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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檉雙手交握在一起,斜睨他一眼,呵道:“我很可怕?”雖然方致的確是被“嚇”走的。
寧子悠說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忙補救道:“不,我說的是,醫生對病人來說,有點可怕的可怕,不是你本人很可怕的意思。”
“……”
“……”請讓我咬舌自盡。
沒有補救成功,反倒雪上加霜的寧子悠不由給自己點了個蠟,左顧右盼,不見對方有反應,緊張地衝蕭檉嘿嘿笑了下,表情尷尬不已。
方致拿著蕭檉開的醫藥單子去大廳的藥房買了需要用的鎮定劑,順帶買了劑量比較輕微的麻醉劑,以備不時之需,想想裸。奔什麼的,方致就頭皮發麻。
剛從醫院出來,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看螢幕,是杜成淵。
看到杜成淵的名字,方致凌亂的身心彷彿找到了主心骨,接通之後,原來是杜成淵來市區辦事,這會兒忙完了,問他還在不在市中心,可以一起用餐,再一起回去。
方致說了地址後,在路邊的站牌處等杜成淵過來。
大概十分鐘後,杜成淵的車停在了方致的面前。
方致徑自開啟副駕駛,坐進去,扣上安全帶,動作行雲流水,顯得有點急切。
杜成淵看了方致一眼,啟動汽車離開,然後抽出紙巾,遞給方致。
“你出了很多汗。”
方致坐在杜成淵的車內後,慢慢恢復了平靜,默默接過他遞過來的紙巾,擦著額頭滲出的汗,臉不紅氣不喘的說:“等你的時候無聊,做了點小運動。”
“……”杜成淵看方致不準備說,便沒有追問。
一起在外面吃過飯,兩人就回了家。
進門後,杜成淵問方致:“最近很忙?”這幾天方致常常往外面跑,杜成淵工作的時候也不覺得,休息日的時候也見不到他,這才驚覺,好像已經好幾個週末沒有一起過了?才有此一問。
生日禮物的事情已經結束,方致可以休息一陣,除了迎接“發。情。期”這件對於他來說十分驚悚的事情外,應該不會再出去了,他需要養精蓄銳,迎接成人禮!
“寧子悠參加了學校的活動,我去給他幫忙,現在活動結束了,我也不用繼續去了,可以好好休息休息啦。”用的是終於解放了的輕鬆語氣。
杜成淵忽然道:“你有沒有想過,回學校上學?”像方致這樣的性格和目前的身體年齡,又不適合出去工作,好像也只有校園這樣的環境適合他,免得在家會無聊。
方致聳聳肩說:“一切等我參加完了九月份的比賽再說也不遲。”
“好。”杜成淵放他去了樓上,自己去廚房倒水喝。
方致回到臥室,關上門,揉了揉痠疼的頸脖,丟開揹包,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腦海裡忽然閃現了上午發生的事情。
想到章映之,便跟著想到了方詠棠這個名字。
既然是莊老的學生,那學校一定有他方詠棠的資料咯,檢視一下資料,便能夠初步瞭解自己的家庭和背景,方致想到這裡,籲出口氣,這件事先放一放,還是解決了最緊要的“發。情期”再說其他。
真是讓人頭疼啊。
杜成淵生日那天,照常上班,下午回到家,接收到了一件來自方致寄送的快遞,對於方致的奇怪之舉,杜成淵默不作聲地拆開一看,是一張碟片,碟片的正面用記號筆,寫了生日快樂這四個字。
簡簡單單,透著他性格中的不羈和隨意。
杜成淵如果不是收到了來自方致的生日禮物,根本想不起來刻意去遺忘的生日,他回到家並沒有看到方致,也沒有多想,或許是因為禮物的緣故,在害羞?他將碟片放入cd機,先是一段舒緩柔和的前奏,接著,燦爛的聲音,低緩的隨著鋼琴伴奏縈繞在四周,嗓音清亮悅耳,配合著美好的鋼琴伴奏,相得益彰,出彩之極,令人沉醉。
隨著歌聲,杜成淵想起了很多和燦爛生活的點點滴滴,一陣暖意襲上心頭,歌聲還在繼續,杜成淵已經被帶入了燦爛所描繪的情景裡,那裡面有很多美好的記憶,一路走來,回憶之後,感觸頗深。
杜成淵靠在沙發上,不知想到了什麼,慢慢浮現一抹笑意,空蕩蕩的心在這一刻被燦爛的歌聲填滿。
這首歌是兩分半鐘,杜成淵以為已經結束,卻沒想到,正準備起身將碟片取出來的時候,裡面響起了燦爛的聲音。
沒有任何伴奏,燦爛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後開始自說自話。
“生日快樂……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