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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曦尋自小聰慧,但畢竟未經人事,表面上強裝鎮定,但心底卻怕得要命,硬著頭皮拒絕了幾次後終於是惹惱了張釗。那天夜裡,張釗竟然公然不放曦尋走,大門一關,將她按倒在床。
陸曦尋被張釗囚禁了整整七日,這七日來,陸曦尋受夠了張釗的折磨和j□j,只要張釗一進房,她就會嚇得發抖。
終於有一天,進來為曦尋梳洗的丫鬟是與她平日交好的姐妹鳶尾,鳶尾得知事實後也嚇得來變了臉色,心一橫,趁張釗不在,帶著陸曦尋逃出了了張府。帶回陸家後,陸父看她的模樣,便猜到了一二,平素那般溫和的人登時氣得來想要拿著刀進府砍了張釗。
“我和鳶尾那時只有十六歲,還太天真了,竟然去報了官,想要揭穿張釗的真面目。”陸曦尋自嘲地笑著,神色中卻是淡淡憂傷,“怎想到官官相護!我爹被活生生地打死!鳶尾和我也受了杖刑,張釗還嫌不夠,派人將我和鳶尾殺死後,將我兩的屍首投進了江水裡。”
但那年夏季長安鬧旱災,江水水量不如往年,她的屍體被一塊從水面突出的大石擋住。雖然被張釗的人捅了一刀後但她並沒有死,堅強的意志支撐著她苟延殘喘,她怨氣沖天,差點成了惡鬼。
“就在這時,我被一個公子救了,他就是給我攝魂珠的人。”
第十二章 初露端倪
當時已經是黎明,天邊露出了魚肚白。
陸曦尋的傷口被江水沖刷著,她的身體已經疼痛得麻木了。她睜著眼,望著天,靜靜地躺在水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卻又覺得沒有呼吸的必要。
“即將要化為惡鬼的死人麼?”這時,忽然聽到一個富有磁性的男子的聲音,低沉猶如暗夜的歌曲。
……是在說我嗎?原來我已經是死人了嗎?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死的人不應該是張釗嗎!為什麼會是我!為什麼!
陸曦尋開始掙扎起來,面部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看起來無比猙獰。
這時,一團火焰飛到了她的眉心,深深地烙了進去。她痛得來淒厲地慘叫,感覺魂魄都燒了起來一般。
“閉嘴。”那個聲音又冷冷地響了起來,“不然就隨你去做個孤魂野鬼。”
陸曦尋聞言,緊咬著嘴唇,忍著不再叫痛,還沒一會兒,嘴皮子就咬破了。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痛楚漸漸消除,她再次睜開眼時天已經亮了,而她躺在水中,身體輕得來像一片羽毛。
她撐著坐了起來,胸口被刀捅穿的傷口竟然已經癒合了,她抬頭,看見岸邊一個玄色的身影背對著她,正漸行漸遠。
“那個……恩人!”陸曦尋衝著那人大聲喚到,也顧不得衣服都溼透了,站了起來,衝那人跑去,竟不覺得沉重,反而輕快得很。
她跑到那人跟前,才發現那人是個高大的男子,身體頎長,俊朗非凡,貌若神袛,他眼角上挑,仔細一看,瞳色竟是接近黑色的暗紅色。他看到陸曦尋的面容時一愣,似是有些失神,但很快恢復常態,沉聲道:“我也只是讓你成了半人半鬼而已。”
陸曦尋怔住了,半人……半鬼?原來她已經不是人了嗎?她道:“我……我怎麼會……”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男子不知是想起了什麼,面容浮現出悲慟之色,“你身體將死,求生欲太強,怨氣太重,本要成為厲鬼。我用心火將你的魂魄定住,所以你依然能有人身。”
陸曦尋太過震驚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眼看男子又要走了,“撲通”一身跪了下來,衝男子磕了一個響頭:“恩人救命之恩,曦尋沒齒難忘!他日報了仇,曦尋必來報答!”
男子看了看她,淡淡道:“你要報仇?”
“張釗那個狗官,辱我清白,害我父親,殺我摯友,我……我一定要讓他碎屍萬段!”陸曦尋一想到張釗,恨得牙癢癢。
男子不以為意:“你一個小姑娘,想怎麼去報仇?”
陸曦尋咬牙切齒:“我與他同歸於盡!”
男子默然,從懷裡掏出一顆琥珀色的珠子,珠子上還串了條精細編織的紅繩:“這是攝魂珠,將它對著你要殺的人的眼睛唸咒,那人便會立即魂飛魄散。”
陸曦尋接過攝魂珠,記下了咒文,感激不盡,剛要再屈身一拜,卻聽男子道:“不要死。”
陸曦尋愣愣地看著男子,只覺得男子在透過她看著另一個人,神色耐人尋味。
“曦尋一生謹記恩公教誨!”
等陸曦尋磕完頭起來時,那個黑袍男子早已不見。
“之後我臥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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