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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還有能力去追求更多?」
「沒有人會對名利不動心,即使那不是自己能力範圍內應得的。」
「是呀……你說的是。」雖然年紀該比煌羅虛長几歲,但是塔爾卻毫無那種縱橫商場的霸氣,反而是開脫輕鬆的自然,「我也曾經追求過,可是越是追求,就越會發現那根本不屬於我。你之前大概從來沒聽過有塔爾.瑪倫這一號人物吧?那是因為我從少就是表兄弟叔伯之間最鄙視的廢物,他們都認為我是瑪倫家族的恥辱,所以家族很少在公開場合提到我,而我也從來沒有在對外的媒體露面。」
是因為這樣……才能成為最適當的傀儡人選嗎?煌羅邊聽邊思考著,聽塔爾的說法,的確是很順遂很合理,只是腦袋深處卻總覺得:事情不可能如此簡單。
「塔爾,若照你所說的推論,這一連串兇案的主使者,應該就是董事局之中野心最大的人,他是欲借你為煙幕,在背後逐一剷除瑪倫家族的權力者,從而擴張自己的勢力……是這樣嗎?」如此理所當然的背後陰謀,煌羅心內卻不認為事情如此簡單,因為兇手作案的手法詭異,而且依桐山所說,必是與吸血鬼有所勾連,又豈是這種簡單的財權爭鬥?
「你真聰明…煌羅,不愧是卡諾家族的當家。」塔爾露出崇拜的笑容,隨又垮下了臉,「那個人一起始只說有一個能夠讓我和他共存的法子,但我沒想到他為了得到權力而傷害他人,單憑我一人的能力實在無法阻止他,所以……我已經三番四次想要找你商量……」
「那個人就是經常代你發言的艾爾斯.瑪倫吧?」煌羅垂下金黃的長睫,「他總在公開場合假跟從之名監視你的行動,就怕你會向他人透露他的陰謀?」
「嗯。」塔爾點頭,「幸好今天德先生的喪禮有太多達官貴人,為了應酬他分不暇身,我才……」
「謝謝你的告知。」煌羅回以禮貌一笑,但相信了多少分,就只有他本人才知曉,「只是目前…我們能夠掌握的實證還不多,能夠委屈你多待在他身邊嗎?我會派人和你私人聯絡,儘快將艾爾斯繩之於法,如何?」
「嗯。」塔爾不住地點頭,「謝謝你,煌羅,我會盡我所能。」
「那麼……就此說定。」話畢,他們已經漫步回到了煌羅停下車子的地方,「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這樣艾爾斯會起疑的。」塔爾搖頭,「我待會派部下來接送就好。」
「嗯,暫別了,塔爾。」煌羅坐到轎車之上,發動引擎。
「後會有期,煌羅。」
夜幕之下,銀灰色長型賓治緩慢地在寬道上行駛,煌羅從後照鏡看著那依舊站在路旁的小小的身影,對方一動也不動,一直到他轉了彎,身影完全消失不見為止。
「歡迎回來,老闆。」就像看門的熱血警犬一般,在煌羅按了門鈴不到三秒,索馬便興奮的直奔而出,併為他開啟鐵閘。
「辛苦你了,索馬。」煌羅讓他替自己提走重擔一般的公事包,道,「左的傷勢如何?」
「表皮算是癒合,在短期內只要不過分牽動傷口,相信很快就會復原。」索馬非常自信的道,白天當煌羅出外忙碌的時候,他就在家專責照顧左鴻廷,相信在自己如此妥善的料理下絕對沒有不順利康復之理。
「那就好。」煌羅鬆了鬆領帶,與塔爾的對話不但無法令他卸下壓力,反而更添不安,「……為了左,也是為了自己,我一定會盡快把兇手揪出來,阻止他再暗地裡搞事。」
「老闆……你好像好辛苦的樣子?」索馬一臉好奇的坐到煌羅身邊,「今天的喪禮有那麼忙亂嗎?」
「不是喪禮的問題。」煌羅瞄向那道陽光般純然的臉,不以為然似地把自己所知透露對方,「今天塔爾找我私下談話,說他是被艾爾斯.瑪倫操縱,欲借他為煙幕排除瑪倫家族的其他勢力。」
「塔爾?」索馬有點訝異,但隨後又追問,「他跟你透露了內情?」
「嗯,他說他已經看不過眼艾爾斯的作為,所以希望我和他一起揭發他。」煌羅一手放於下頷,沈思般道,「只是我覺得事情不可能如此簡單,兇手作案的方式一直都是如此的巧妙精明,若塔爾是知道一切的人,在喪禮時艾爾斯應該半步也不會允許他離開,更不可能容許他活命到現在,甚至走來告知我。而且……我總覺得事情有曲折的背景,絕不是塔爾所說的單純權力鬥爭。」
「這麼說也有道理……」索馬也沈吟了起來,「按兇徒先前的手段,絕對是智慧犯,而且該處理的絕不會容赦,但塔爾為甚麼把矛頭指向艾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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