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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醫官忽然驚呼了聲:“她的嘴裡塞著炭火……”
洛奉先上前檢查,對著阿生點頭,又彎腰捏了捏他的手心,低語,“不能說話不能寫字,沒用了。想瑜對君生有想法,你得想想要怎麼問。”
穆煥生看了眼狀若死去的白露,為了不讓人發覺手指一直在發顫,緊了緊洛奉先握來的手,一字一句道:“想瑜不是白露,也不是想瑾。”
洛奉先嗯了聲,就往後退去,直到與穆昭肅站在一塊才道:“昭肅,這次結束後,讓阿生隨我走吧。你也看到了,其實原本他是可以掌控這件事的,有了顧忌做事又太過正面,這樣的他不是穆君生的對手。如果是我來,會先控制住白露,查清楚她為何背叛。穆君生帶著想瑜,我就會帶著想瑾來。”
穆昭肅挑眉,“想瑾極寵想瑜,你覺得他會做不利於想瑜的事?”
洛奉先斜睨著穆昭肅,不屑道:“目光短淺,難怪阿生在你手裡如此軟弱可欺。想瑾能寵溺想瑜的前提是什麼?他得是想家的少主。要是這件事能讓他的位置坐不穩,你覺得他還會為了個不相干的穆君生,哦,也可以說是八字兩撇都沒的弟媳來做相違背的事?還有,想瑜也不希望想瑾有事的,他在場,想瑜反而更好控制。”
穆昭肅瞬間黑臉,一把拽過洛奉先,狠狠掐著他的手臂道:“洛奉先,你竟然算計阿生!別以為你帶走他就不用歸還了!”
洛奉先扯開穆昭肅的手臂,無所謂地聳肩,“我答應過的肯定做到,我真是為他著想,沒有私心的。”
穆昭肅一個字也不願意相信他,冷哼一聲。雖然如此,心裡是認同洛奉先的說法的,當一件事有太多的不定因素,就得找相應的人或事來壓制住。
果不其然,想瑜說的話都無穆君生無關,只說了見到穆煥生躺在樹下睡覺,想去叫醒他,卻被纏上,才會將他帶出宮,至於白露的行為,他只表示不解。
再問及無知無覺的被關之事,也全然推到穆煥生身上,是想夠了就將人送回,結果穆昭肅找來,只好說了個善意的謊言,讓大家都不必尷尬,反正也是小事一樁,舉手之勞。
穆煥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氣憤,似乎料到了他的說法,不過也有些意外。意外以想瑾的智商,說話也能滴水不漏。
不過也幸好穆煥生聰明,因為顧忌到大哥,他只是就事說事,沒有攀咬誰。穆皇罵了一頓後就放他走了,只留下了穆君生,就連穆昭肅也被趕了出來。
穆煥生不想知道父皇會對穆君生那廝說什麼,只這麼三炷香的功夫,白露已經毀了,毀在穆君生的手裡,也是毀在她自己手裡。這就是棋子或是踏腳石的悲哀,唯有有用與沒用,沒有什麼甘願不甘願的。
還能想起,第二次遇上白露,她滿眼期待說著想做個有用侍衛的樣子。
穆君生本身或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但他確實能為皇位喪盡天良,不擇手段。這種擋我者死又毫無感情的做法,或許前世的自己並不是最慘的那個……
離開父皇的勤政殿時,被穆昭肅問起在想些什麼,有何打算時,堅定地回看向穆昭肅,“大哥,皇位絕對不能給穆君生,你坐都比他好。”
洛奉先靜靜看著穆煥生,微微勾嘴,沒有喪失鬥志,確實可雕琢。便插嘴道:“你只是沒有穆君生的壞,我並不是讓你去學壞,而是去了解他的壞,摸清他的所有,甚至斷絕他能使壞的所有道路。還有你欠缺對大局的操縱,就連對大局的意識都很薄弱,需要我做個好師父嗎?”
穆昭肅點頭,摸了摸穆煥生的頭頂,“這次父皇心裡也有數,你不必難過,白露那裡我自然會去了解,要是被逼無奈,我最多也就留個活路給她家人了。你跟著奉先走後,一切都要照顧好自己,其他都可以慢慢來,穆國有我在,放心吧。”
穆煥生垂下眼皮,猛然撲入穆昭肅懷裡,哽咽道:“大哥,你一定要好好的,我會盡快除去想家,儘快回來的。”
穆昭肅揉了揉他的腦袋,“沒事的,你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只是不要隨便交付感情,一切都等回來再說,大哥會為你準備好一切的。”
穆煥生抿嘴,猶豫著應了下來。
三人到了真正分別的時候反而相處的更加隨意,穆昭肅將兩人送上馬車後晃了晃手,也沒等馬車遠馳,他早就轉身。
背對著馬車的穆昭肅滿臉的冷色,立馬招來戊龍衛,讓他們去調查白露之事,還有事情的全部真相。
作者有話要說: 粗長君來了,小天使們,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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