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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殿的陣,豈會是平時的那些小陣法,他實在不敢想像,蓮迦要如何承受住這穿骨之痛。
漠漠傷心的搖頭:“那鐵鏈我們一觸控,就會直接被凍成冰柱,所以我們無能為力。”
☆、六四章
話分兩頭說;結界內。
為起陣;容胤將所有寶貝和能耐全部用上,東位;容胤持古格銀眼;南位;容胤持紅玉佛珠;西位,容胤持黑色符咒,這是他唯一畫成功的一張;雖然只是張防禦型別的符咒,但用在此時再好不過;北位是祭祀臺的位置;便也由真正的他來守位。
結界外;守陣人程墨盤膝坐在地上;身上散發出一圈透明的結界,她手背上,臉上畫滿符咒,此時透過符咒,她和結界內的容胤靈力是相通,而容胤正是藉助她的靈力,彌補其他三個陣腳的薄弱。
劉大鵬和王剛負責保護程墨,他們每人手中拿著根貼滿符紙的木棒,專打各種妖魔怪鬼,容胤說陣起後,年君遲必定會察覺出異樣,屆時也許會派鬼靈前來,所以劉大鵬王剛就必須充當好打手作用,到時候不管什麼,來人打人,來鬼打鬼,無須客氣講理。
容胤知道年君遲從來都不屑他,也知道年君遲之所以大發慈悲沒急著殺他,是因為還在研究虛空,等研究出虛空的開啟之法,就是他的死亡之日。
所以他必須在這之前,先弄死年君遲,弄不死就一起死。
絕殺陣,聽名字似乎是個煞氣騰騰的殺陣,其實不然,絕殺陣只是個改變方位的陣法,他不大明白那個漠漠為什麼叫他起這個陣,難道是想起陣將虛空搬走?怎麼可能的事!不過事到如今,他已經無所謂,蘇北生死未卜,他也沒什麼好再留戀的,是生是死就看今日吧。
正高興有了頭緒的年君遲,不料忽然間,一陣晃動襲來,他身形一閃,人已站在聖殿的高臺上,就在他出來的那刻,屹立千年的聖殿因為絕殺陣的緣故轟然倒塌。
年君遲放眼掃去,見東南西北各站著一個容胤,登時怒火中燒的手一揮:“愚昧!”
瞬間,數道無比凌厲的掌風朝著四個方位襲去,同時無數鬼靈從地下冒出,抓住容胤的雙腿。
看到年君遲出現,容胤心裡就開始迅速盤算著,要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年君遲的攻擊,火光電石間,掌風已快到面前,腳下又被鬼靈困住,縱然不被鬼靈抱住,他也不能離開位置,因為陣尚未起完,如此,只能轉移了。
“程墨,現在開始跟著我念咒語。”容胤用意念通知在結界外的程墨,然後從東位開始,將所有傷害全部轉移到自己身上,再透過咒語,轉移到程墨身上,最後由程墨將傷害推出去。
程墨嘴唇張啟,緊接著一連串咒語無聲念出,最後她雙掌猛地伸向前方,年君遲的所有攻擊如數落在前方,強大的攻擊竟生生折斷幾棵不算粗大的樹,明白裡面已經鬥起來的劉大鵬和王剛愈發集中精神,密切的注視著四周動靜。
儘管攻擊被化解,容胤臉色還白了白,畢竟他一個人要控制四方位,唸咒起陣,還要分心應對年君遲,怎麼看都有些勉力,不過首戰打得年君遲一臉茫然,他還是忍不住小小得意了下,嘴角微微翹起,不說話只冷冷的看著年君遲,最好是激怒年君遲讓他亂了陣腳,等會鬥法時,他勝算更大。
年君遲先是一愣,轉瞬又試一次,見攻擊仍無效,頓時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笑讚歎道:“不錯!如果這樣呢,你是否接得住?”
話雖然是讚歎是肯定的話,但落入耳中,怎麼都聽都嘲笑的意味更濃些。
這次,年君遲的攻擊不再是單一,而是鬼火加掌風同時攻出,風漲火勢,四團鬼火猛的飛向四個方位。
容胤眉頭蹙緊,這一擊已然避無可避,其他三個方位萬萬不能破,只能想法將所有傷害移到自己身上的同時將傷害降到最低。
思及此,他雙手快速結印,對準腳下的鬼靈攻去,隨即虛空畫符,在身前築起結界,一如既往的所有鬼火攜帶強猛攻勢全部衝他攻來,只是這次和以往不同,鬼火破掉結界,數到掌風齊齊擊在他身上,身形一個踉蹌,眼看就要離開陣眼,他連忙選擇跪在了地上,一口血噴出。
而已經看穿一切的年君遲輕蔑笑道:“朕便再陪你玩會。”言罷,他就像戲耍猴子般,專門撿東南西三位攻擊,變著花樣攻擊,一來分心容胤的注意力,而來消耗容胤的靈力。
漸漸地,容胤身上傷痕越來越多,他知道年君遲的詭計,是想趁他最虛弱的時候一氣呵成挖出心,所以他必須咬緊牙關的堅持住,心裡默唸道,快了,快了,馬上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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