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4/4 頁)
桓在越發窄小的空間裡艱難地閃避。
後背疼得快要裂開了,褚桓心裡低咒了一聲,並不和它們硬碰,他擋一陣躲一陣,垂死掙扎般地和藤條群打著遊擊,一邊儘可能地儲存體力,一邊憑著感覺往某個方向走。
耳畔古怪的心跳聲太大了,褚桓發現自己已經聽不見其他聲音了。
前路不通,他得自己用刀自己劈開一條血路,而隨著他越發接近某一個方向,那些藤條也越發的瘋狂了起來,像是拼了命也要阻止他。
難道這玩意也有敏感點麼?這麼一想,褚桓雖然狼狽,卻奇蹟般地有種耍流氓的快感。
可惜耍流氓就必須做好被抽死的準備。
褚桓險些被一根偷襲的藤條勒住脖子,剛抬手劈開,斷裂的藤條還沒落地,第二根又隨即追至,卓有成效地將他逼進了一個死角。
第三根藤條狡詐地從側面襲來,徑直刺向褚桓的心口,他終於避無可避,只能最大限度地蜷起身體,做好被捅個對穿的心理準備,同時儘量避開要害,以免當場去見褚愛國。
褚桓已經咬住牙,但是預想的疼痛卻並沒有到來,他定睛一看,只見那險惡的藤條探出鋒利的尖刺,堪堪碰到了他吊在胸口的核桃,卻突然被點穴般的不動了。
什麼情況?這玩意還辟邪麼?
然而眼下正是你死我活的形勢,褚桓沒有追究緣由,他一逮著翻身的機會,立刻毫不客氣地將眼前兇器般的藤條劈成了兩半,片刻不遲疑地甩開了藤條的圍攻。
褚桓胸前的“核桃”散發出某種奇異的光暈,彷如黑暗中一盞微弱但堅定的小燈。
此時不光是他這裡,整株枉死花都劇烈得抖動起來,打算將“肚子裡”這幾隻小蟲子趕盡殺絕。
相比之下,大山和棒槌的空間就顯得更小了。
大山什麼都看不見,花香濃郁到了一定程度,嗆得他幾欲嘔吐,棒槌只好一直揹著他東躲西藏。
棒槌的腿本身就崴過一下,雖然恢復得快,但多少顯得有些不靈便,特別還在揹著大山的情況下,他一邊躲還要一邊護著大山,忙亂兇險中只好扯開嗓子大喊:“族長!族長!”
“不用管我,”大山摸索著抓住他的胳膊,這慣常沉默寡言的少年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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