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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衍,便也不再問了。
到了薛家大門口的時候雨下的愈發的大了,阿爍愣愣地站在門口這才發現自己這般作為有多唐突。
他這是……算什麼呢,人家薛顰跟他有什麼關係?
說不準……還會害了她女兒家的聲名蒙塵。
唉……
阿爍望著大門上頭懸掛著的匾額上書的兩個大大的“薛府”二字長嘆了口氣。
思來想去又覺得這般鬼祟的在人家大門口走來走去也是不好的,猶猶豫豫了好一會兒才又走開了。
茫茫然的也不知自己這是晃去了哪裡。
待回過神來是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處小軒閣外。
阿爍訝異,自己怎麼就到這兒來了。
小軒閣的一扇窗半敞著,阿爍走過時不經意瞥了一眼,卻只是那一眼,讓他忘了呼吸。窗子裡那趴在書案上的,可不就是他心心掛念的薛顰兒麼,三年沒再見過她,她出落的愈發的美了,不,她原本就出奇的美。只是人長大了,看起來更是別樣的動人。
阿爍看的痴了,連手中的油紙傘掉落,雨水澆了他一身都沒有發覺。
“你是誰——”
“啊……我……”
偶然的遇見一次,再又偶然的遇見一次。
人世間的事,總是這樣……教人不知是喜才好,還是悲才好。
接下來的故事麼,和所有公子小姐的故事一樣,阿爍和薛顰相愛了。
這份感情開始的那麼突然,阿爍有些飄飄然。
只是……這樣的感情,能有多長久呢?
她是薛家唯一的女兒,眾人手中小心翼翼捧著的珍寶,而他呢?一個裁縫。
沉溺在愛裡的裁縫昏了頭。
阿爍開始著手為薛顰縫製嫁衣。
用錦繡堂裡最好的紅綢,最好的繡線,要繡上最美的圖案……只有這樣,才配的上薛顰。
只是可嘆他痴成了這般,要最華美的嫁衣才配的上薛顰,那麼他自己呢?
裁縫的夢做的正酣,沒有人忍心叫醒他。
可憐他一片痴心,蒙了他的眼。怎麼就看不清這凡塵世事,由的他們麼?
他怎麼沒發現,薛顰看著他的眼睛,有時是深情,有時卻是冷意?
他忘了,薛顰生病了。
所以當一切來臨時他才會那麼慌亂。措手不及。薛家老爺把薛顰許給了京都裡一個官宦家的少爺。薛顰告訴阿爍這一切的時候他腦子裡轟的一聲,有什麼塌了。
阿爍與薛顰的愛戀,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顰兒顰兒……”阿爍撫著她絕美的面容說:“過幾日我就上門提親,你等著我,可好?”薛顰淚雨紛紛地點點頭,又搖搖頭。
你看,你看,這世間的愛情總是這樣。
所有關於愛的誓約都那麼美好,也那麼易碎。
薛顰終於還是走了。
公孫爍算什麼?區區裁縫!連翹鎮裡比他好的公子少爺不知道有多少他們薛家都看不上,何況他?
想也知道不可能,薛家怎麼可能把他們寶貝似的小姐許給他一個什麼都沒有的裁縫?!
你道是情比金堅能破萬阻,卻忘了情深天也妒——人怎麼斗的過天?
終於還是輸了。
那日,她與他見了最後一面。
她站在昔時約會的紫藤花架下,美的不似凡人,卻不見意料中的梨花帶雨,她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他說:“我們一起走,好不好?”
可是她說什麼?
從此與君,恩斷情絕。
那樣的絕決。
什麼往日情深?一句話,灰飛煙滅。
都說痴心女子負心漢,可是為何如今負我一片真心的卻是你?連理由都沒有。
到頭來傾付所有卻是換得這樣收場,怎不教人心寒。
然後薛顰走了。
阿爍為她做的嫁衣還差一隻鴛鴦沒有繡完。阿爍開始借酒澆愁——男人麼,消愁的方式也不外乎那麼幾樣,酒,或者女人。
阿爍卻是為了薛顰傾付了所有的深情,此生定不會再愛別人了。
一日酒醉,夜半驚醒時迷離間見床前站了一人,嫋娜的身影似曾相識,卻總看不清臉。阿爍直覺這人他是不認識的,卻總覺得熟悉。
又是一場夢吧。
心念婉轉處又想起了薛顰,那個容貌絕美卻叫他幾欲斷腸的女子,已說不清楚她是女仙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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