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整日扮演著他,卻不自知。
穆君生大喊,“我才是阿生,洛奉先,你別忘記,我才是阿生!”
“不,你不是的。”洛奉先笑了笑,眼底沒有暖意。
“這個名字是你從阿生身上偷走的,你威脅了所有人,將最後會喚他阿生的昭肅逼死,又殺了阿生。你是個小偷,偷走了阿生的名字,偷走了阿生的皇位,偷走了阿生的幸福,偷走了阿生的命。”
“你胡說,你有何證據?那時你也不過是個洛國的太子而已!賤人縮在內宮,根本沒機會見到任何人!”
洛奉先難得俏皮地眨了眨眼,“不告訴你,那只是屬於我一人的記憶,永生的秘密。”
穆君生軟倒在地,覺得穆煥生簡直就是一場糾纏不清的噩夢,從出生到成長,從親人到情人,都是噩夢,永遠都擺脫不了他的影響。
就連淪落在春寮,曾經手段狠辣,居心叵測的滄頡都曾經拒絕自己的幫助,“我真的錯了,很想念煥生。你知道嗎?要是我還活著,就當是償還,要是死了,也好,雖然他有人陪了,但我還是想陪著他。”
眼睛很疼,抬袖遮住,沒有讓任何人看到下面的淚水,只動著嘴唇,一字一句問道:“洛奉先,你對我可有一絲感情,這十年的陪伴,可有一絲感情?”
洛奉先淡定地搖頭,“沒有,你只是阿生的扮演者,雖然很不稱職,也不像,但形似的我已找不到第二個。”
穆君生哭了,終於哭了出來,哭的聲嘶力竭。這次沒有一雙溫暖寬厚的手來將他扶起,低語寬慰,更沒有一杯暖茶,一塊巾帕,有的只是冰冷的地磚,滾燙的淚水,冰涼的心。
洛奉先說,“我不會動你,我們會相陪相伴到終老,直到我嚥下最後一口氣。我要用你的一生來祭奠阿生,你讓他沒了未來,本帝就讓你一生都扮作他,沒有自我,沒有穆君生這個人。從今日起,你要是有絲毫不對,自會有人來管教你。當然你也不必尋死,只要你還有一口氣在,我都能救起,不信可以試試到底是你痛苦些還是我動作快些?”
穆君生求死不能求生不得,他好恨,好恨,詛咒發誓,若是重來一世,定要將穆煥生那個賤人折磨的更慘,千百倍地償還回去。為何想要的東西全部都不屬於他,為何那賤人生來就是與自己作對的!
對洛奉先也是如此,真有一世,要將他牢牢地掌控在手心裡,讓他一生只能看著自己一個人,。
數年後,洛奉先是發急症去的,什麼話也沒留下,只是瞪大雙眼指著穆君生不肯閉上眼睛,群臣急的團團轉卻也無可奈何。
變天如此的快速,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就連洛奉先的後事也沒人來管,宮內亂成了團。
穆國內宮,這個三國權勢的最中心,終於爆發了最黑暗的一段□□暗戰。自此三國重新分裂,盡是各自為政,斯文人沒了斯文,當兵的沒了法度,當政的沒了轄制,百姓沒了賴以生存的一切。
而一輛不起眼的小馬車悄悄地駛出宮道,也很順利地到達外郊,漸漸看不清那巍峨龐大的金色建築群。就在穆君生喘息著鬆開捂緊嘴巴的手指,微微一笑時,迎面一人拉弓正對,一枚箭矢有力穿過他的心肺,將他釘在車頭,接二連三,箭箭穿心。
血液漸漸鋪滿整個車頭,一滴滴順著車轅落在地上。穆君生到死也沒想到洛奉先真的說到做到,萬箭穿心,箭箭狠辣,帶著他的恨,來報仇雪恨。想仰頭大笑卻被不停地湧出的紅豔血沫堵住了嘴,雙眼漸失光澤。
馬車還在疾奔,穿著黑色錦袍的男子滿意地勾嘴一笑,拍拍馬頭,與馬車同向而行。
日光照射在他的黑錦袍上,氤氳出一團團奇特的暗紋。
官道上看到帶著血人的馬車們紛紛躲避,不過也有人躲過去後,還注意到了黑衣人,“那不是洛國還在的時,皇家護衛穿的紋飾嗎?只是為何多了似桃花瓣的繡紋?”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每個人都有個番外,下面是正文了,繼續心塞。
☆、嚴防死守,不給機會
洛奉先沒有想到,這邊剛告上穆煥生逛春寮不給嫖資,那邊就來人將春寮整個兒封了,而且還真搜出一位抓捕很久都沒抓到的罪犯。
最讓他頭疼的是,那名罪犯還是在小哥兒的房裡找到的,人贓俱獲。這下小哥兒堂上狀告的話誰還會信?不但沒放他回去,還將他收押,不許探視。
洛奉先想了會還是去找昭肅,畢竟他才是地頭大佬。只是說的時候總覺得怪怪的,當面說著如何算計他的另一個弟弟?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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