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築物矗立其中。
黑泥小路的盡頭是個亭子,亭子看起來頗有些年頭了,柱子上的紅漆已有些剝落,亭子中央立著一塊巨大的玉石,上面似乎刻著些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有。
“這是?”
“三生石。”
“為什麼這裡面什麼都沒有?”蘇愉指著那塊大石頭問,“不是說三生石麼,嘖,道具就是道具。”
白司棋看著那空無一物只一團朦朧霧氣的石頭表面,又看了眼蘇愉,神色有些怪異。
“怎麼?”
“沒什麼。”
之後白少便不再多言,過了三生石的亭子,蘇愉頓覺眼界寬闊了許多,霧氣大都已消散,眼前所見卻使得他冷汗一陣接一陣。
那是一座彷彿漂浮在霧氣之上的巨大城池。
蘇愉停下腳步,看著眼前湍急的河水發呆,這河畔四周也是密密麻麻生長著血紅色的石蒜——現在或許該稱呼它們為:彼岸花。
“這條河……就是忘川了吧。”他喃喃道,繼而抬起頭來,似是清明又似莫明的看著白司棋。
白少搖了搖扇子瞥他一眼,道:“是。”
“那之後……”
“自然是過奈何橋。”說完便領著蘇愉順著河畔彼岸花叢中的一道小路直走,直到一座石橋之前。
石橋橋頭立了個石碑,碑上也是三個硃砂書的大篆,南羽這回不用問也知道那是什麼字了。
石碑旁那個小攤前排著長隊,攤後站著的身穿黑色斗篷的女人,自然就是孟婆。
“走吧。”說著白司棋便要過橋。
“等一下。”蘇愉急急拉住白司棋的衣角。
“幹嘛?”他皺了皺眉:這人難道還搞不清楚狀況?不會是個低能兒吧……想到這司棋登時黑了臉:看起來清清楚楚的也不像個傻子。
蘇愉扯扯嘴角,許久才緩緩開口:“這個地方……這裡是……地府?”
“是。”司棋面無表情的回答。
“那我這是……傳說中的……觀落陰?”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蘇榆有些堅難的開口問道。
“不是。”司棋的黑臉更黑了:果然還是搞不清楚狀況!
“……”蘇愉石化。
“嘎嘣——”有什麼裂掉了……
想了想司棋還是決定開口:“你死了。”
“……”沉默。
“……”沉默。
“……”還是沉默。
“……”司棋靜觀其變。
“不可能!!!!!!”蘇愉在沉默中爆發了……
司棋皺著眉頭伸手堵住兩隻耳朵,惡狠狠地威脅道:“不想我把你打的魂飛魄散就趁早給我閉嘴!”一個大男人叫成那樣還要不要臉!
“……”某人立馬識相地噤聲。
於是白司棋頓覺世界清靜了,但是蘇愉的世界徹底崩塌了。
司棋白了他一眼:“果真是個呆子,白痴啊。”
蘇愉哭喪著臉,頗委屈地問:“這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為什麼我我我——我死了?”
“……我的天。”司棋撫額作無語問蒼天狀:“我還是頭一遭見著你這種沒自覺的亡魂——還以為只要領你逛上一路你就會明白了,想來果然我還是高估了你的智商。”
言語中絲毫不加掩飾的嘲諷讓蘇愉炸毛:“你個死變態白衣鬼!”
司棋也不理會他,彷彿他口中罵的人不是自己,只是纖長的五指觸上蘇愉的手,蘇愉只覺得腕上一陣冰涼,低頭看時眼見雙手腕上不知何時多了一付銀白色的鐐銬,當下僵直了身子:“白司棋!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白衣的男人紙扇掩口微微笑了起來:“呵呵呵呵……你說我是幹什麼?這裡……可是地府。”微彎的眼睛卻絲毫沒有笑意:“蘇愉,無常司的人疏忽了,才導致你現在這狀況,還要我這原本閒的慌的來收拾,你既已亡逝,到了這冥府之中,接下來要做什麼,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是,很清楚——
依眼前景況,接下來的環節自然是飲孟婆湯,入新生輪迴。
我靠你祖宗!
“去吧去吧,早了早投胎。”司棋把蘇愉推到那長長的隊伍之後,看樣子那孟婆幹活效率挺高的,並沒過多久就到了蘇愉。
司棋看了眼他皺成一團的還算俊俏的臉,長長嘆了口氣:“你這確也算是為數不多的特例了,到了冥府還能存有人類意識思想,可惜,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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