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頁)
打滑。這活小黑和小龍幫不上忙,我和葛明兩個人慢慢弄,不到一天也都做好了。
小黑很高興,第二天久指使這小龍去水庫裡捉了不少魚,拿水桶裝著,滿了就讓我倒進山谷中的池塘裡,讓後把桶子拿出來繼續捉。我擔心地看了小龍一眼,這娃一直泡在水裡,不會泡壞吧?但是看他被小黑指使得那麼高興,我也不太好過去掃興,畢竟是龍呢,泡泡水應該沒事。
要說小黑和小龍,實在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組合,小龍簡直就是小黑的應聲蟲,小黑指哪兒他打哪兒,絕對是高高興興的。不過小黑對小龍也挺好就是了,每天馱著他上山下山,好像也馱得挺高興的,有好吃的都得給小龍留一半。
看著這一龍一狗之間跨物種的友誼,我就覺得自個兒跟葛明那點事其實也不算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還在碼字,咱晚一些再更一章。
35
35、糧食保衛戰 。。。
陶方跟我說,現在鎮上有很多人家都吃不起安全糧了,只好買一些安全糧再買一些可食用糧,家裡的大人都吃可食用的,那點安全糧都留給小孩吃。可是現在外面這麼亂,如果大人出了事,小孩子又要怎麼活下去呢?
在這種困難的時刻,老人就顯得尤為多餘,原本生活寬裕的時候誰也不會計較家裡多一張嘴,但是現在糧食問題日益突出,大家又都開始斤斤計較起來。尤其是我的爺爺奶奶他們那一代,那一輩的人基本上都有很多個孩子,養兒防老只是一個美好的願望,其實兒子多了,並不等於老了就一定可以吃上飯。
幾個兄弟間相互推諉贍養老人的責任,這種事在現在的鎮上已經根本不稀奇了,以前人們可能還會拿去在茶餘飯後說說,現在大家連說的心情都沒有了。甚至,很多人都能理解這其中深深的無奈,因為自己也已經被生活逼到了這副田地。
上午我去鎮裡送菜,回來的時候又下去了雨,陶方給了我一把雨傘,我撐著傘站在路邊等葛明開車來接我。從鎮上到我們村的那趟車又停了,葛明說現在加油很難,再過不久我們出行可能都得靠小黑了。
路邊有個老頭在賣掃把,他就戴了一個斗笠,沒打傘也沒穿雨衣,雨水打在身上,他好像也沒什麼感覺一樣。站在他身邊,我覺得很不自在,他淋著雨我打著傘,他被生活逼迫著,而我卻活的十分滋潤,他連飯都吃不上,而我家裡的糧倉滿滿的都是稻穀。
這種感覺很不好,我覺得自己像是做了壞事一樣。我知道,他的掃帚必定是沒人買的,這種吃不飽飯的時候,誰願意花錢買一把掃帚?
好不容易葛明來了,我逃也似的上了車,葛明看了路邊那個老頭一眼,沒有說什麼就開車回家了。我其實不瞭解葛明這個人,他有時候好像跟我很親密,但是像剛剛,他看那個老頭的眼神,又讓我覺得很陌生。
回到家裡吃了午飯,因為不用放羊今天也沒什麼事情可以做,我們幾個人就在家裡打起了撲克。三個人玩鬥地主,小黑就當小龍的狗頭軍師,玩得也是有模有樣。玩累了就下樓弄點吃的,晚上的時候再看看電視,我就想這電視還能看多久呢,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斷電了。最近我總是在想一些不好的東西,比如世界末日什麼的,這種感覺很不好。
晚上睡覺的時候,聽到了三合院那邊傳來嗩吶二胡的聲音,最近村裡時不時就有人去世。我們這裡的喪葬習俗中,開火光要三日,一日清光、二日火光、三日功德在陰間見光明。
吹嗩吶的人很厲害,一吹起來都不用換氣,二胡的聲音也很哀婉悠揚,偶爾還有橫笛插進去吹一段,配著鑼鼓的聲響。村裡最近很熱鬧,這種沒完沒了的熱鬧讓人更加絕望。
葛明最近在佈置山谷中的那個木屋,他在裡面添置了很多生活用品,吃穿用度一應俱全,隨時都可以搬進去住人了。那個剛剛挖出來的池塘也被他種上了蓮藕,這會兒開花的時節已經過了,等到明年初夏,大概就可以看到蓮花了吧。
有些水果已經過季了,像楊梅琵琶什麼的,只好等到明年才能吃到,橘子和柚子還沒成熟,李子倒是快熟了,但是我怕酸,不太喜歡吃,小黑也從來不碰,家裡就小龍最喜歡,葛明偶爾吃點。
那顆李子樹長了不少李子,除了小龍吃掉的,還剩挺多,這東西也不能放,我想送一些給弟媳吃好了,葛明卻說要留著自己泡酒。這年頭連飯都吃不上了,誰會拿糧食去釀酒?果然,鎮上的白酒賣的特別貴,但是葛明堅持要買,買就買吧,反正鈔票留著也沒啥用。
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了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