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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君生撩起眼皮淡淡地看了眼穆煥生,“為何你會認為這是我做的?我不想在這解釋,回宮吧。”
穆煥生歪頭想了想,認真點頭,“好,回宮。事情總要有始有終,我不可以讓阿隱走的不安心。我要好好的,好好等他回來。”
穆昭肅的表情很嚴肅,洛奉先的眼神幽暗,有一團火光在起起伏伏。想瑜猶豫不決,不知是要跟著穆君生,還是放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短小君,TAT 對不起了 小天使們。宣你們,會努力的TAT
☆、不夠狠心,遠走洛國
回到宮內,穆煥生更衣過後以正禮拜見穆皇。
穆皇聽到來報,立馬擱置了正商討的事,沒等穆煥生進來,就已面色凝肅地快步走出。幾位重臣對穆煥生也是有所瞭解的,能這般的定不是小事。紛紛行禮告退。退走時望了眼穆煥生及他身後的幾人,暗自揣度。
穆煥生恭敬地三跪九叩,行大禮,他也想過要敲鳴龍鼓,一了百了。但最可以拿來說事的白露是大哥死活塞來的,不好這麼做。
對他來說大哥比穆君生重要的多,也想過要是狀告不成會有怎麼樣的結果。
閉了閉眼,靜下心來,緩緩對穆皇說著這一切。時不時有洛奉先的補充,忽然覺得這一世的洛奉先有人情味多了,最起碼值得結交。
穆皇聽罷,很久沒有說話,也沒有讓穆煥生起來,殿閣內靜的可怕。
直到殿內漸漸昏暗,有宮人手託薰香,悄然裝入熏籠並點起了宮盞,穆皇才緩緩開口,“阿生,朕不會只聽你一人之詞,可還要繼續下去?”
這次的下跪實打實,穆煥生早就跪的又麻又疼,要是平日裡被穆皇這麼磨性子早就甩手不幹,呲牙咧嘴地嗷嗷嗷了。
看著穆煥生認真的眼神,已經將看到結果的穆皇只好再問穆君生,“君生,你可也有要說的?”
穆君生秉手斂容,沒有隨著問話而下跪,反問穆煥生:“四哥說的話我聽的半懂半不懂,這是指著我說的嗎?”
穆煥生垂下眼瞼,語氣冷淡,“問問白露便知,或可以問問想瑜,反正他是你帶來的人。”
穆君生望了眼穆煥生才微微撇開臉,神色看上去有些難過。
穆皇再次暗暗嘆息,他看到的,想到的都不是阿生所說的事。作為一國之君,想的最多的就是繼承人的確定與培養,這倆兄弟無疑都是最佳的人選。
他們之間的不對盤也是心中有數的,也沒想要他們有多麼友恭,只要不敲鑼打鼓地抬上明面一切都好說,畢竟這個也算是一種磨礪。
觀察了這麼些年,原本看好的是君生,而不是阿生。
是君生對皇位先有了想法,表現出來的頭腦也是可圈可點。但從成年禮後,對阿生所使的手段都太過狠辣,既不給人留有後路,也不給自己留後路。且不說他真坐上龍椅後會對阿生如何,只他這樣的性子是不適合坐龍椅的。
而阿生的心中似乎另有想法,以他這個年齡的目光來看待事物已十分透徹,稍加指點定能讓人刮目相看。卻不想態度極為不端正,政務之事能馬虎的巴不得都推給昭肅,和他多說三句就嫌煩。
唯一能製得住他的就是和他說,君生對某事做的很好,君生弄了個什麼已有成效,君生……他才會眯起眼睛,轉動起腦子。這般不是真心想要的,也不適合坐這個位置。
穆皇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望著身姿挺拔的白露一看到穆煥生就垂頭的動作,不問也知道她會說什麼。很想將所有的一切都教給阿生,最起碼不用鬧到這兒來就能處理好這件事,但阿生從來都是固執的,也不知是隨了誰。
“白露,你可知召你過來是為何?朕要現在就要打你三十大板,你可服?”
白露沒說話,直直跪下磕了個頭。
“那就是明白我為何不問話就要先罰你了,如此聰慧為何會守護不好自己的主子?就連被掉包都認不出?”
白露依舊沒說話,再次磕頭。
穆皇平靜地揮了揮手,讓宮人來拖她下去。
三十板子很快打完,白露再次被拖進來時已成軟泥,沒有血色的嘴唇一個勁地顫抖著。
“想清楚再回話,不然你將會背上叛主之罪懂嗎?內宮將不會再有你的位置。”
白露搖了搖頭,喘息幾聲後猛然抽出一把小匕首,往手腕上狠狠挑了幾刀。等護衛衝進來時,發現她的手筋已斷。
光可鑑人的地板上血跡團團,穆煥生閉上眼睛,不想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