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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褚桓身邊。
褚桓耍帥未果,忙說:“沒事,不用……嘶。”
他被那腦漿膏尖銳的刺痛感打斷了話音。
南山手上的動作立刻一頓,聽見他一聲痛呼,心都揪了一下:“疼?”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樂呵呵的袁平,袁平在一邊沒心沒肺地說:“哈哈,怪獸腦漿膏,專治各種不服。”
褚桓看了看南山,又糟心地看了看袁平,心說:“天上地下。”
眾人商量了一下,最後南山拍板,決定在山洞裡暫時休整一天。
褚桓被南山按著上完了藥,翻了翻,發現他們帶的基本都是乾糧,於是拎起弓箭,打算到周邊看看能不能打些野味。
袁平:“太好了,我想吃兔子,想吃魚,想吃烤……”
褚桓頭也不抬,假裝沒聽見。
南山隨時對他的一舉一動過敏,褚桓剛一動,他已經跟著站了起來,緊張兮兮地說:“我……我跟你一起去。”
袁平大大咧咧地一擺手:“哎呀族長,你讓他自己去嘛,死不了的。”
褚桓回過頭來,嚴肅地衝袁平比了箇中指,然後一轉臉,他的眉目柔和了下來,對南山招招手:“好,來。”
袁平見了中指,先是想要擼袖子跟他大戰三百回合,可是親眼目睹褚桓變臉迅疾無常,頓時又心生古怪。
最後,他彆彆扭扭、頗為鬱悶地蹲在一邊,心想:“臥槽,雲泥之別!”
42、異界
褚桓和南山離開山洞以後;有意往遠處走了一點;打算順便去趟一趟周圍有什麼潛在危險。
此時太陽已經升起來了;陽光照在巨大的石壁上;碎光熠熠如鑽。
這個世界裡沒有酸雨,沒有霧霾;沒有揚塵,沒有噪聲;乍一看,是青山與碧水,雲海並長天;乾淨得彷彿從未有人類涉足,隨便挑個視角,都能自成一名勝。
誰知道居然是個吃人的地方呢?
白天小動物們十分警醒,不大敢出沒,他們溜達了半天,只抓到幾隻野兔,估計還不夠幾個餓狼似的漢子們塞牙縫的。
褚桓開啟望遠鏡,仔仔細細地在水邊探查了一番,對南山說:“水裡有魚,我抓兩條魚給你烤著吃。”
南山彷彿對“水”這個字眼過敏,立刻否決:“不行,不準下水。
褚桓偏頭看了他一眼,有點壞地笑了起來:“還沒過門呢,你倒先管起我來了?”
南山沒聽說過這個詞,不明所以地問:“過門?過哪個門?”
“過了我家的門,就是我家的人,你說過哪個門?”褚桓在南山的下巴上摸了一把。
他本來只想掛在自己心裡,並沒打算招惹南山,可偏偏計劃趕不上變化,莫名其妙地就招惹了,又莫名其妙地發展到了這一步,一路順水而下,一發不可收拾,褚桓回想起來都覺得恍惚不可思議。
可是既然招惹了,回頭似乎就不可能了,這樣一來,褚桓反而放得開了。
南山沒料到這之前還在“發乎情止乎禮”的人,突然之間就變臉如翻書,直接過渡到了動手動腳的環節,頓時呆若木雞地怔立原地,不知該以什麼表情回應這種陌生的調戲。
“嘖。”褚桓感慨,“你以前對我多口無遮攔啊,怎麼現在一下子不會跟我說話了?難道是因為親了我一口心裡不平衡,要不然我親回來吧?”
這是南山有生以來第一次怦然心動,更是第一回和別人談情說愛,他全無經驗,還沒找到從何談起的頭緒,就驟然被褚桓掌控全盤節奏,只能跌跌撞撞地跟著走。褚桓的話在他宕機的腦子裡艱難地跑了一圈,他將眼睛睜到了最大,喉嚨幹得要命。
褚桓一步湊上來,南山整個人站成了一根被點了穴的木樁,行將就義般地閉上眼睛。
隨後,他就聽見褚桓輕笑了一聲,而後臉上似乎被什麼東西輕輕點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就聽見不遠處響起水聲。
南山連忙睜開眼,看見褚桓已經扔下鞋下了水。
褚桓畢竟還是有分寸的,沒有靠近主河道,只是下了水深剛到他膝蓋的山澗中。
他方才本想做些什麼,可是一看南山那全身都紅起來的樣子,又啼笑皆非地什麼都沒做。
他感覺自己是面對著一個大寶貝,垂涎三尺,但捨不得下口。
南山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被他逗了,先是有點羞惱,最後也忍不住笑話起自己來。
他在山澗邊上坐下,從腰間解下口琴,吹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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