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嗯?”
“怎麼?”
“這裡有封信。”何復之把那信遞給他,又補上一句:“這字寫的可真難看。”
小樓接過那信看了幾眼,微微笑著道:“這是洛蘇寫的。”
何復之微有些驚愕:“是他?”
“嗯,”小樓點點頭,把信收好,笑的有些無奈,“真難為他了。”
一旦被打入輪迴,九死一生,真虧那人下得了手。
什麼真心,什麼痴情,到頭來還不是互相折磨,換一身傷狠累累。
情是一場賭局,先愛上的人先輸,傾盡所有,輸盡真心。
只是誰也都沒贏過,這是一場穩輸的賭局,一旦開始了,無論如何,結局都是輸。
“灩君那邊,我會想法兒解決的,至於玉藥兒……我只好我去會會他了。”
“那你小心點,畢竟他……”
“我知道。”
有些事情,總要了結的。
不管這些債是誰欠下的,總要有人去還,鈴鐺繫上了,總要有人來解的。
造孽。­;
七月半是鬼節,照以往是不會出門的,可東小姐吩咐了,要吃萃巧樓的酥餅,只能給她買去。
小柳兒嘆了口氣,沒法兒,誰讓她攤上這樣一個主子。
萃巧樓正好在蘭歸坊旁邊,小柳兒不禁又在心底下抱怨,這東家小姐真是麻煩,為吃個餅還得讓她跑個老遠。
路過蘭桂坊的時候碰巧前次幫了她的小夥計出門來了,見是她微微一笑,小柳兒頓時紅了臉,拿帕子掩住了燒紅的臉三兩步便往萃巧樓裡跑去。
付了銀子提著一包酥餅再出來時蘭桂坊的門口已經不見了那小夥計,小柳兒偷偷往那堂裡看了看,那小夥計正與一個客人模樣的說著什麼。小柳兒幽幽嘆口氣,轉身離開。
再次路過那荒宅院兒的時候才驀然想起前兒晚上所見所聞,不覺間冷汗涔涔。
走過那長長的院牆,到了那道小門前的時候發現那裡站著個人,穿著絳紫色的袍子。
小柳兒心裡覺得奇怪,但想起前晚上的事又不敢多好奇,低埋著頭小跑著從那兒院兒過去了。
她現在可算是確數了,這荒院子肯定不同尋常。可是哪兒不尋常呢,小柳兒不敢想,而且她覺著這事兒也不是她該想的,小姐可還等著呢,她不敢怠慢了。
誰想走過那小門的時候那身穿絳紫色袍子的人居然一把把她拉住了。
小柳兒雙腿犯軟,抬起頭才發現那是個生的很俊秀的男人,小柳兒見過的男人不多,她甚至覺得他會是自己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了。但是這時候想這些顯然不合時宜,那個人現下正拉著她的手。古人有訓,男女授受不親。
“公子你……”小柳兒又羞又怕。
那男人才反應過來似的,忙鬆了手,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最終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長長嘆了口氣。
小柳兒見狀也不多逗留了,邁開了步子就跑。
這宅子是不尋常的,那這個生的特別好看的男人肯定也不尋常……
不知道是幻覺與否,小柳兒覺得似乎空氣中多了種味道,香香的,說不出來的味道,但是可以肯定決不是什麼香料或者香粉的東西。她甚至還聽到了奇怪的鈴鐺聲,“叮噹叮噹”的,好像能響到人的心坎裡去。
但是這聲音是從哪兒來的呢?總之今兒這日子不對,小柳兒無暇也不敢顧及那麼些了。
待小柳兒走遠之後,那身穿絳紫色袍子的男人才愣愣的過神來,抬了抬手想扣們,卻終究沒下去手。
“如何?後悔嗎?”
他回頭,見不遠處一棵蒼老的古樹底下站著個人。
“你以為是為他好呢……”那人略待著些鼻音的少年聲線聽的人格外舒服。
“是我……對不起他。”
那人聞言笑開了:“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然後他走近了,這才看清他的面目--他生的極美,美的不像個人,墨黑的髮絲鬆鬆垮垮的綰著髮髻,上頭綴著幾個鈴鐺那些鈴鐺像是用玉雕刻出來的,紋路繁複細膩,做工十分精巧,隨著他每走一步搖晃處叮叮噹噹的脆響,只是聲音並不雜亂,反而十分的悅耳。他腰上也是掛著一對同樣材質的鈴鐺,只是大些,約莫有初生嬰孩兒的拳頭大小。
“灩君……欠了債,是要還的,何況你欠他的是情債。”
被他喚灩君的男人沉默不語。
那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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