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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了?”松本仁最關心的還是這個,他們日本對中醫勢在必得。
“等把這些中醫師在日本安排好,如果沒有什麼意外,應該會比較順利,只是韓國那邊似乎也在做申遺準備,但我們必須要堅持,中醫是我們日本的。”
“是。”
翌日放學,冷忱看溪和上車後,站在原地停了一會兒,去了學校的衛生間,等他再次出來,已經變成了一隻眼神銳利外形華貴的雙色貓。
他姿態輕鬆地跟在一輛公交車的後面,那輛車裡有溪和,也有松本仁。
他跟著松本仁的身後,看著他跟溪和一道下了公交車後,走在回家的路上。
溪和走上拱橋,跟站在橋頭的松本仁揮揮手說了再見。
松本仁看著溪和走下橋,往家走,裝裝樣子往前走了一段,遠遠地隔著河看到溪和進了屋後,轉身,原路折返。
不遠不近站在房簷上的冷忱微微眯著眼看松本仁的一舉一動。
哦,原來並不是同路,還真是奇怪的一個人。
果然是有問題的嗎?
晚上,溪斛回到家,開始做飯,何憂芷在藥庫裡檢視藥材,順便翻檢,做好飯,溪斛去藥庫叫妻子吃飯。
何憂芷邊檢查藥材,邊跟丈夫說:“那個日本人還是沒有死心,我看他還在附近遊蕩。”
“只要他不做的過分,就不要理會他了。”
何憂芷拍拍手,跟溪斛往外走,溪斛接著調笑說:“其實藥方賣他幾張也無妨。”
何憂芷挑挑眉,一臉“你逗我?”的表情。
溪斛笑道:“畢竟有許多方子病症其實古籍中都有記載,但藥材就不一定能讓他遇到了,沒有藥材,有藥方他是白搭。”華國的中醫傳承幾千年,最繁盛的時代卻已經過去,現代社會對中醫有許多偏見,中醫反倒在日本大行其道,日本想要將中醫在國際上貼上日本的標籤,他已經聽聞最近有些日本人頻繁的跟一些老中醫或是有祖傳方子的家庭接觸,給予金錢的誘惑,讓他們出賣自己手裡的方子。
“他倒想連你收藏的藥本古籍一併買了去,就算他們拿去了也白搭,我也不樂意給他們。”何憂芷知道丈夫是在開玩笑,因為他比她更加的在意這些,絕無出賣的可能。
冷忱連著跟了幾天,確定這松本一家有問題後,提醒溪和。
“松本仁一家和你們家根本不在一個地方住。”
溪和聞言一愣,啊了一聲說:“那他每天還跟我同路回家?”難怪每天上學沒遇到,老是放學遇到。
“你家裡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事情?死對頭?有舊怨?”冷忱想了想問道。
溪和望望天,對冷忱說:“等我晚上問問我爸媽,跟人有沒有仇他們也沒跟我說過,等我問清楚了再告訴你。”
冷忱語氣認真地說:“晚上我送你回家吧。”他還不清楚松本這麼做是為了什麼,總有點不放心。
溪和覺得問題應該沒有那麼嚴重,拒絕道:“你家和我家一個南一個北,用不著。”
“嗯。”冷忱奇異地並沒有堅持。
過不了幾天,被派下跟蹤任務的貓兒們,全部聚攏在冷忱的臥室裡,一個一個將自己的發現告訴冷忱。
經過這幾天的跟蹤,冷忱終於知道了松本一家的目的。
原來是為了中醫而來,手段還真是下作,明明不是他們的東西,偏要想方設法的搶來據為己有。
冷忱讓一屋子貓兒們全部散了後,去了父親的書房。
沒過兩天,松本清所在的公司日日遭遇官方排查,每個員工的證件,甚至公司的註冊資訊,還有稅務問題,他的簽證和財產資訊等,事無鉅細,樣樣都被檢查,他們又不是恪守本分的五好公司,自然也有許多別的公司有的問題。
不僅公司被官方連日騷擾,連兒子松本仁的就學都出現了問題。
松本清無心他顧,開始應付華國官方的官員,而兒子則因走後門問題休學在家。
岳丈家牽線認識的官員是走不通了,聽說市長最近動作很大,很多官員都被密切關注甚至突襲檢查,弄得上下都人心惶惶,自顧不暇。
畢竟碩大個“通敵賣國”的標籤要是被貼在身上,可比貪官受賄嚴重多了,蒼天可鑑,他們只是收了點日本人的賄賂行了點方便給他們而已,萬萬擔不起賣國賊的稱號啊。
於是,意識到嚴重的幾個受賄者迅速地遮蔽了這幫日本人的再次獻殷勤。
☆、第39章
那天,冷忱去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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