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是指?」索馬明知故問。
「殺死凱恩.瑪倫的兇手。」煌羅回道,「當時對方也想襲擊我,卻因為左及時趕到而救了我。」
「為甚麼稱他為怪物?」
「因為他力量和行動上都強悍得不像人類。」煌羅當時告訴警察的供詞是:看不清兇手的模樣。
「……原來如此,看來老闆這陣子都要小心。」索馬像是現在才想起自己不自覺用了刑警的常用語,「呀,因為、……因為左先生都遇襲了,說不定老闆會是下一個被盯上的人。」
「我會注意。」煌羅轉向他,「你還是先回去吧,我怕會拖累了你。」
「怎麼能!」索馬馬上露出義憤填膺的表情,隨即拍拍胸膛,「老闆有危險,我更加不能離開,不然由誰來保護你?」
「……謝謝。」煌羅展露一抹虛弱的微笑,「那就……拜託你了。」
「嗯。」索馬點頭,「我們現在先讓左先生休息吧。」
「好的。」說著,二人離開了睡房,因為誰也沒有睡意,決定一起在大廳裡守夜。
煌羅的心裡不無疑惑,內心深處的聲音告訴他,桐山絕不會做這樣的事,傷害左的人也不可能是他,但是……左卻是如此確切地地肯定襲擊他的人是他,這到底是為甚麼呢?
桐山汝貴……難道你真的是別有居心?
由於左的受傷,煌羅不得不親自回到PARADO坐陣。他命令索馬留在住宅看顧左的傷,他相信以索馬的能力一定能夠好好保護對方。
煌羅在控制室內,一邊沈思一邊把玩著黑白紅的小骰子,想著這陣子的連環兇案。
凱恩那一次,桐山當著他的面行兇,目的卻是為了救自己,而當時他假意襲擊自己,也只是為了藉左的口,讓警察卸去對自己的嫌疑,以為他煌羅也是受害者之一。
之後就是……在競標會的血案,在只有一扇門連繫外界的洗手間裡,當所有人離去時血卻突然自廁門滲了出來,死者是瑪倫企業的董事會會員,脖子上更有齒印,卻沒未吸血的現象。
桐山曾經說過他酷愛美女的血液,若說他襲擊死者是為了口腹之慾,實在說不過去,因為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吸一個老頭子的血而大費周章。
再者,留下齒印卻沒有吸血,那是代表甚麼?是示威?還是有人刻意營造類似吸血鬼的痕跡?
左的傷口和凱恩的傷痕極似,而那名董事會員的創口也像是野獸留下的,這真的全部出於桐山汝貴嗎?若是如此,他的動機又是甚麼……
就像四散的拚圖版般,煌羅拼命想將事件組合,卻發現其中有很多盲點。就在他試著想出些端倪時,卻傳來了侍者的通知。
「老闆,德.雅撒先生在VIP室想要見你。」
「我馬上來。」站起身,深呼一口氣,想必德叔叔也是為同樣的事而來。
連環殺人狂的事已經不再侷限於女性,而是牽連到瑪倫家族,警方也就不能再讓兇手逍遙法外。
煌羅來到佈滿了紅地毯的VIP上層,卻見德.雅撒並沒有在房中等他,而是走到了以雲石雕花為欄杆的大型露臺。
「叔叔,很久不見。」基於禮節,身為晚輩的煌羅主動上前伸手問候。
「煌羅。」德.雅撒轉過頭,手回握,一瞬間,煌羅發現他蒼老了很多,過往總是炯炯有神的雙目都黯淡下來,似乎是遇到棘手的事了。
「叔叔……你臉色很差,是為了近日連環殺人狂的案件嗎?」
「嗯。」德.雅撒對於親如兒子的煌羅並沒有刻意隱瞞,「聯邦局說,若我們再破不了案,就要派國際刑警來調查。」
他們早就來了呀……煌羅心中想道,但卻沒有說出,「是我不好,我是兇手手下唯一的生還者,卻連他的外貌都記不住,無法幫到你們。」
「別這麼說,你能生存下來叔叔已經很欣慰,要是你死了,我怎麼向你父親交代?」德.雅撒摸摸他的頭,目光溫柔如慈父,「聽到凱恩一事你就在現場時,叔叔嚇得心肝都跳出來,就怕你受了半點傷。」
「謝謝……叔叔。」煌羅泛起一抹亮麗的笑容,雖然沒了父親,但上一輩對他卻是疼愛有加,「但是…對於兇手,你們已經有眉目了嗎?」
「沒,事實上是出現了矛盾。」德深嘆一口氣,「還記得我跟你說過,那兇手曾來回三州犯案?」
「嗯。」點頭。
「競標案事件發生之時,在威尼斯也同樣有數位女性因被血液抽乾而死,她們的脖子上也有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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