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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臻一驚,忙站起來,讓水仙差點摔一跤,但他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結結巴巴道:“姑……姑……姑娘,你你你你……請自……自重……”
水仙心想,裝什麼君子,待我試一試,你便原形畢露了。於是她也不生氣,反而嫵媚一笑,玉蔥般的纖手挑逗地順著林臻的小腿摸上大腿內側,還欲再往上摸。
林臻年少未經人事,哪裡經得起經驗豐富的j□j的調戲,登時就有感覺了。他吞了口口水,趕快扒開水仙的手,聲音沙啞:“姑娘……你……你去找那邊那個公子去……我我我……”
水仙才不管那麼多,眼看就要到手了,索性身子一軟,倒在了林臻的懷裡,在林臻耳邊吹氣:“公子,春宵苦短……”
“砰——”
該是有多大力,竟將新裝的門板也踢爛了。蕭陵陰著一張臉,走進來就看到林臻這麼一幕,頓時殺氣騰起:
“抱歉掃了各位的興致了,師父已經在樓下恭候多時了。”
‘
這件事林臻主動承擔了所有責任,其他人心裡雖然感激卻都不敢出來出頭,嶽劍楓一想到要被林桓處罰就嚇得不得了,把罪過也全部推到了林臻一人身上。但是他最後也難逃林桓的責罰——蕭陵氣不過,直接登門拜訪,把嶽劍楓唆使林臻去青樓還讓他背黑鍋的事情都說給了林桓聽。
林臻作為大師兄,竟帶著師弟在青樓廝混,這責罰下來可就重了。林武心裡自然明白林臻是何等正直的一個人,也猜到了林臻背了黑鍋,但既然林臻站出來了,就要嚴懲。
其他師弟們被罰打掃林家莊一個月,抄心經一本。而林臻吃了一頓鞭打,被罰在祠堂閉門思過五日,抄寫祖訓給師門上下人手一冊,期間不許任何人看望。
林臻身上帶著傷,沒有跪在墊子上,而是跪在祠堂的地磚上,身前擺了張小案几,上面放著紙墨。他的臉色並不好看,但神情認真,正在抄著祖訓。
蕭陵在門外默默地看著,只覺得心裡一陣絞痛。
“師兄。”
林臻回頭,看到蕭陵時一驚,低聲道:“你怎麼來了?快走,師父禁令你們來看我。”
蕭陵跨進了門檻,把手上的袍子披到林臻身上,道:“夜深了,不要著涼了。”然後又從衣服裡掏出一個白瓷瓶,“這是二師叔讓我帶來的玉露膏,對消炎治外傷有奇效。”
林臻心裡很感動,羞愧道:“這件事是我做錯了,就算師父打死我,我也毫無怨言。你把藥帶走吧,我身體好,傷口癒合得很快,用不到這麼金貴的藥膏。”
蕭陵不理會,撩起林臻的袖子一看,今下午才打得鞭痕,現在已經結痂了,這暗紅色的傷疤看的蕭陵心裡又是一痛。
“師兄,對不起,我不該去告訴師父的。”
林臻卻搖頭:“不,阿陵,你做得好,如果不是師父來了,我可能已經……”
蕭陵一愣,眼神幽深起來:“可能已經……?”
林臻嘆氣,“阿陵你還不懂,我……我看著那些姑娘,焦躁不安,竟忘了平日師父的教誨。我真該死!”
蕭陵默然,他知道師兄沒有錯,任何一個這個年紀的正常少年,遇到那般妖嬈的女子勾引自己,都會把持不住的。但他心裡就是百般滋味,感到有些氣惱。
林臻自然是不知蕭陵心裡這些小九九,自顧自地自責與愧疚,更加認真地抄寫起來。
第七章 重歸於好
是夜,晚風徐徐,院中桃花輕聲歌唱。夜幕無星,一片寂寥。
初碧端著一份茶水,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看見後,才敲了敲東廂的門,輕聲道:“蕭大人,是我來送茶水了。”
門內傳來蕭陵的應答聲:“進來。”
初碧緩緩地將門推開,又輕輕地關上。屋內燭火依舊,蕭陵正坐在書桌前批改文書,書桌下還堆著一摞賬本。
這些年來他絲毫不悠閒,除了理會朝中政務和民間除妖外,還做起了生意,小到出租土地辦茶樓設賭場,大到運貨外貿組建商船,短短四年,就成了東京的經濟巨頭,對南國對外的貿易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
當然,這多多少少有當今聖上上官鴻霖的授意。
所以,府裡也少不了上官鴻霖的眼線。
蕭陵揉了揉額角,問:“今天你給他遞水,他喝了嗎?”
初碧恭敬溫順地回答:“喝了。”
蕭陵拿著章在文書上蓋了一下,這才抬頭看初碧,“師兄今日有什麼反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