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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們來說並不是很嚴重。也許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比如那邊存在著大量的衛道士,又或者是那邊的教育水平比較高,人民也更有覺悟之類的。
M國作為一個糧食大國和人口大國,這一次也是深受其害,雖然本國也早就禁止了一些轉基因食品的流通,但是在誘惑面前,並不是人人都能管住自己的。所以很多農場主不透過政府眼皮子底下的市場,也可以輕易的弄到很多轉基因糧種。有些食品被魚目混珠弄進了市場,更大一部分都進了那些畜牧場。因為西方人飲食結構的問題,這些肉類大量出口流入O洲等國,所以這次O洲國家也不能算是倖免於難。
畸形嬰兒的問題被推到人們眼前的時候,各國都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糧食鑑定,結果讓人無法樂觀。在媒體透明化的西方國家,遊街示眾的人越來越多,甚至有激動的市民集結後去砸農業研究所的,一時間社會就動盪了起來。
現在,農業學家基因學家,再也不是什麼好的稱號的,大家開始對這些研究抱有仇視的情緒,不論好壞不分是非。只要是涉及基因研究的,都會被自己的左右鄰居親朋好友唾棄,沒人管你是不是也參加了轉基因研究。
不久之後傳出了一些科學家受到迫害的訊息,甚至網路上還有很多人叫好。基督教徒們也沒有對這些科學家展現憐憫博愛的一面,他們認為這些科學家都是罪人,應該受到懲罰。
激進的人們甚至衝到那些研究所職員的家中,砸壞他們的東西,打傷他們的家人,奪走他們的糧食,然後有些還會留下一袋可食用糧當做紀念。
警方雖然進行了控制,但是他們沒有辦法保護所有研究所的成員,畢竟他們也不僅僅是為科學家服務的,這個社會還需要他們維護治安。而那些被抓捕的破壞者,除了有些案情嚴重涉及謀殺的被判了刑,那些砸東西打人的,大多不了了之。
面對著空前的民憤,法律也顯得十分無力,不被人民認可的法律就沒有生存空間。除非政府要站在與所有人敵對的那一方,但是政府不可能這麼幹,政府代表的從來都只是權利,而不是正義。
外面好像已經是一團亂了,我們鎮上基本上還算比較安寧,幾乎所有人都在想著,等到明年,自己也要到山上去開一塊地,無論誰來制止都不頂用。
陶方說他明年要多種一點地,到山上去再開出幾塊,種點紅薯也是好的。我覺得他不應該這麼想,他現在的壓力已經很大了,我這個從小沒有吃過什麼苦的弟弟,這幾年簡直要變一個人似的,已經慢慢地被生活壓彎了脊樑。
有一天他問我這兩年是不是又長高了,我們兩個人比了一下,我比他還要高出了半跟手指,他笑了笑說我發育可真晚。這是我的記憶中,第一次發現自己長得比他高,從小到大,我都是瘦弱矮小的那一個。但是這個發現,並沒有給我帶來絲毫的喜悅。
眼下還不到八月,地裡的稻子都還沒到收穫的時候,我每天到山上去割草,沒幾天也割了不小的一堆。看著山谷裡的那塊草地,我在想到底是要開墾了種上水稻,還是挖個池塘養點魚呢?
稻田我現在已經有了不少,一個人從播種到收割也十分辛苦,但是稻米卻是多多益善。養魚的話,就目前好像也沒什麼必要,山上那個水庫裡的魚精得很,一般去釣的話很難釣到,但是隨著小龍的水性越來越好,時不時就要下去撲幾條上來改善伙食。
我問了家裡其他成員的意見,大家都說挖池塘。小黑愛吃魚,多多益善,小龍說挖個大池塘以後可以在裡面游泳,葛明的意思是種點蓮藕。
既然大家都說挖池塘,那就挖池塘吧,我們一家大小不管是人類還是非人類都加入到了這次挖池塘的勞動中。小龍和小黑是主力,小龍化出原形,貓下腰來,用爪子在地上刨幾下,小黑的門板就被裝得滿滿的了,然後它要把那些土拉到小溪對面的樹林一角堆起來。
池塘選在小溪的上游,就離原本的那個小水潭不遠,那群羊也被趕到小溪的下游去了,山谷的最後面,用柵欄把草地和樹林都圍進去一小塊,小溪也從裡面穿過。從此以後羊群喝水就方便了很多,有草地可以活動,也可以在大樹下休息,生活條件很是不錯的。
池塘挖得不是很大,也就五六十個平方的樣子,我和葛明到外面撿了一些磚塊,上次程寡婦他們那棟塌掉的房子就有不少磚,因為村裡人都嫌那棟房子晦氣,也沒什麼人去撿磚,最後便宜了我們。
池塘邊的泥土泡了水,就會變得很泥濘顯得特別髒,我們就是要在池塘邊上鋪出一條磚路,一方面顯得乾淨,一方面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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