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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嚇懵了,猛掐蘇奇卞道:“這,你倒給說說,這怎麼回事兒啊?”
蘇奇卞反應過來了——昨晚在樹林子裡頭遇見的那個漂亮男人……那不是夢!
蘇奇卞便把那事兒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給他老婆說了,她聽了愣了好一回兒,然後突然抽了蘇奇卞一巴掌,哭罵道:“做孽啊!你個殺千刀的!……”
他媳婦兒聽到這錢財是用後代某個人的命來換的,大罵蘇奇卞鬼迷心竅,竟做出這等害人的事兒來。
蘇奇卞沒法兒,這事兒做都做了,還有什麼辦法呢。
可這日子還是照過,只是這錢來的蹊蹺,蘇奇卞沒敢像以前那般大手大腳的揮霍,時候久了也沒見發生什麼事兒,他媳婦兒就漸漸忘了蘇奇卞跟那不知是妖是鬼的漂亮男人立血契做交易的事了。
疑觀落陰
蘇愉是他們蘇家三代單傳的獨苗,他爹媽把他當寶,這人渾渾噩噩的混過初中,上了高中,靠著點小聰明在學校裡混的如魚得水,好不容易高中三年過了,蘇愉考上了市裡不錯的大學,選的專業雖說自己不是很滿意,但也不是特討厭,畢業後靠家裡關係應該是能混個前途無量的。
這人命好的讓人嫉妒。
一路順順當當活過來的蘇愉最近也終於掩面長嘆:“我靠他祖宗的時運不濟啊!”
這人終於倒黴了。
這個享受了二十幾年穩當福分的王八羔子終於開始倒黴了。
所以說這人就不能求一路都平平安安穩穩當當順順利利倖幸運運——指不定現在你把運氣都用光了,將來來一次黴運就夠人受的。
所以說,老天待人是很公平的,他給人運氣,必然也會降給其相應的不幸。
在經歷一系列讓人慾哭無淚的倒黴狀況後蘇愉望著女友絕決離去的背影心情異常平靜——這是目前為止最後一樁衰事兒,談了一年的未來媳婦兒吹了,蘇愉淡定的聽著她說完理由,然後淡定的點頭,然後小媳婦兒摔了他一巴掌……
蘇愉火大了,搞什麼,提分手的明明是她自個兒怎還掉過頭來呼他巴掌?他這個被甩的都沒怎樣那女的拽個屁!
但是他蘇愉忍下了沒有發作,淡定地問:“你這是幹什麼?”
小媳婦兒紅著眼吼道:“你都不哀求挽留一下嘛?”
蘇愉內心極度扭曲抽搐中——他哥們兒說的沒錯,果然女人都有病,既然人都決心要分了哀求挽留頂個屁用!
他可沒心情陪她玩你追我我玩你你求我我愛你的家家酒把戲,反正這位媳婦兒他又不是哈她哈的死去活來的非她不可,沒了也無所謂。
況且她剛摔了他一巴掌,蘇愉想這姑娘是絕計不能要了——危險物品,需當遠離。
小媳婦兒見他一臉不耐煩還不說話,拎起包就往他身上砸,邊砸邊道:“王八蛋,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你根本就不愛我!你他媽根本就沒愛過我!混蛋!負心漢!……”
“喂,好歹我媽也當過你一陣子婆婆,別罵她。”蘇愉忍受著打擊幽幽道,卻在心裡悲催的指天痛罵:哪個王八蛋說的不能打女人?性別歧視啊歧視啊!
然後小媳婦兒愣了愣。愣完了繼續打,揍完人了出了氣拎著小包包踩著小高跟鞋誇誇誇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此時蘇愉心裡只有一句話:“女人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比定時炸彈還恐怖,她們不定時爆炸。
但其實蘇愉真正覺得鬱悶的不是女朋友跑了,而且莫明其妙被人打了一頓。
“莫明其妙”實在是令人厭惡的詞,蘇愉想,以後看到這四個字都會噁心一陣。
但是老天要一個人倒黴是不需要理由的,更不會事先通知。
有句話說人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蘇愉覺得自己已經到了喝涼水都可能被噎死的境界了。
一睜眼就發現自己站在一個氣氛詭異的地方,四周是一片灰濛的霧氣,看不到什麼建築物,蘇愉覺得自己像站在蒙著霧氣的大馬路中間,眼見著從自己身邊經過的人又覺得站在路旁邊——滿身的不蹋實感。
感覺像是大馬路吧,卻只見行人不見車輛,周圍氣氛說不出來的詭異。
記憶往前調,結果是一片空白……不……蘇愉覺得那應該是類似一鍋發了黴的糯米漿糊般的混沌來的貼切……
蘇愉站在原地,雙手插在褲兜裡,垂著眼瞼,一副憂鬱深沉狀,結果憂鬱了半天周圍人來人往的愣是沒一個人來搭理他,蘇愉想了想,覺得該再點根菸比較有氣氛。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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