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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嘍囉了,但他反而覺得一天閒得無聊,便主動提議帶蕭府裡的靈師練功,心想好歹他林臻也是林家莊響噹噹的大師兄,帶蕭府裡的那些少年綽綽有餘。林臻心眼好,與那批少年也相處得其樂融融,他這話一說,初碧等人的臉上都是欣喜的笑容。
誰料蕭陵臉一沉,竟然很乾脆地否定了這一提議。又怕林臻不悅,便將每月考察蕭陵名下客棧茶鋪等生意的差事塞給了他。
如此一來,他又成了跑腿。
林臻走到了東市的一家茶樓,核對了地點和名字,沒錯了,這便是今日他要去的最後一個地方了。
最開始他還以為蕭陵記不清這茶樓的名字了,便只好在單子上寫了“小茶樓”一詞。現在看來是他想錯了,這間茶樓普通到連一個像樣的名字都沒有,古棕色的匾額上直直白白地用金字寫道“小茶樓”三字。林臻挑眉,撩簾而入,生意竟是出人意料的紅火。
他在二樓找了個地方坐下,走了那麼久早就口渴了,心想反正看完這裡就要回去了,在這兒喝會兒茶水也不妨,便點了壺毛峰,悠閒地飲起茶來。
茶樓中心設有一個臺子,林臻的手旁就是欄杆,往右一看便能看到底下戲臺的情況。一般的茶樓都會設這麼一個戲臺,平日裡請些說書的彈唱的在上面,供茶客解悶。
今日在臺上的是一個撫箏的姑娘,一身白綠相間的衣裳,素雅中帶著一絲清冷,琴藝精湛,指尖撥彈處便是高山流水之音,嫻熟得彷彿手下生弦。
林臻不是文雅的人,自是聽不出這是什麼曲,但就是覺得無比悅耳。不同於一般女子的琴聲溫軟如春日花鸝,這位姑娘的琴音猶如山間筆直而下的泉水,乾脆,清冷,有著幾分決絕,又讓人想起高山上的松柏,雪裡的紅梅,懸崖上的野草,堅毅不可摧毀。
“相鼠有皮,人而無儀……”女子的聲音也如她的琴一般,冷冷的,字字清晰,如冬日呼嘯而過的寒風,又如幽谷裡的溪泉。
林臻對這位姑娘很是好奇,可惜的是從他這個角度無法看到那人的正臉,只有看見她背影單薄,卻絲毫沒有讓人有柔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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