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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說了這件事準備離開時,冷平橋忽然問道。
“那個孩子,我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冷忱心想,終於覺得眼熟,想起來了嗎?還以為你們都已經忘光了。
“他——”不等冷忱說出來,冷平橋忽然一擺手說:“你等下,讓我猜猜——”
“……”冷忱望著老爹那張堅毅正陷入沉思的臉。
“我知道了,你五年級的時候,我順路去你學校接你出去吃飯,你那會兒是在跟他說再見吧?”冷平橋得意洋洋地看著兒子,一臉我猜得沒錯吧。
冷忱噎住,差點沒一口水嗆到,他以為老爹想起來當年的事兒了,聽他的話,顯然並沒有,不過事情的確也過去很多年,他去接他的時候,根本沒怎麼碰到那家人,不認識也正常,如果不是後來他在一年級的時候再遇到,現在的他再去見現在的溪和,應該也會感到陌生和不熟悉吧,更別說根本沒怎麼見過溪家人的爸爸了。
仔細一想,竟然已經跟溪和認識這麼久了。
“對,是他。”冷忱想,既然你想不起來,我也不準備告訴你,他一直有一種,多一個人知道溪和的存在,就會擁有他少一點的感覺。
冷平橋答應兒子會關注這些日本人在華國的動向這件事後,揮揮手讓他走了。
等冷忱走出去後,冷平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準備繼續看自己的檔案,但……為什麼覺得五年級之前就應該見過那個小子?可是一時還真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難道是小學二年級開家長會的時候?
算了,想不起來就先不想了,手頭的事情實在太多了,頭暈,不過,他能察覺的出來,兒子並不想提醒自己真正見過那個小子是在什麼時候,捂得還挺緊。
時間繼續往前走,溪和已經兩天沒看到總是跟他偶遇的松本仁了,跟冷忱去操場踢球的時候,溪和對冷忱說:“他已經兩天沒出現了。”
離他跟父親說日本人的事情已經過去三四天,松本仁從那後便沒有出現,冷忱自然明白為什麼,伸手拿過溪和手裡的足球放到腳邊,邊輕輕踢著球,邊往前走,說:“怎麼,他不出現,你還開始想他了?”你要敢說想,我可能會忍不住揍你的,畢竟私底下為這事兒忙碌的可是我……還有我爸,嗯,最主要是我。
溪和伸腳去搶球,沒搶到,聞言隨口道:“嗯?那……我可能是真的有點想他了。”想個鬼,有松本仁跟著的時候,他都不能對路邊的樹啊草啊暢所欲言了,礙事的很。
冷忱聞言,出現了一秒鐘的愣神,腳下的球就在這一秒鐘的愣神中被溪和腳快的搶走,冷忱看著他,呵呵一聲對他說:“我知道你是在開玩笑——”眼神透著銳利的光芒,溪和看到冷忱的表情,嘻嘻一笑,主動運球靠過來說:“他不跟著我,我還輕鬆了,只是有點擔心他,畢竟認識挺久了。”他並不知道松本一家都對他們家做了什麼,更不知道父親的藥鋪被搗亂的事情,他的擔心是出於朋友兼校友的角度。
如果你知道他父親都在幹些什麼,估計就不會這麼說了,冷忱長腿一伸,一個旋身,將足球往前一帶,溪和腳下的球便這麼被搶走了。
“他可能要回國了。”冷忱並沒有真的計較你竟然會想那個傢伙而且還說出擔心他的話,語氣淡淡地說,原諒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瓜吧。
“回國?還以為他會在這裡久居。”溪和和松本仁認識的並不深,在他心裡,對方跟他的關係只是比普通同學好一點的點頭之交了型別的朋友,所以對於松本仁的離開,他並沒有什麼別樣的情緒,聳聳肩,衝到冷忱身邊專心搶球。
松本仁的事情,就這麼漸漸的淡出了溪和的生活。
晚上,溪家。
何憂芷在廚房幫老公洗菜,溪斛手裡刀不停。
“那夥人已經很久沒出現了,看來是死了心了。”
溪斛嗯了聲說:“並不是多麼逞兇鬥狠的人,認識到並不能得到這些東西,這幾天不收手,過幾天也終究會離開的,當然,離開之前或許會給我們找點麻煩什麼的。”
何憂芷其實有去觀察過鬆本,知道他的公司在哪裡,知道他兒子和她兒子一個學校,甚至也在他父親的授意下跟兒子交好,但並未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她便沒有做出一些舉措去阻止,最近聽他們公司的那盆盆景說,公司這幾天一直被政府的人員搜查監督,麻煩很大的樣子,連公司正常執行都無法維持,人心惶惶之下,好多員工都辭職了,而且,聽他們公司的老闆說,要讓松本一家回去了。
何憂芷一笑:“他自己已經自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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