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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陵:“喝到陶醉處,聽到興起時,打扮隨意點又有何不可?”
“胡說八道!”林臻顯然被蕭陵的狡辯給惱到了,“好,那你就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我被你使喚來奔波忙碌,你卻在這裡閒得來喝小酒聽小曲兒?”
蕭陵眨了眨眼,笑得狡黠:“若不如此,師兄怎會來主動找我,開口對我講話?”
林臻這才想起來,自太師父壽宴以後,這還真是他第一次主動跟蕭陵說話。他只覺得太陽穴有些痛:“你……你就為了這個?”
“師兄也真有耐心,過了整整一個月才來找我。”
整整一個月,他寫完摺子,查完賬本,把府邸上上下下都打理了一遍,都沒等來林臻的一次主動。於是他找的活兒越來越雞毛蒜皮,越來越無理取鬧,就是想讓林臻氣急,來找他討個公道。
林臻不信,冷聲道:“你少跟我撒謊,這四年在外面養成了多少壞毛病?當真以為出師後就沒人管著你了?”
蕭陵:“師兄不信也罷,那就當陵把持不住好了,現在太師父和師父不在,又有誰奈何得了我?”
林臻不料蕭陵如此囂張,本著師兄的本分,道:“奈何不了你?我林臻既為你師兄,既已至此,那你蕭陵的破事兒我是管定了,我倒要看看你這麼些壞毛病改不改得過來!”
被人指著鼻頭,蕭陵反而一副得逞的模樣,他伸手握住林臻伸出的食指,道:“一言為定,師兄日後可不許反悔,丟下我不管。”
林臻意識到自己被蕭陵戲弄了,但又不好收回剛才的話,只有冷哼一聲:“你還不趕快整理下你的著裝,跟我出去?”
“師兄說什麼便是什麼。”
折騰了一陣子後,蕭陵和林臻終於是離開了房間,屋內頓時清靜下來,隱隱約約可以聽見林臻一邊下樓梯一邊數落蕭陵的聲音,然後漸漸地也聽不到了。
撫琴的姑娘名為朝月,顯然嚇得不輕,直到老鴇走進來才回過神來,顫顫道:“媽媽……”
老鴇是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將朝月扶了起來:“好了好了,難為你第一次接客就遇見這事兒。”
朝月心有餘悸,問:“剛剛來找蕭大人的是何人?竟敢對蕭大人大呼小叫,如此惡狠?”
“聽說是蕭大人的同門師兄。”老鴇也不確定,“罷了,可算把蕭陵這尊大佛給請走了。”
“媽媽不歡喜蕭大人光顧我們醉花樓?”朝月想起蕭陵,不禁心動,那般俊俏,舉手投足間都無雙風流,如此翩翩佳公子,又是當今位高權重的侯爺,自是討人喜歡。
老鴇皺眉:“蕭陵不近女色,更從不來我們這些煙花場所,此次忽然連著來了那麼幾天,能不讓我擔心嗎?”
醉花樓的顧客有許多達官貴人,既是花樓,同時也是各種訊息交流的場所,當然也暗藏許多見不得光的事情。
朝月也覺得有道理,又想起姐妹們說,每次蕭大人雖都任由她們解他的衣服,卻從不讓她們真正地近自己的身,喝酒時雖嘴上掛著笑,但眼神卻捉摸不定,心不在焉。這她也注意到了,今日彈琴時因為緊張所以錯了好幾個音,但蕭陵竟絲毫沒有責備她,準確而言,蕭陵根本沒有在聽。
那為何那位公子衝進來的時候,蕭大人卻故作風流呢?
朝月想不明白,老鴇也不明白,只當是蕭陵一時興起,讓她們虛驚一場。
第六章 青樓風波
回房前蕭陵問了林臻一個問題,讓林臻的氣惱瞬間轉變成了尷尬,他怔怔地看著蕭陵的眼睛,無地自容之感油然而生。
蕭陵嘴角微揚:“既然青樓如師兄所說是萬惡之所,滋生淫靡腐敗,那為何當年師兄要和子熙他們去逛青樓呢?”
他便這麼悠悠然地扔下一句羽毛般輕的話語,卻讓林臻羞愧得半天難移寸步。
那估計是目前為止林臻最大的糗事了。
那時林子熙已經進莊半年了,林武門下林臻最大,但也才將近十七,其餘師弟,有七八個十五六歲的,其餘的更小。林武是林慈的長徒,二師叔林桓住在城外,三師叔林祥病逝,其餘同門分佈在五湖四海,有的早就放棄了本業。
林桓有個徒弟叫嶽劍楓,家裡是開客棧的,有些家底,卻一副少爺做派,揮霍無度,性子頑劣,因此他爹孃才將他送到林桓那裡,也不求學什麼靈術,只要有人管管他就行,而眾所周知林桓是張冷臉,對門下徒弟極其嚴厲。
嶽劍楓著實是在林桓那裡吃盡了苦頭,紈絝之風大有收斂,但還是玩性未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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