,臉上溼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誰的淚水。
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必須徹底解決,否則兩人都會再次受到傷害。兩人都徹底冷靜下來後,燕昶年披上睡袍下樓。
夜色中別墅猶如遠古巨獸,趴伏在黑暗之中,星光微弱黯淡。燕昶年開啟車庫的燈,從車後箱拿出一個紙袋子。裡面是一些照片,每一張照片都有十一,間或出現一個或幾個陌生人,在幹著重活的十一,坐在路邊吃盒飯的十一,十一的住所,一些生活場景,出現在十一旁邊最多的是一個年輕男人。
和那些穿著簡樸的社會底層的人不同,這個年輕男人看穿著舉止應該屬於社會上層人士,十一和他一起出入一些公共場所,飯店,電影院,書店等,舉止親密自然。
跟蹤十一?不知道是哪個看上他或者看上燕家財力人脈的人做出的齷齪事。
第 14 章
東籬菊不共生,但同死?
十一極少照相,因此看到照片上似乎不是自己的自己顯得很驚訝:“這些照片?你從哪裡弄來的?”
燕昶年站在窗邊,背光站著,手指夾著一支菸,微薄的晨曦從窗外照射進來,繚繞的煙霧讓他的臉龐看去有些模糊,聲音也跟著縹緲起來:“十一,我跟你說過,剛才我對你施暴,那是應宗離開後落下的病根,我以為已經治好了,但顯然因為你,又發作了——我並沒有指責你的意思,我對你有好感,相信你也能感覺到,你跟我身邊的那些人都不一樣,你不會因為我的身份而恭維我,從而做迎合我的事,也不跟那些眼裡只有我的錢的人一樣。”
“我是忘記不了應宗的,一輩子也忘記不了。但我也沒有想過要獨身過一輩子,我曾經想過和你……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關於這些照片?”燕昶年並不是人云亦云的人,但無風不起浪,他也想從十一那裡得到一個答案,他明白自己,但十一併不明白,十一給他自己加的保護膜實在太過強大,而他又不願意太過逼迫。
不過看來想等到十一自動自願開啟他的保護膜似乎是個奢望,十一不是毛頭小子,而是有了一定人生閱歷的成熟男人,他能夠讓自己封在保護膜裡十幾年二十年,也很可能會一直這樣下去。即使是他燕昶年,也無法改變。
放在最上面的一張照片是秦來拉著十一過馬路,兩人相視而笑的模樣。
十一想著燕昶年那句“我曾經想過和你……”,和他什麼呢?就跟燕昶年和黑應宗那樣過日子?雖然兩個都是男性,但共同生活在一起,就跟千萬普通家庭一樣,將彼此當成自己人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他為什麼不說下去呢?
“你派人跟蹤我?”十一問。
難道有錢人都喜歡做這一套嗎,雖然他心裡坦蕩蕩,但假若燕昶年真不信任他,看來是不太信任的,否則為什麼要派人跟蹤調查他?不信任,解釋得再清楚明白恐怕在已經起了疑心的人心裡,也是不可信的吧。
十一做事向來有擔當,在某些事情上比較耿直,一是一二是二,容不得他人半點質疑,自尊受損,怒火騰地升了上來,冷笑道:“燕昶年,我也以為你跟那些人是不一樣的,看來,也是類似的。”
想跟自己撇清關係直接說,搞這些七拐十八彎的事情,他一個高中畢業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能明白嗎?
“他是我朋友,你不也見過一次嗎?”十一斜眼看他,“聽說你有了未婚妻?那還幹嘛來招惹我?把人玩弄於鼓掌之間,成就感很不錯?燕昶年,有你的。”
十一伸出中指狠狠地比了一下,起身去找自己的衣服,壁爐的火一直燒得很旺,他全身上下就穿著條四角內褲。
“我走了,不陪你玩遊戲。”心裡再難受,他也不想表現出來讓人看笑話。他裡外都剝光了讓人看,不想再死纏爛打惡形惡狀連自尊也沒有。
燕昶年急邁幾步拉住了他:“你聽誰說我有未婚妻的?”
“這個很重要嗎?難道你想將那人揪出來報復一頓?燕昶年,這跟誰告訴我沒有關係。”十一任他拉著,面上恢復了一貫的雲淡風輕。
“我沒有未婚妻。事實上自應宗走了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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