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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夕今兮
蘇愉揉揉心口白他一眼,齜牙咧嘴一副恨不得撲上去把他咬了似的恨恨道:“你說呢!?”
因他面上敷了厚重的脂粉,嘴唇上還沾著血,原本好好的一張清秀俊雅的臉此刻看來實在可笑的緊,小樓唇角一揚:“死不了就行。”
說完,抽出自己袖間的摺扇,“啪——”一聲開啟搖了幾下後走向縮在牆角的那隻豔骷。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它已經不再是朦朦朧朧的一團,輪廓趨漸清晰明朗了些,待小樓把它拎到屋子中央時已經是個完整的人形了。
這時劉三洵和一眾衙役也都到了屋裡。
一群人藉著燈火看著那隻豔骷不由都倒抽了一口冷氣,尤其是蘇愉,心下把自己的祖宗誇個十來遍,想著虧了祖宗保佑沒讓那女妖非禮得逞。
那豔骷……長的實在是慘不忍睹。
小樓卻不甚在意,合了錦扇抬起它下巴,目光森冷:“從實招來。”
豔骷怔怔看了小樓好一會兒,突然撲簌簌地掉下淚來:“我、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啊……”
出人意料的,這麼醜的一個東西,聲音卻異常的好聽。
豔骷名叫小雙,五百年前還只是山林裡一個不成器的夙魁,因為偶然的機緣附在了連翹鎮阿爍裁縫家門口的那棵老柳樹底下的一具白骨上,卻被一干子夥伴作弄,得了一副醜的不能再吵的面貌,也怪她修行不濟,不然怎會落得這麼個下場?
因為害怕叫人嘲弄便不再回山林裡,終日宿於古柳樹中,沒想到卻日久生情愛上了宅子裡的年輕裁縫。
小雙知道那人原來是個讀書的公子,只可惜了他,一雙手不再持筆揮毫,居然捻起了針線做那女人的活計,然而那又怎樣?小雙不是人類,不會在乎這些。
說豔骷痴情,這句話倒是沒個半分有假。
只是小雙對裁縫的愛意那當事人卻是一點都不知道,一如他愛著另一個人,那位薛家名滿天下的美人,她也是一無所知。
然而小裁縫對薛小姐的一痴一念小雙卻都看在眼裡,免不了心痛,心痛之餘是壓也壓不住的嫉恨,她也放任不管,任由著嫉妒瘋狂的滋生瀰漫,最後強行侵佔了薛顰的身體。
到底是天作孽,還是自作孽?
那一廂小裁縫愛薛顰愛的要死要活,這邊廂小雙卻也愛他愛的什麼都不顧——佔了薛顰的身子耗損的不止是她,也是自己。
所以後來薛顰病了,只是那些個庸醫,淨胡扯了些氣血虛之類的搪塞過去,實不知這貌若天仙的女子是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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